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警察查出来欢欢出事了,那会不会查到她的身上?
“妈妈?”小孩子稚嫩的声音响起,小落落皱着小眉头,怯生生的问,“欢欢怎么了?”
涂悠然猛地看向女儿,“别跟我提她!不准你提她!”
声音很大,表情穷凶极恶。
小落落吓得身子一抖,紧闭着小嘴,不敢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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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皇庭别墅。
苏婠婠刚洗完澡出来,霍竞深坐在沙发上,抬起眼皮,“等一下。”
他起身,将手机递了过来,“修煌的电话,问你点事。”
“问我?”苏婠婠惊讶。
这个花蝴蝶找她能有什么好事?
“喂。”
“小嫂子。”褚修煌在那头问,“你最近和欢欢联系了吗?”
“没有啊。”苏婠婠也奇怪呢,“最近群里她一直都没有说话,电视台又挺忙的,我也没有和她联系。”
“欢欢可能出事了,你帮我给小公主打电话也问一下。”
“好。”
苏婠婠挂断电话,立刻给墨唯一打去了电话。
结果那丫头也表示很奇怪,“我最近都在家养伤呀,最近她都没找我玩。”
苏婠婠说,“欢欢可能出事了。”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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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水湾别墅。
墨唯一挂断电话,立刻拨通了战尧的号码。
把事情都说了一遍,战尧问,“小公主,你的意思是,你的朋友消失了,电话也关机了,一直联系不上,所以怀疑她出事了?”
“对呀,你快帮我查一下,你不是做警察的吗?”
“……好。”
……
警局立案后,便开始从时欢身边的亲朋好友开始一个接一个的查。
皇又公司的所有员工,时家上下,甚至包括涂家人,全部都接受了调查,供出自己和时欢的最后见面时间。
时老太太快要被警察吓死,免不了又是一顿咒骂。
只不过这种人员突然失踪案,真的无异于是大海捞针。
直到周五的下午,褚修煌的手机突然响了。
电话是南宫辞打来的。
“二哥,时秘书找到了。”
一听到这话,褚修煌迅速起身,“在哪?”
“二哥,你先做好心理准备啊。”南宫辞有些欲言又止。
“什么意思?”
南宫辞叹气,“你先来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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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南宫医院。
高危病房外的走廊上,南宫辞站在那,眉头紧皱。
在他旁边的是外科的朱医生,瑟瑟发抖不停地道歉,“副院长,我真不知道这位病人是你的朋友,如果知道的话,我肯定早就告诉你了啊,而且她身上没有任何的联系方式,我也实在没有办法啊……”
“闭嘴!”
朱医生:“……”
褚修煌这时已经到了,“人呢?”
只穿着单薄的衬衫和黑西裤,发丝凌乱,眉头紧皱,整个人风尘仆仆的。
像是直接从公司赶过来的。
南宫辞忙说道,“二哥,你先别激动啊,时秘书现在人还没醒。”
“没醒?什么意思?她受伤了?很严重?”褚修煌发出一连串的逼问。
看着一旁紧闭的房门,他直接冲了过去。
“二哥。”南宫辞忙拉住他,“你先听我说。”
褚修煌已经透过上面的玻璃板,看到了里面躺着的女人。
全身都包扎着纱布,脸上还戴着氧气罩,闭着眼睛,旁边则是各种医疗器械。
拳头猛地攥紧,褚修煌一双凤眸紧盯着病床上的女人,薄唇更是抿成了一条直线。
见他不说话,南宫辞立刻说道,“是这样的,时秘书是上周日下午被一个大爷送来医院抢救的。因为她身上没有手机,也没带任何的身份证明,加上脸受伤了,完全看不出模样,不能确认身份,我也是今天下午医院开会的时候,朱医生提病例时才发现的。”
褚修煌还是没说话。
南宫辞只好继续说道,“时秘书的伤势很严重,除了身上的多处皮外伤和骨折,最严重的是脑部,遭受了棍棒的重击,初步诊断是三级脑震荡,所以才会一直醒不过来。”
听完这些,褚修煌终于说话,声音很低,“谁干的?”
“现在还不清楚,只能先等时秘书先醒过来。”南宫辞说话的时候,一直拉着他的胳膊,生怕一个激动就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