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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到了阴凉的一天,隆玲将碉楼顶上花盆里的花移栽到了凤凰木下面,硕大的树冠能将人影完完全全遮挡在树荫底下。
也有人贪凉快,抱着她的大狗爬上了树干,只是别人在远处根本看不见树上还藏了个人。
男人已经饥渴很久了,今天他就要离开侨乡了,趁有空来看一看圆屁股美人,只是看她只身一人在大树底下,他的恶根就隐隐抬头。
一定是她男人不要她了才会将她放到乡下养的,他男人肯定没少滋润外面的女人,那她肯定也很想男人,一定是这样的,他猜得肯定没错,所以她会需要他的。
心里想着,他就走到了碉楼旁。
隆玲还自顾自的和树上的小人讲话,“你阿爸这次出海肯定是被马六甲的猴子困住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久还不回来。”
“啊!”隆玲尖锐的声音惊醒了树上的人。
小江月把大狗踹下去,自己顺着树干溜下来,大狗鼻子灵反应快,嗅到恶臭男人的味就已经扑上去了,跳起来的大狼狗足够扑倒一个成年人。
“好嫂嫂你救救我!”大狼狗咬着他的胳膊,向衣衫凌乱的隆玲求救。
他的裤子半退露出恶心的物件,可见他当时有多心急,人还没捉到就松了裤腰带,只是他没想树上还藏了这么一只狗东西。
隆玲赶紧拖自己女儿回碉楼里,拉上了闸门,任由外面犬吠不停。
实际上大狼狗自己玩累了会回到庭院里趴着,可小江月偏偏不是这样想的。
因为她阿爸不常在家,伯父又比阿爸忙,村里总有男人会说她们母女,这些她都听进去了,无非就是议论她妈妈的,还有故意往她妈妈身上撞的,或者说是找借口要带她吃好吃的,实际想要乱摸她的。
要不然她也不会整天把大狼狗拴在身边。
小江月在厨房端了一碗腥臭的猪肉血水出去泼在男人身上,正中他下怀。
大狼狗嗅到血腥味眼神都变了,它是多久没有吃过生肉了,骨子里的畜生本性被激发起来,连同男人丑陋的恶根一同咬了下去。
隆玲站在碉楼门口目睹了一场血腥,大狼狗拖拽着男人到田地里,拖着拖着就断了,因为狗嘴里咬的东西彻底从男人身上断了。
隆玲将女儿拖进楼里,脸色苍白铁板,唇珠煞白,她蹲下来和女儿对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不是圣母心,但是她爱女心切,刚才的举动从自己女儿身上做出来,她就觉得十分难受。
小江月觉得自己是年纪小,但不是傻瓜,很多恶毒的话、淫荡的话她听多了,自然就懂了,“我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妈妈啊。”
“你是知道大狼狗闻到猪肉血腥会发狂,你还要这样做?”
小江月点了点头。
隆玲突然拔高了声音,一巴掌拍在江月屁股上,“是谁教你这么阴毒的方式!”
“我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妈妈有什么错,哪里阴毒了?”倔强的双眼毫不畏惧家长的威严。
隆玲深呼吸,换了温柔的语气问她,“那如果出人命了怎么办?”
江月反问她,“我的狗不会主动咬人。”谁招惹的谁就承担后果。
“那你让大狼狗赶走不就好了吗?”太过血腥,眼都不眨一下,以至于隆玲反思自己对女儿的教养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那不行,我就要他长长记性。”
“那你能把事情交给大人处理不行吗?你那么小,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难道就因为我年纪小就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吗?”
隆玲双眼发昏,第一次觉得和女儿沟通得这么费劲,“你回房间,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她方才的惊恐尚未消退又被女儿残忍的做法刺激到,只觉得胸口闷闷地痛。
“不说话就不说话呗,我和你说不就行了。”嘴里说着气人的话,似乎还没意识到她生气的点,但是身体却自己坐上了小书桌抄写诗经,平时她主动一点读书,妈妈就不会那么生气的。
那她现在主动点行不咧?
隆玲现在才发现,他们陈家这一家人都是一个样的,他们固执己见把自己认为对的强加到他人身上,陈松台强加在陈宗林身上的期望,陈宗林对顾薇薇的执拗,陈仲云对她的痴缠,还有陈江月的理直气壮。
只有他们身边的人才知道这种近乎变态的偏执,已经超出了正常人能承受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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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一下~准备黑化
陈宗林:我妹这话,嗞、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
有些注定的东西,读首小诗都能读到你名字。
骨牌,天九牌,可能在南方比较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