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这个中秋已经过完了。
陈江月就是不明白了,明明她就没怎么动,敞开腿的活都能把她累的半死不活。
陈近生将她放在沙发上,去放洗澡水。
她还是第一次看他穿这种风格的衣服,穿t恤看起来更壮,工装裤前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上面还有诡异的白浊。
她吐了吐舌头,好像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裙子被撕裂到了肚子,下身还有液体往外冒,她感受得到。
忍着身下的肿胀将手指伸到那处溜了一圈,绕了两指的白色液体,气味腥涩,愣愣看着手指的东西,她这才回过神来,她好像真的睡了个男人,还是陈宗林的养子。
“......”
怪怪的。
听见开门声,她迅速抽了张纸巾擦干净手指,将纸巾拧成麻花条。陈近生抱她去洗澡,她就顺势将纸巾条戴到了他耳朵上。
对他呲牙笑:“嘻嘻。”
“你要我帮你洗还是自己洗?”
“你是觉得我洗不干净吗?”虽然在碉楼里过了七十多年的野人生活,但是这样“坦诚相待”还是有点放不开。
陈近生一副你说的没错的样子,就要给她宽衣解带,“你可能够不到我到过的地方。”
后来陈江月就被摁在浴池里,他的手指故地重游,还带出了不少货,那东西诡异地浮上了水面。
陈江月逗他:“这是子孙满池吗?”
“一起洗?”她还很不小心的把他的裤子弄湿一大片。
男人将手里的泡沫带过她的腿心,揉搓大腿往下来到脚丫子,盯了一会,转过头望着她道:“下次吧。”
“欠着这次。”
眼里清明没有情欲。
凑近了,陈江月才注意到他右肩上好像鼓起一包,还有零星的暗红色印在衣服上。
她在水里起身,潜底的酥乳露上水面,漂亮挺立的水滴状,随着她的动作还颠了颠,陈近生大刺刺看着它们,看的喉干舌燥。
一不小心中了美人计,肩膀的衣服被拉开。
她看见了伤处,“怎么伤的?”,她看的满眼心疼,但不妨碍她用手指戳了戳。
陈近生照样戳了戳她的奶尖,奶尖陷进了乳肉里,捏了几把,玩的爱不释手,“蔡鸣没跟你说我是去摘果子了吗?树枝划到的。”
陈江月半信半疑,竟然真的是去墨西哥摘水果?
她拉开了他的手,不给他玩,她都能感受到身体里又涌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那处火辣辣的,再弄就坏掉了。
陈近生被赶了出去。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氤氲水汽熏出来的人脸颊红润,一头黑发被毛巾裹了起来,平滑的肌肤还是年轻的模样。
有太多是她控制不了的。
以后她不拜财神拜月亮好了。
深夜两人睡到了一块,感觉大侄子好像更喜欢粘她,睡觉前将她亲得火烧身,在她腿心狠狠蹭了一把才安静。
陈江月枕在他胸膛狠狠吸了一口,像没见过男人的千年女妖,“啊~这就是男人的味道。”
.
蒋家。
一辆重型机车和白色车牌的奥迪同时抵达车库。
正确来说是白色车牌将机车逼回来的。
蒋临安一下车就被他大哥拽着胳膊回了家。
“大哥,我是真没飙车,我是去找一朋友,她不见了。”他大哥的功夫见长,拽的他两个胳膊都要断了。
韩琳就算卸了那身珠光宝气,从头到脚的精致都掩盖不住她的端庄的名媛淑女气质,据说清朝年间就有祖辈在朝中做大官,正是因为这样的身份,她极看重自己孩子的教养。
但是对于老幺蒋临安却是十分溺爱。
一听见蒋临安嗷嗷叫就解开了面膜仪去门外一探究竟。
“临成,你就不能对你弟弟温柔一点吗?”赶紧将小儿子从老大手里救下来。
蒋临成:“这小子又为了女同学飙车。”疲惫的扯了扯领带,他已经习惯他妈的偏心和溺爱了。
韩琳觉得荒谬,“不像话!这是谁家的女儿这么不懂事,还想要我们临安为她去飙车!”
“你看子欣多懂事,怎么老是有乱七八糟的女生缠着我们临安。”
蒋临成觉得他妈要给监狱那堆人辩护估计也能登上富豪榜。
蒋临安扯开韩琳的手,一脸的无奈,解释说:“你别听哥说的,什么女孩,就是一同学不见了,我帮忙去找。”
韩琳觉得自己先入为主了,又转过去关心一下大儿子,看他一脸的疲惫就知道那个蒋洛斯一定又给他派了什么艰巨的任务。
母子气场不和,没聊几句就各回各房了。
蒋临成还在想今天突然出现在他电脑桌面的几份军籍档案,军政办公室的电脑不是那么容易被入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