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头发乱糟糟的起身。
“哎哟~我说呢,今早怎么就看见了两条蛇扭在一起,原来好事在这里啊。”
大婶们一唱一和,“还不都怪你,坏了人家好事,敲门都不会选时间。”嘴上说着体贴人的话,人还是往人家屋里走,把几个大脸盆搬到了餐桌上。
大婶:“我们听说陈先生的夫人回来了,赶巧又做了些糕点,就拿来给你们尝尝。”
隔壁两个把人当瞎子一样,在一旁挤眉弄眼。
本来就是听说这碉楼里来了个女人,大家伙来试探的,“夫人”都叫上了,听说那女娃娃长得嫩,也不可能是夫人啊,如果被叫错了,陈先生就要自己纠正一下咯,这男女什么关系不就出来了。
只是,大婶们没有等到想听的那句。
默认即肯定,大家都这么认为。
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氛围,大婶们一边摘开糕点上的荷叶,一边夸她们口中的“夫人”。
“陈夫人长得真水灵,不是本地人吧,那一定要尝尝这些糕点。”
村里人都知道,这个刚回来的华侨还是华裔什么的,话少,看着不怎么平易近人,但是出手大方,大家都称他陈先生,距离是有的,实际每天晚上人家拿出来喂狗的剩菜剩饭都不简单。
那不,拐角那几家的狗,被投喂了几天山珍海味,现在都看不上家里的骨头了。
陈江月笑得真诚,“大姐姐们有心了。”眼神不好,她可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还被关了那么久,怎么就不像本地人了。
“哎哟,这都把我们这些农妇叫年轻了。”
陈近生在一旁颇有兴趣的看着她们交谈,像不参与女主人社交的男主人,默默研究着桌上的东西。
陈江月还是很给面子的去尝了尝那些糕点,和以前的味不一样了,款式也不一样。
情绪不对,一口气哽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她有点想念阿姆(大伯母)做的糕点。
阿姆最会做糕点了,每次都有她爱吃的甜馅,这个是咸的。
大家都等着她回答。
她只好很夸张的表演,“哇~怎么还会有这么棒的手艺,好吃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管他真假,反正被叫“大姐姐”的她们就很受用,都乐呵呵的。
陈近生将她手里最后半块抢走了,自己吃。
“小两口就是感情好啊。”
大婶心想:看来这次她们是来对了,可惜了,她家的侄女,没门了。
陈近生将冰箱里的牛肉、猪肉、火腿肉分给她们,感谢的方式又直接又到心坎里去了,最近的肉贵啊,白拿的肉直接让她们嘴角咧到村口去了。
人走后,门关了上来。
陈近生将人抱上桌子边,让陈江月的脸埋进他胸膛里哭,他不知道想家是什么滋味,但他不想她因为一块糕点委委屈屈的憋着、强颜欢笑。
“小姑可以哭鼻子了~”
“你才哭鼻子!我这是被美食感动的。”
“如果是甜馅的估计更好吃。”之前冰箱里莫名其妙被啃的蛋糕,难道还能是耗子吃的?他知道她喜欢吃甜的。现在是吃个东西都要睹物思人了。
“你也喜欢吃甜的?”
“我比较喜欢吃人。”两个人的躯干又贴近了些。
陈江月抬起头来,撞进了一双目光灼灼的眼眸里,心跳漏了半拍,拖鞋都飞了,再不跑是傻子。
吃人啊?!
.
大婶们都说了,“你女儿没机会了!”
“人家小两口正蜜里调油呢。”
就是这个男人怂恿了这群妇人,去探查碉楼里一男一女的关系。那日借不到钱被扫出来的男人。
他心想,明明是他先认识碉楼里那位的,为什么现在在碉楼里的人不是他,早该他就回来找她的,原来碉楼里真的住着个女人,样貌还是二十多年前的样貌,那些传说也不是空穴来风。
单是想想就过瘾,和二十多年前一样的脸,是不是逼都和二十多年前的一样紧。
是啊,明明他早就见过碉楼里的那位的,是他先认识的,如果他早回来找她,肯定还有更多珠宝借给他的,他这样想着。
他杨立明可以更有钱的!
他观察了几日,那个女人是基本不出门的,他又算准了碉楼里那个男人的出门时间。
有钱人就是爱瞎折腾,住在乡下,每天还有豪车开到村口接人。车是他不认识的牌子,但车都是油光水面,这个华侨真的有油水。
所以他算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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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江月叫陈近生侄子,纯属口嗨( ̄︶ ̄)↗
陈近生叫陈江月小姑,纯属调情(???)?
(珠珠破了100耶,我又更两章~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