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生哥~(1 / 2)

此时,郊外,一架湾流g550正承受着它不该承受的压力。

正经的公务机机舱里清一色的大波美女,后面还藏了几个嫩出水的小妹妹,学生装、水手服还有夸张的叁点式,就连那叁四十年代的学生裙都有,晃的人头昏眼花。

“大的让一让,小的上前来。”

男人招呼着人上前,不知道的,还以为会在飞机里大战叁百回合,毕竟机舱里的男人也不少,个个都是高大威猛,风格各异,有的仿佛是刚从深山老林里出来,一脸的络腮胡子,刮完胡子才知道原来是个野性十足的大帅哥,去演真人版的人猿泰山也不为过。

男人和女人的味道交错在一起,就算装的再清纯妹妹也控制不住腿软。

可这些男人都很安分。

对于阙轲接下来要讲的事,男人们都正襟危坐,他们觉得这事很重要。

只有阙元元眼睛圆圆的瞪着一群女人看,没见过大胸一样。

转瞬一想,她就被气得七窍生烟,什么叫她说的用女人来解决?她的意思明明就是:解铃人还需系铃人,既然生哥执着要找那个女人就赶紧找出来,打破他的幻想!

她老哥就是猪脑子,跟她不在一个五线谱上,离了谱!

要是把这飞机的女人拉到生哥的碉楼里,估计生哥会一枪崩了她老哥,别崩了她就行。

她有心劝他,“哥?要不......”

“在学校打架的坏学生别吵!”阙轲一口怼了回去,阙元元都能看见她老哥的口水花子了。

行吧,她哥还在气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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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这个局搞起来了。

趁着某位不差钱的爱国人士还挂在新闻上,又算了算他的叁十大寿快到了,阙轲找了个很蹩脚的理由:提前庆祝陈近生生日和归国party!

阙轲就不明白,陈近生为什么一回国就跑乡下住了,看看这路这么窄还这么多石头,大的保姆车根本开不进去,底盘低的跑车被石头刮底盘,而旁边大叔的摩托车像会飞的一样,蹦了两下就飞走了。

难道荒郊野外的女鬼比较香吗?

大家伙只好将一箱箱的肉、酒什么的都搬到唯一的越野车上,保姆车里的美女只好待在村口了,他们还得探探生哥的口风,万一酒还没喝上,生哥就往他们坟头上洒酒了呢。

常年在国外的几个男人,鲜少见到这种中西合璧式的乡下,零星的碉楼在田垄边散布,拜占庭和罗马风变换着。田里的稻禾被收割走,只留下很短的禾头,肥硕的鸡群还低头捡着田里遗漏的谷子吃。

“tiger,你快看,那只鸡好肥,我们抓来做烤鸡吧。”阙元元一下车就成了扑鸡崽的老鹰,赶得鸡群扇了满天绒毛。

这个画面就是小鸡仔抓人家大公鸡。

阙轲一手拎起阙元元胳膊,拎小鸡一样,而泰哥一手拎起了大公鸡的翅膀,一人拎一个。

拎女孩的男人很不温柔的拍了拍女孩衣服上的鸡毛,“这么多尘,今晚你可别让我给你挠了啊。”

而拎公鸡的泰哥很直接的给她上了一节生物课,掀开公鸡的鸡毛露出了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完璧之身,这可得鸡太监的肉才好吃,这只太老了。”

现在是鸡没吃成还被粘了一身鸡毛。

附近的人家看到成群的车队一早就出来看热闹了,看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到了陈近生碉楼外。

陈近生中午还在厨房研究诱猫攻略,碉楼外一下就闹哄哄起来。

众人看着男人围着一条粉格子围裙出来也是挺惊讶的,小小的庭院一下子就挤满了高个的男人,一个塞一个野性。

本该散落世界各地的人一下子就齐聚一起,看得陈近生心里还是挺复杂的,无耐的笑了笑,“what'sup?”

“par......par......party?”一群大小孩就像见到自己大家长,生怕大家长下一刻就叫他们去写作业了。

可不就是大家长吗,在棚户里一群小萝卜头饿得只剩皮包骨的时候,有人找上来说,只要大家把那包白色的东西吸干净,就不愁没活干、没面包吃。他们已经厌倦了给白人舔鞋底的日子,他们只是想吃上一口面包,哪怕硬得硌牙的面包也没关系。大家想着,就吸一点而已。

个头高的大萝卜头陈近生,那时候还没有名字的陈近生,义无反顾的打掉那包东西,他说,相信他的人今晚就有面包吃,谁敢吸这个,今晚就把他卖到秃头鬼那里。

他们都知道秃头鬼是干嘛的,一个你给了肾他就会给钱的鬼眼鹰鼻老头。没了肾,小鸡鸡就不会翘起来,听说西街那个老女人就是因为她老公的鸡鸡翘不起来,才天天打她老公。小萝卜头在鸡鸡和白色粉末中权衡了下,还是选择了自己的小鸡鸡。

那天晚上的陈近生拖着一身血爬回来,从裤裆里掏出几根长棍面包。

大家长的形象也就在那时用一根根面包砌起来了。

单是准备各种烧烤的火架、窑子就用了好多时间,焰火升起来的时候已经月挂高空。

“生哥,你看这像不像我们在尼日利亚的时候。”围着篝火有肉吃肉,有酒喝酒。

陈近生看着盈亮的月光,心情格外的好,很有节奏的摇晃着酒杯了的红酒,道:“像!怎么,最近大家都很闲?”

这个时候,阙元元就要躲起来了,但还是被抓住了,“元妹最近的功课怎样?”

阙元元挠了挠头,但还是很老实得竖起一根手指,“还行,这个月只被叫了一次家长~”她深有体会,不是说生哥是在国外长大的吗?为什么这做派有时候和她的教导主任差不多,没想明白。

阙轲一把拧住她的脸颊肉,你还意思说啊。

“哎,要我说,总有人觉得国外的月亮更圆,我怎么觉得生哥碉楼上的月亮更圆呢?”染着白发的男人向阙元元抛了个媚眼。阙元元:得救了。

别人那是藏着吸血鬼伯爵的城堡上的血月,而碉楼上空挂的倒像猴子从水里捞上来的水月。

“我书读得少,没有华国男人的诗情风月,要不然我就现场对着月亮作诗了。”周棘很夸张的举杯和月亮对饮。

杨楤给了那人一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嫦娥拜把子呢。”

“拜把子肯定需要好酒啊!我们阙哥可是准备了好东西呢~”周棘笑得很骚,在场的人懂得都懂。

阙轲赶紧抛开这个烫山芋,“会不会说话,什么是我准备的,是我们一起准备的。”眨了眨眼,要是出事,兄弟要有难同当啊。

陈近生挑眉。

大家就开始起哄把放在酒窖里的酒又重新拿了出来。

楼梯底的地窖门被打开,不知是深夜了还是怎样,周棘觉得周围阴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