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女孩一蹦一跳的离开,我的视线又转向了空中。空中的烟火还在继续,只是那一道道曾经跳跃的灰烬使我看的了然无趣。将头一低,又随着一行行的行人,走上了街头。
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间感觉到自己累了,找了一处僻静的角落,随便的坐在了马路边的道牙上。
掏出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
“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电话那头,移动的电子语音幽幽的飘来。
还是同一个号码,压了,再打。
电话那头的语音声依然如旧。
压了,语音。继续压了,继续语音。
就这样,我在这个热闹的夜晚,孤独的坐了一夜,能陪伴我的,只有手边的一包烟和一个火。
天明的时候,手机几近无电。乘着手机尚自**的时候,我发了一条短信,林夕,你可知道我爱你。
当然,她是绝对不会回复的。
回去的时候,父母对我说:“林夕这个孩子是非常不错的,虽然他们家有点过分了,可你不能辜负了林夕。”
我说:“爸,我压力很大。”
“唉。”父亲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说:“感情毕竟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我们只能算是外人。”
“我明白,那我先走了,再见。”
……
调整好了心情,我回到了湖平市,生活并不会因为一两件事情的出现而停滞不前,那些所发生的事情如同过眼云烟般的在我的生活中渐渐的消散而过,除了曾经的痕迹外再无其它。
从那一刻起,我和林夕之间的感情陷入了中断的状态。我知道,她在等,等一个我的低头,等一个她的台阶。
重新回归到单身的岁月,除了晚上回来时偶尔感觉房子里有点冷清外,剩下的没有丝毫的不适,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上。没有她的日子里,我的生活过的极其简单,也极其干净。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上班外,最多也就加个喝酒应酬,少了很多无谓的纷争和心理上的疲倦。
“跟林夕分开了?”莎织的电话在我回来后的第三天如期而至。
“还差点,怎么了?”我实话实说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没什么,我就问问,她给我打电话哭来着。”
“哦。”
“你俩到底怎么了?”莎织明知故问的问着我
“你不知道?说起来这里不是还有你的一份功劳。”我有些烦莎织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开口直接了当的回答了。
“呵呵。”莎织听了我的话后,笑着掩饰了她瞬间的尴尬,不过听得出来这尴尬只是一瞬间的。
“没什么事我挂了。”
“别,想请你吃个饭。”莎织在电话那面说着。
“地方,时间。”
“就麦当劳好了,一个小时后。”
“那行,知道了,我等等过去。”我挺好奇的想听听她能对我说些什么。
一个小时后的那顿饭里,莎织在一开始只是有一句没有一句的四处随意的找着话题闲聊着,凑活着跟她吃到快结束的时候,伺渐渐的开始把话题转进了主题。
“听说你们差点打起来了?”莎织喝着饮料问着我。
“恩,这句说的挺对。不够是我和林夕打,是我和她们家人打。”
“你打她了?”
“没有。”
“真的?”
“我骗你对我没什么好处,这件事情别再问了,不是你该知道的。”
“哦。”
“说起来,我还欠你一个人情,说吧你想要什么?”我对着莎织说道。
“做你女朋友。”莎织放下了饮料对我说道。
“做梦。”
“我开玩笑的,你那么正经干吗。”莎织突然对我笑了。
“如果是开玩笑最好,要是不是请你收回这个想法,我有老婆。”我严肃了下自己的语气对莎织说道。
“哎,说点别的吧。”
“随你。”
“哎…哎想什么呢?”
“没什么。”莎织在我面前挥舞的那只手掌,我推开她手掌说。
一顿简单的饭,轻易的被莎织最后的几句话搅和的不开心的散场。在走出麦当劳大门的时候,我谢绝了莎织陪我走一段的好意,一个人消失在了莎织的视野。
这个月,多事之秋,炒掉了三个管理人员,我其实不喜欢炒人,自己这么多年的职业生涯中,极少炒人,但有时由不得自己,我对历史还是喜欢研究的,读史使人明智,对朱元璋的火烧庆功楼比较反感,我认为大肆杀戳功臣的皇帝没有好下场,一个杀功臣的老板也不会有什么好结局,但我认为,一个不敢杀功臣的老板也不会有好结局,就如余世维所说:喜欢裁员的老总不是好老总,相反,不敢裁员的老总也不是好老总。
通用电气ceo杰克韦尔奇在谈到员工淘汰时说:为什么强者会得到人们的尊重?是因为强者能够带领一个组织不断壮大。领导是什么?如果你不去淘汰弱者,结果就会是弱者反过来淘汰强者,因为弱者想存在的唯一办法,就是为强者设置障碍,然后把强者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