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的声音不断,舌尖那尾鱼在扫动,专挑最敏感的地方下手,吸着那株凸起的花苞。
他张开嘴巴将那片软嫩的全部含进嘴里,如果他有两颗獠牙,他一定会将自己的毒液咬进去,吮吸那处的血液,会和她一样氤氲着毒品中令人上瘾的毒。
陈江月被他舔得背脊发软,昨晚被他顶到花心时的痒意又悄悄爬上了她的肚皮,就是这样,这种挠不到的痒,甚至不知道具体痒的位置是哪里。
他用牙齿轻咬着于肉瓣,舌尖戳弄着穴口,时深时浅的动作,她就觉得痒,痒在了她的紧绷的脚背上,痒在她软下来无力的背脊上,小腹莫名其妙憋了一阵尿意很快又消失了,头昏脑涨的,意识散乱地向着他嘴里挺胯。
“呵......嗯......”
“啊......不要了......”
“呀!咬轻点,呜呜呜~”
“真的不要吗?”
“要......要里面一点~”
“啊嗯,还要~”
陈江月唇瓣因为娇喘合不上去,望着顶上很有年代感的雕花,瘫软在他掌心。
舌苔舔上阴阜,陈近生看着她意乱的样子,将两指伸进她口腔里,压着她的舌面,指腹拂过她温热的口腔内壁,在她嘴里玩弄这那条小舌,看着她嘴合不拢眼神迷乱的样子,液体顺着他手指流出来,黏黏的触感,他眼里尽是她被迫仰头承受他手指抽弄的热意。
他将浴缸重新放满水,被沾湿的手指握着她的腰,抬高了腿,架上他的臀,他的腰,他们推拨着浴缸里的水,满出来溢出来,水花又冲到了门口然后被门槛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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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从西边的窗户射进来,落日的光晕美不堪言,暖暖的橘色落在拔步床上,落在床上男人的背脊。
陈近生趴着躺在床,被子盖住了下半身,他的背像两段连绵不断的山丘,阳面受着日光,那样舒展的线条想必是造物主精心雕琢的吧,还有他背脊沟壑,这能将她溺亡吧,陈江月倚在门框边看着这幅油画质感十足的场景想着,还有他那翘起的臀,即使盖在被子底下也能勾人。
陈江月已经能想到拍着他的臀喊他骚货的时候是什么感受了,再加上他背上零零散散的疤痕,那种想要对他施虐的欲望更强烈了,无关性别罢了,这是种本能的被吸引,来自雄性对雌性的诱惑,雌性对雄性的占有,搔首弄姿从来就不是雌性专利的手段,即使是在外撕咬猎物的雄性,在求偶时也会本能地做出属于自己的“搔首弄姿”,释放性激素的蛾、转圈的刺猬、歌唱的座头鲸......
还有她床上特意展露性感的陈近生。
陈近生醒来在床边没看见她,刚转回头就看见门边上的人,睡意朦胧的“嗯?”了一声,陈江月就走到了床边。
她的手很自然的摸上他的背,他的腰,男人的曲线,她说:“以前就听伯父说过我嫁妆里面有一张千年红木雕的婚嫁床,结果我稀里糊涂的就在上面躺了七十多年。”
陈近生一只手臂环着她的腰,静静听着,任由她不老实的手钻进被子底下,似乎他找到了她对他爱不释手的地方。
“你看上面的小人,你知道一共有多少个吗?”
他数过,他们都数过,“106个。”
陈江月顺势趴在他背上,蹭蹭他的肩,又摸摸他的臀,“祈年殿每层有一百零八根石栏,寒山寺里被敲响的一百零八下钟声,封神榜里的一百零八位神仙,水浒里的一百零八条好汉,这个一百零八自古以来就非同凡响,是吉祥的数字。”
陈近生将她抱上床揽进怀里,两人躺在硕大的拔步床上,这一百零八就齐人了,他边吻她耳朵边说,“夫妻躺进去就刚好一百零八了,圆满才是吉祥。”
陈江月手掌撑在他胸膛,错乱的疤痕不失美感,她看着他心声道:会圆满的,不管什么恨什么仇也好,也该停止了,陈近生不欠任何人的,他是她的!
在废墟底下的时候,陈江月终于想明白了,教室外那双对她待价而沽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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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不好男色,难道howareyou吗?
我明天更多一点,拼搏一百天我要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