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该浸猪笼了。”芝兰笑起来。“哎,喝点酒,不怕影响了你的身体吧?”
“你知道我受伤啊?”我假意问道。
“从咖啡广场跳下来,你的勇气真够惊天地泣鬼神的。干嘛不叫我过去看?”
我说:“万一你站那儿,一个漂亮的甩头,我欲跳出去又欲回头看你。犹犹豫豫中哎呀掉下去,没有瞄准水池……然后帖啊………………拉得长长的,接着是啪嗒一声。没了动静……”
芝兰摸了摸我的胸:“疼吗?”
我拍开她的手:“干嘛?你也心疼我?”
“当然……我为什么就不能心疼?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已经做过你的妻子了!”
我冷笑道:“哼哼……你做过很多**子呐。”
“嘘……”她竖起食指做了个收声的手势。
我说:“那不是吗?”
“我让你猜一个事情……你说,我大腿上,写的什么字?”
我说道:“好像那时看到的,有三横了吧?还不够三横呢,王吧。王华山的名字。”
芝兰拍拍手:“嗯啦,很聪明。但是呢,你猜错了!”
“那是什么?”
嘶回答我,又问另外一个问题:“你说,我来天堂之门就两次。每次都恰好遇见了你,你说……是不是缘分呢?”
我说:“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我是在这儿上班的!我后来喜欢到这儿潇洒,有什么缘分呢?”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我前辈子也一定修了千年……”
“对,我们以前都是乌龟王八蛋!和你睡了以后,我后悔了……我很后悔。”我说道。
“我一个女孩子家,我都不后悔,你后悔什么?或许我们以后能做夫妻呢?”
我白了她一眼说:“今晚你疯疯癫癫的,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好了!很晚了,我回去了!”
芝兰不肯,拉着我坐下来,然后坐在我大腿上,胸在我面前晃。这个姿势就像是在ml一样……
我推她下来:“你真喝醉了!”
“我刚才问你啊!我来天堂之门就两次,每次都恰好遇见了你,你说我们是不是缘分呢?”
我笑着说:“缘分?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天天都在这里,就像我天天上班天天可以见到清洁工阿姨和饭堂的阿姨,你说我跟她们是不是很有缘?”
“你知道……那两天是什么日子吗?”
“结婚纪念日?”
“第一次来这里遇到你,那天是我和初恋男友相识第一天的五年纪念日。那晚我喝了很多,然后走在那条漆黑的街道里。你跟一个人冲出来抢劫我,后来你又帮我抢回了包,你记得吗?第二次,是我初恋男友车祸身亡一年的日子!那晚我把你当成了他,然后跟你睡在一起了!他上了你的身,来找我了……他不愿意看到我这么落寞。”芝兰幽幽说道。
我一时呆住……这个疯狂的女人,也是一个痴情女子呐。
“你不是莫怀仁的老婆?”我问道。
她摇摇头:“莫怀仁的老婆?我不是莫怀仁的老婆,我是王华山的女人!莫怀仁的老婆是另外一个女人,不是我。她也和王华山在一起。”
“对不起哦……”
她问道:“干嘛说对不起。”
“呵呵……我一直奚落你,以为你是莫怀仁的老婆。但是……但是你自己也不澄清过,我当然不知道你不是。”
芝兰点点头道:“哦……你问我说是不是一夜情了就在大腿上戳个烟头,是不是觉得,我和一个男人上过床了以后,就会在大腿上留个刺青作纪念?你把我想得够坏的,如果真是这样,我这几十个烟头,岂不是代表我和几十个男人上过床了?”
我急忙摇头:“不是……我绝对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那个意思!你还怕你自己得病死球了吧?”芝兰逼问道。
我说:“不是的了!”
“昧着良心说话!肯定就是!承不承认?”
我当然不会承认:“不是!”
“你想听听我和我男朋友的一段故事吗?”芝兰问道。
我如释重负,就怕她再继续逼问着,我可能就招了。
“好啊,说说你和你初恋男友的故事也成啊!”
芝兰拿起酒瓶猛灌自己,喝完半瓶后,喘着气,胸急促起伏:“我今晚不想说,改天会有机会跟你说的……殷然……我有时候很难受很难受,你以后,帮我分担一些,可以吗?”
“不可以……我不想被浸猪笼。”我惹祸上身啊我。
她像条蛇一样地缠上来,附在我耳边说道:“我真的很难受……我比谁都难受。你想……你想跟我**吗?你怀念跟我**的感觉吗?”
我说:“芝兰,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我不想再提,我觉得我现在没有了疯狂的资本。我必须要顾及到某些人的感受。”
“某些人?谁呢?”她的脸越来越近。
“以前,是魔女。现在,是何可。如果我没有女朋友,你想玩滴蜡我都乐意奉陪。”我挡住了她要亲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