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云鸢容赶过来的时候,一切已经结束。
把事情始末听完后,云鸢容沉默了很久。
“北夷人离开南诏前,你出入都跟我一块。吃了这么大的闷亏,他们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有我跟你作伴,他们或许会稍微收敛一些。”
所谓他们,一指四王子吉尔勒,二是昭帝。
云鸢容一直知道皇室亲情淡薄,然而以前她从未想过,会淡薄到这种程度。
身为她们的皇兄,昭帝竟然放任吉尔勒入后宫侮辱公主。
他究竟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才能任由南诏皇室颜面任人践踏!
“姐,这事情你别掺和了,我自有法子应对。”云鸢歌笑笑。
“你还笑?你竟然还笑得出来?我告诉你,现在苏伯言不在宫里,真出了什么事可没人能护着你!”一看到这货居然还能没心没肺的笑,云鸢容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知道我知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我比兔子厉害多了。事关己身,我自然不会白白受人欺负。”
“你不见得比兔子聪明。人家狡兔有三窟,你有吗?”
“我没有三窟,我有脑子啊。”
“你那脑子比猫屎大不了多少。”
“……”是淑女就不该把shi挂在嘴边。
两手叉腰在离风殿大殿暴走了十来圈,云鸢容还是决定,“这里不安全,我带你出宫,我在京郊有处别庄,你先去那里避避风头,等北夷人走了再回来。”
“不不不,我不去。”云鸢歌伸出食指摇啊摇,粉唇斜挑,“没有什么地方比皇宫更安全的了,出了这一遭,皇兄在百官面前天威定然直线下降,为了拉回威望,他肯定不敢再失误,势必把后宫防守得跟铁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