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袋子中掏出衣服，说道：“你看，这是什么？衣服哟……买个你的衣服，嘻嘻嘻……”

“嗯？刚才你们去买衣服了呀？我还没注意看呐，你这身也换了呐。那套旧的呢？”魔女问道。

我说：“脏了！难看得很，我就换了这套，丢了那套旧的。”

“你不是很怀旧的嘛……怎么舍得丢了啊？”魔女问道。

我是怕带着那件都是血的衣服回来，让她看到就麻烦了。

“魔女，来，你试一试这套啊，很不错的！”我急忙扯开话题。

她脱下了身上的衣服，试穿了这一套西装。

我拍着手说道：“不错啊！英姿飒爽！”

“你形容我就不能用一些娇柔婉约之类的形容词？还买这么中性的衣服，哼，你就指望我变成个变态的女强人吧！”魔女不乐意道。

我说道：“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穿着那些太娇柔婉约的衣服，如何能在气魄上制住那帮杂碎？而且，我也不喜欢人家用色迷迷的眼珠子看你呐。见到那种色迷迷的眼珠子，我就恨不得拿着一把阉猪刀，一个一个的给我挖出来泡酒喝！”

“嗯，先挖你的好了！”魔女笑着道。

她在镜子前转了几圈，笑着说：“其实吧，挺帅气的。这是最后一次了，下次不能给我买这么中性的衣服了。”

我说道：“好好好，下次给你买裙子，花格子。蓝的绿的红的一片一片……”

“那个我也不穿！”

“至柔嘛……其实我觉得你至柔就很美，凶悍野蛮也只不过装出来吓唬那些手下的。”我笑道。

魔女撇撇嘴说：“哼，我还没对你凶过呐。如果那时候我再对你狠一点，你也不会叫我魔女，直接叫我鬼女了。”

我扑哧笑了出来……

魔女进去洗完了澡，出来后把毛巾给我：“毛巾我洗过了，里面还有一条，我看你这人也不会去洗一洗再用，用这条。”

“哦。”

莲蓬头从脑袋上浇水下来，血有的还粘在头皮和发根。红色的血顺着水流，满卫生间地板都红了……

洗着洗着，魔女突然拍了拍门：“小洛，开一下门！”

我急忙说：“干嘛了？忘了东西了？”

“我要进去一下，你开门！”

我连忙用莲蓬头冲走血迹，她一直拍着门：“我要问你一个事情。”

“什么事情啊？”

“你快点开门啊！”魔女急冲冲道。

冲干净了，我开了门说道：“嘻嘻，怎么了？想和我洗鸳鸯浴啊。”

她脸青着，指着地板说：“为什么有血？”

我笑着问道：“哪里有血呀？”

魔女把门带上，指着门下面说道：“我在外面都看见了。”

我低头一看，确实啊，关上门后有个不小的门缝，从外面看进来清清楚楚看到地板。

“是血，对么？”魔女紧盯着我问。

我点了点头，用刚才想好的借口说：“子寒被那个老板打了巴掌，我上去打他，打得他鼻青脸肿！太过瘾了！”

“鼻青脸肿呢？你呢？”魔女想哭的模样楚楚可怜。

我笑着说：“我不知道啊！那时候我以后没事，后来出了店门后，血一直从头上滴下来！原来，我头皮被他打破了。哈哈弓…就破了皮。衣服也脏了，所以换了一身衣罚没事的……”

“没事？刚才我看见，地板上一大片红色的，没事？”

“血粘在头发上嘛，水一冲，就流干净啊。”

魔女握住我的手，责怪道：“你怎么这样子呢？也不跟我说一声！走！赶紧去医院！”

“不去了，我没事的。呵呵，真的没有事的……我去过医院了，医生放点药下去，说垢天会好的。”我隐瞒了‘颅底骨折’这个严重的词语。

“你有检查过了么？”魔女问。

我说：“当然检查了，不检查脑子怎么行？万一脑震荡变成傻子了，你还要我啊？什么ct，xo，x光，解剖都做过了……医生说就是简单的头皮撞破，淤肿，无大碍。”

魔女说道：“无大碍，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还沾水？”

“不洗头，难受啊！头上全是血，再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头皮破了么。像你那样才严重……我没事的。”

“到底哪个店？”魔女盯住我。“你是不是在骗我？是王华山找人做的，对不？”

我急忙摆摆手说：“别乱想了，我干嘛要骗你呢。”

“是哪家店？”魔女不依不饶。

我说：“唉，我都打得他哭天喊地气若游丝了，难道还要去报仇啊？”

“怎么会是这样子呢？”

我说道：“你过去湖州分公司办公室，我们也退了。之后我就和子寒说去逛逛街，买东西，没想到就闹了这事……又怕你知道了担忧，想瞒着你，可还是被你发现了。不过这样也好，咱两头山都破了一个洞，这下公平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