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生一回到家,灯还没来得及开,手垫在陈江月脑后,就将人压上了门背,撞出结结实实的一声响,下腹压着她,他要紧紧缠上她,没有退路了。
他找了她那么久,是上天垂怜他,才弄出了这场碉楼藏娇的戏码吧。他要赶紧抓住她,就算是幻境也好,他也要醉生梦死一场。
带着他的急切吻上了她的唇,两人的气息一下被拉近,双双沉醉在彼此中,粗壮的舌头不费吹灰之力就撬开了她的贝齿,或者说是有人在故意放行。他的气息在她嘴里搅动风云,勾着她的舌一起共舞。
这样香甜柔软的触感让他太痴迷了,他甚至想要将舌头伸进她的深处,所到之处,酥麻感碾压着他的神经,皮鞋里的脚趾蜷缩抓着地板。
陈江月有些贪婪的吮吸着他渡过来的津液,用这自己笨拙的技巧卷着他的舌,咬着他的唇。这个男人的味道像盛夏出海她遇到过的风浪味道,粗狂的,滑过她的身体,让她浑身躁动,又是清爽的,灌进她的五识,一解她的口渴难忍。
还不够!
不够!
她有些难耐扭着腰肢,摆着臀,紧紧抱着这个男人,这种感觉太要人命了。
痛快给她一刀吧,别折磨她了。
孔武有力的男人最终掌握了主动权,将女孩抱起,因为体型的差异,女孩的私处紧紧的贴在男人腰腹处,裙摆已经被推高到腰际,阻挡小蚌穴亲吻腹肌的只不过是那一小块布料而已,而男人坚挺起来的欲望已经契合在了女孩臀间,试图检验下摩擦是否真的能起火。
可是还没起火,有人就要焚身了。
那个吻已经将陈江月的意识搅浑,有毒的津液直接蚕食了她的喉咙,所发出来的声音又媚又酥,还含糊不清。
寻到了点空隙才得以开口:“热......脱开......”
陈近生叼着她的唇,拉扯了一下,唇瓣直接撞上她的人中、鼻子,然后是脸蛋,游走在耳垂周围,他的热气全都铺洒在她肌肤上,他要将她含在唇里。
“好,脱~”
只有月光透进厅室里,照得沙发一角皎洁。
移动过程不知踢倒了什么,那东西还滚出了声响。
他们好像千辛万苦才来到沙发光亮的这一角,他将人压在沙发背椅,自己双膝跪在沙发边缘,勾着她的腿缠着他的腰,俯身而下。
陈近生最清楚她的裙子,因为这些都是他选的,在只有唇舌纠缠声响的漆黑客厅里,拉链下拉的声音都能成为美妙乐章,裙子堆在了腰间。
新式的女性内衣还未来得及被欣赏,就被男人解开了,肩带划过光洁的双臂,和月光一起挑逗着这幅身子。
但是这个男人才是挑逗的主谋。
别人看他,在国外他是那群兔崽子的大家长,是危岭集团的接班人,在国内他是电视机前的爱国华裔企业家,启夏科技的老板。
装得不食人间烟火,彬彬有礼。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每天面对那张明艳小脸,香甜可口肉体的时候,他为了装饰自己的獠牙和利爪是有多辛苦。
借着月光豺狼看清了那对肖想已旧的兔儿。
未被雄性玩弄过的兔儿,茱萸小果还羞答答的埋在酥雪乳肉里,陈近生的手指几乎抓不住它们,一边亲吻,一边引诱,抚弄着挺立的乳球,揉着,捏着,松开,抓紧,如此反复,一手娇软。
指腹刮过兔儿尖尖,顶上也是软的不可思议,小哭包的泪都流到这里了吧,怎么这么嫩。
手下的人还在嘤咛,欲盖拟彰似的想要用唇舌的角逐掩饰少女的羞怯,软掉的身子拥着男人宽肩,抱了个满怀,很有满足感。
“痒~~嗯~~~”
夜里的微凉袭上了她的尖儿,自暴自弃的将双乳贴上他的胸膛,他的手被压在他们之间,松开了唇瓣,两人看着对方润泽的唇相视而笑,月光下的银丝断裂消失不见,但是暧昧还缠绵在他们身上。
陈近生还没被收养之前,在唐人街因为拒绝吸食白粉被打得半死后,翻遍恶臭的垃圾桶都没有找到一口吃的,有个华人小店的老板可怜他,给了他一只白面做的包子,刚出炉的,又软又烫,他当时满嘴血,舌头被磕得七八烂,硬是没尝出来什么味的。
但那是他少年岁月里吃过最香的。
现在嘴里舔舐着她的乳,满嘴她的温度和香气,舌苔扫过尖尖,舌尖终于挑起了那颗小茱萸,另一只手揉捏着另一只乳,啊,他多么贪心,这都是他的,多美味,他一定好好品尝。
他吮舔着双乳滋溜响,水光映夜月,时而抬头对上陈江月双眼,一眼就能沦陷。她已经痴迷了,沉浸在他为她注射的情欲里。才刚从上世纪走出来的小可怜,一出来就被他勾走了,是他的。
醉醺醺的双眼里都是他的影子,他亲吻她的对视,他咬她乳的情动,这也让他的暴戾因子冲破理智,一口獠牙咬下乳尖,啃在乳球周围,恶狠狠留下他的印记。
娇媚的吸气在勾引人,深喉发出的喘息让他想掐上她的脖子,告诉她,别这样叫,会疯的,可心里又在说,叫多一点。
她在喊疼,带着小声抽泣。
还是怜惜着她和她的乳,唇齿带着大量润泽去安抚那对小可怜。
仰头与她鼻尖碰鼻尖,呼吸交缠,大手还揉捏在乳兔儿上,力道加重。
“嗯~~~”
身下的利剑还抵着她,软软的地方在用她最大的弹性去接纳他。
她还在毫无知觉的磨着他,蹭着他。
他咬了咬她的唇,放开,“是不是有人带你离开那里,都可以这让对你?”
他做了个假设,他又恨死这个假设,他害惨了自己,他绝不允许有别人。
陈江月痴痴看着他,这个傻瓜,七十年里难道真的没人到过碉楼里吗,可她见到他第一眼,就围着他转了。
“只有你能,也只有你。”
大手抓上她软绵的腿,来到她的禁区,指腹在她的底裤上滑动,隔着那片令人抓狂的卫生巾。
陈近生嗓音喑哑,“干净了吗?”
“还有一点。”
他知道她这次量不少,只好揉揉她的绵乳,在她雪白的肚子上一片啃咬,“那我们下次再子孙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