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手抚在他胸膛,手指偷偷探进了他衬衣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刮蹭着。
“那你让我吸口阳气。”她抬了抬下巴。
陈近生就乖乖低下头把唇瓣献给她。
荷塘边偶尔有零星萤火经过,飞得很低,像环绕在他们身边的星光。
夜色泼墨,远处只看见碉楼下隐隐光亮,那支手电筒被放在台阶上,光打在一处草丛,照得藏在草头里的青蛙一动都不敢动。
夜风轻轻吹过他们。
陈江月仰着头吞咽他的唇,沙漠饥渴的旅人终于找到了她的绿洲,用尽力气从他唇边汲取凉意,她还想要更多,靠近他胸膛抬了抬胸,用自己的柔软去蹭他。
有些凉意的大手捻了捻她的耳朵,继而捧着她的脸探出了舌尖,去勾她,钻进她嘴里,享受着她来不及吞咽的喘息,感受着她在他唇舌上忙忙碌碌的纠缠,手滑过她脖子往下,揉着曲线上的软绵,让她身体里藏着的酒曲发酵,慢慢散发醉意。感受着她腿间的湿意在他掌心晕染开,陈近生的手游荡在大腿内侧,热意湿意橙花香,银丝水光唇齿印,淫迷的抚摸还在继续。
不知过了多久陈近生才肯放过她,怀里的“女鬼”反倒像是被吸干阳气的那个。
“怎么你这身衣服和你出门那套不一样?”陈江月气有点虚,说话声音绵绵无力。
“脏了就换了身。”有些事陈近生无从开口,也不知从何说起,所以他选择了隐瞒。
陈江月定睛看着他,疲倦的神色在他双眼变现得不能太明显,“你脸色好像也不太好?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他捏了捏她脸颊,确实他对她身上那些软绵绵的肉感没有抵抗力,继而将她往怀里抱紧了几分,说:“我能解决好的,你不用担心。”
“你有事要跟我说知道吗?小姑有很多钱,能养活你。”陈江月牵着他的手,只握住了他四指。
陈近生以为她说的是架子床一进梳妆台上的珠宝,“我很贵的,你那点珠宝还不行,还是侄子来孝敬小姑吧。”
他还故意的叹了口气,不知是叹生活太难赚钱太辛苦,还是觉得她不好养活。
陈江月不乐意了,一下子让她想起了伯父走之前和她说的话,她是真的有钱养活他。
“如果天黑之前阿伯还没回来,他们会带你去北欧,他们都是阿伯的人你大可放心,到这个银行取出那笔钱,去过月儿想要的生活。”
“你阿妈的事是阿伯对不起你,如果你要怪就怪阿伯。你不肯原谅陈仲云,但你现在不能赌气,你必须离开这里,绝对不能被那些日本人抓到你。”
“他给我的小江月带来了麻烦,阿伯自然不会放过他,但是现在他还在前线,只能秋后算账。”
“他是谁?”她当时没听懂
陈江月当时还不知道,这竟然是陈松台和她说的遗言。
登上侨乡渡口的货船,陈江月没有等到陈松台回来。
只是在陈松台断气的下一秒,他千辛万苦避开的人还是登上了那条船,这些人目标明确,找的就是他的侄女。
阴差阳错,她逃回碉楼里一躲就是七十多年。
陈近生擦干她眼睛掉落的泪水,听完她这些话,尽管事情过了这么久,他依旧觉得惊心肉跳,如果、如果她当时没有逃掉会是什么下场。
他为她七十多年的行为赶到生气又不解:“为什么当时没跟你父亲走。”
问完他就后悔了,这是个死局,陈仲云那艘船最后是沉在了南海。
“因为我妈妈的事情,一个害死了我妈妈的女人,陈仲云让她上船了。她还想要做我后妈,但是我阿伯没松口。”
陈江月指了指头顶这栋碉楼,“它保护了我。但好像用力过猛,一下子关了我七十多年。”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激动地说:“关我这么久是不是就要等到你回来?”
陈近生注意到她的用词:等他回来?仿佛他就属于这里一样。
他皱了皱眉头,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回到这里就是注定。
“而且就是你回来之后,我才能从里面出来。”
陈江月下了结论:“真的和你有关!”
为什么会这样?
陈近生也想不通,他出生在m国唐人街,然后被华人收养,恰好又是她的兄长,和她的照片相遇,在濒临死亡前又看见她的幻影。
这是命运安排还是上辈子断不了的羁绊?
冥冥中,陈近生只觉得他一定会找到她——
陈江月内心的敏感点就是怕被遗忘在碉楼里。
七十多年太难过了,小姑矫情一下下,大侄子也心甘情愿受着。hhh
打支预防针:这是个奇幻小黄文,我也会用一种奇幻的方式结尾。
我的脑子:你要完结
我的爪:不,你不想(越码越多字)
首-发:timixs. (woo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