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金鱼尾巴(2 / 2)

“这鱼,怎么卖?”

老板一搓手,抄起来旁边的鱼网道,“春节了都求个年年有余的好兆头,我给你们打折,就当是拜年了。”

“要几条?”

“两条。”谭溪笑眯眯地比了个数字,抱着老板的鱼缸鱼饵走出店。

雪下得小了,谭溪一路拎着她的热带鱼,生怕它们被冻死在半路上,回到家连鞋都没换就跑去安置她的宝贝鱼。

好在还活着,喂了点饵料,游得甚欢。

谭鸣去煮火锅,热气熏的人发困,电视里播着春晚,谭溪不看,谭鸣更不看。红汤煮的冒泡,一屋子涮料味。谭溪借口马上就成年啦可不可以喝一点酒啦,从她哥嘴里偷了点酒喝。

白酒入口又苦又辣,她闭着眼咽下去,觉得有一个火球从喉咙滚到胃里,随即脸和胃都热起来。她张嘴咬她哥的唇,软软的,带着刚吃的火锅的辣味,还有酒香。

谭溪靠在谭鸣怀里,安静的像一只穿蓝衣服的泰迪熊。她跑去把新买的毛衣套在身上,又让谭鸣换上,然后毛茸茸地抱在一起。

双臂双腿都卸了力气,谭鸣的头发蹭在她颈肩上,软软的,搔得她想笑。灯还没有关,电视里在讲小品,谭溪只听见火锅烧沸的声响,以及耳边男人的喘息。她任由自己被打开,随着吻落在身上,她新买的毛衣被推到胸前,两片乳湿漉漉的,谭鸣用手指教她辨别情爱的感觉,哪一种是疼,哪一种是欢愉,哪一种是热潮裹挟而来的颤抖与折磨。

谭溪张嘴咬着他襟前的毛衣,口水濡湿了一小片。男人的头发被她扯乱了,碎发散在额头上,透过情欲覆盖的眼睛,谭溪看见自己在他瞳孔里淫乱的倒影。

两腿架在肩膀上,谭溪摸到他手臂上鼓起的青筋,被颠晃得泣不成声。她被完全打开了,性器在穴口顺畅地进出,把体液磨成白浆,顺着股缝流下来。

“嗯……火锅都要烧干了……”男人的动作激烈,晃的她乳房上下摇动,她伸手去握自己的奶,却被一只大手按压着将乳肉推向锁骨。

指尖在奶头上弹弄,谭溪很快就知道被折磨的滋味。她被压在沙发上,屁股黏糊糊的,被体液浇透了。

“有功夫想火锅,怎么不想想自己的水干没干?”

他伸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清脆的肉响让叫声变得更娇淫。

她被抱起来,直直地坐在肉棒上。新买的毛衣要被扯变形了,但她哥不想放过她,无论她做什么都不能让他改变心意。

鱼缸里的金鱼一摆尾,她就觉得阴茎在她体内又多攻陷一寸,谭溪从没吃过这么深,好像要顶破宫口一样,酸涩和肿胀的不适感撑得她小腹抽搐。

“好哥哥,太大了受不住……”

她要哭出来,谭鸣却低头吻她,提着她的臀把她往上抱了抱。

随着惯性,龟头一下卡在环状的肉褶里,谭溪哇一声叫出来,潮红涨了满脸,她感受到自己体内不可思议的深度,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白液粘在体毛上,她的小腹鼓起来,像塞了根香蕉在里面。

透过薄薄的肚皮,甚至能模糊地看见性器头部顶弄的样子。

“和小溪的妹妹打个招呼。”谭鸣淡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抽送腰胯,在她体内动了两下。

谭鸣笑,谭溪哭的就更厉害,她说,你就知道欺负我。谭鸣问她怎么个欺负法?她支支吾吾不肯说,被弯着腰悬在半空中狠命操了几十余下,这才半带了哭腔说了。

“你用……肉棒……插我小穴……好疼……嗯,都操进肚子里去了……”

谭鸣笑得很甚,又诱哄她说了许多害臊的话。谭溪的脸涨的通红,透着一层汗在灯下闪光。

谭鸣亲她,动作温和起来,谭溪断断续续的哭声又变成了无力的呻吟,她倒在她哥怀里,像鱼尾一样旖旎又柔软。

零点的烟花响了起来,窗外迎来了独属于春节的欢腾,冬日渐暖,性爱之后谭溪躺在他臂弯里喘息。窗外的五彩色入眼成星,她扭头在谭鸣脸上印下湿润的吻。

谭鸣也回吻她,只是电话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没有接。

“不认识,误拨。”他解释道,可是铃声又响了起来,接二连叁地挂掉,谭鸣终于不再无视,拿着电话起身。

听筒里的声音她觉得熟悉,可窗外的鞭炮让她不能听清。谭溪跟着出去,却被拦在了阳台外面。透过玻璃门,她看见她哥的身影,在烟花形成的巨大帷幕下显得料峭又单薄。

她哥嘴里说着什么,回头看她。谭溪听不见,但逆着光看到她哥只是盯着她,嘴唇缓缓地一张一合。

鱼缸里的金鱼吃得太撑,有些翻肚皮的预兆。她站在她哥和金鱼之间,不知道走向哪一步会离结局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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