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鸣摸向裤腰,谭溪皱眉,伸腿踹在他肚子上,“不看!谭鸣你个老变态!”
她哥被她踢得吃痛,弓着背变成了一只委屈的虾米。虾米捂着胃难受地从沙发上滑下来,双腿蜷着,手里拿着张纸,递给她——那个宝贝。
谭溪一愣,光着屁股也坐过去。她哥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怕她不识字一样,一个一个指着上面的内容给她看。
是精神疾病诊断报告,确诊人写着她的名字。
“你什么意思啊谭鸣?”谭溪皱眉,神经病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被人骂神经病,她哥直接把诊断证明摆到了她眼前,菩萨庙里乱杀生。
火气窜上来之前,她哥把那张纸揉皱了扔在一遍,她挥到一半的拳头便没了着落。谭鸣把捂着胃的一只手腾出来捧她的脸,又是湿漉漉的亲吻,他说,诊断证明作废了,以后医院里都不会再有小溪的病史了,不怕……不怕了。
莫名其妙……
她哥今天说的话都莫名其妙,一个破报告能有多大事儿?谭溪只当他喝醉了胡言乱语,一边点头应着一边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她不想和醉汉纠缠,又怕她哥把自己淹死在呕吐物里,只好一步一哄地扶他回卧室。
谭鸣倒在床上一直笑,笑着笑着就把脸埋在抱枕里一声不吭了,像在水里溺亡的尸体。她喊,哥,你是不是胃里难受想吐。
她哥摇头,她又去掰他的肩膀。枕头里露出来半张脸,眼角红红的。
她哥竟然哭了。
她哥竟然哭了!
谭溪在一旁看傻了,噗嗤一声笑出来,“不是吧谭鸣,你哭了啊?”
一张纸,能让她哥开心成那样。至于么?
傻逼。
她哥去亲她,问话里带着酒气。乖宝,你还爱不爱哥。
她说滚你妈的。
男人被酒精浸泡的脑子和福尔马林液里的标本没有区别,谭溪给他把衬衫的纽扣解开两粒,反被握住手拉了过去。
谭鸣的喉结蹭在她额头上,滚了两滚,道,“没事,哥爱你。”
谭溪一愣,大脑短暂地宕机了。她抬头,看见一双混沌不清的眼。嘴唇不由自主地开合,她的嗓子跑了音,跟卡住的磁带一样,“你再说一遍。”
哥爱你。
谭溪跑去拿了手机,用最快的速度建了个相册,把男人衣服扒了来了个十连拍。
“谭鸣,你要是敢骗我,你就完蛋了。”
她哥笑,说不骗你,又张开了手臂让她拍,好像她不是疯子,不会做出来伤人的事一样。第二天谭鸣肯定又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死样子,她要给他看看,看他喝醉酒以后有多放荡。
他们做爱,腿间的软肉被肏得烂红,她哥把鸡巴拍在她肚子上。浴缸里放了水,四周湿滑,没有她借力的地方。水波随着男人的顶弄泼到地板上,谭溪扶着壁沿,任由两腿被抬上肩膀。
“疼……”
“乖,进去就不疼了。”
她哥喝了酒,也开始变成说谎的恶人。谭溪看着腿间挺进的肉棒,觉得自己就像被鸟类插在树枝上的昆虫,可以挣扎,但没用。
谭鸣揉着她的屁股,低声让她放松。酥软的呻吟传出来,温水随着肉棒被带进体内。她摸着小腹鼓起来的形状,喘息比水波更加起伏连绵。
谭鸣喝了酒,动作比平时更莽撞,他捣弄得毫不留情,把女人的肉缝掰开来,逼口被肏软了,手指扩张着能看见里面的软肉。
他把自己又没进那片粉红色的肉海里,血肉四面八方地咬着他,灭顶的快感把骨头都敲酥了,眼神不透明,落在她身上像粘液一样包裹着,要溺亡的人是她,要窒息的人是她。她哥不过就是一个酒后乱性的醉汉,她哥什么都不知道。
谭溪咬着男人性感的下颌线,握着腰眼翻身把他按在水下。骑乘的姿势在水缸里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周围滑得像鱼肚子,怎么扒都扶不住。好在谭鸣握着她的腰,不至于跌进水里去。
“哥,你睁眼看看……”
她忍着嗓子里的淫叫和他说话,指着手机屏幕,里面是他俩的性爱照,男人露了半张脸,正抓着头发让她给自己口交。樱红的小嘴裹着龟头,大半截阴茎都露在外面,谭溪嘴里含着鸡巴,眼睛却对着镜头笑。
“还有这些。”她手指往后翻,她在浴缸里被肏软、男人的手掰着她臀瓣……十来张艳照存在里面,谭溪欣赏着她的漂亮老哥,低头在谭鸣嘴上啵了一口,“我也爱你。”
哥,你从来没说过你爱我。
哥,你要是敢反悔,我们就一起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