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有个缺点是什么嘛?”魔女忽然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没有回答。
“好色!”我亲吻了她一下还戴着耳坠的耳垂,略不正经的说道。
“不是!”魔女正色对我说道,“是太冲动了!”
“那也是因为好色引起的冲动,俗话说,窈窕淑女,君子……”我又开始耍贫嘴。
“少跟我油腔滑调的,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一件事,我回来,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你的冲动!”魔女抹了一把脸上的痕迹,口气虽然强硬,可是眼光温顺如水。
“是吗?”我有些诧异,“你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或许吧,你就是这种缺点让我心动。“
“那么……你跟刚才的那人吃饭?难道真的是……你爸爸介绍的?”我真正想知道的其实是这个答案。
“我做的什么你没必要知道!”魔女断然拒绝了继续解释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
“为什么!我这么受煎熬,你父亲又是介绍富豪公子给你,你让我怎么想?”
魔女对我的疑问也陷入了沉思,她看着电视,沉默不语。
停顿了很久,魔女才说:“有些事情……你不用知道太多。”
我哑口无言,我压根没想到她说这么一句话,虽然她很冷冰,这也是一开始就知道她性格便是如此,可还让我有些难以接受。
魔女停顿了一会,神色减缓,转开视线,看着电视说:“而且,还有一个方面,我想你也知道,那么多女人喜欢你,无论伤了谁,我都觉得难受!”
我又是一惊!“难道你心里想着把我往外推!?难道你就不爱我了?”
“她们都是很好的女孩,她们对你的感情,我也知道了,所以,这更加坚定了我冷落你的决心,我不配做你的妻子,她们对你比我对你好得多。”
魔女有些痛心疾首的看着我,似乎眼前是一个不成器的调皮儿子。我不喜欢这样的目光,她一直以来就把我当小孩子,所有的事情都瞒着我,如果不是我霸王硬上弓,嘶知道还会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有些生气,一方面是她对我的藐视,一方面则是她一直不肯透漏她们家族的真正原因,可是看这酸定的眼神,我知道我不能再问出什么来了,只好叹口气说:“好吧,我姑且认为你是善意的,可是你让我受的这些苦,你怎么补偿?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怎么过的!?我们好好过下去不行吗不行吗!?不行吗!!!?”
魔女扭头看窗,幽幽的说:“难道今晚还不够吗?我真的很想生气的,可是……也怪我,算了……”
我左手从她的肩膀伸入衣服,再次抓住她的左乳,挂着空挡的下身即刻昂扬,我压过身子,想要把她重新压倒在沙发上,她回头看我,轻声说:“那那些个女孩子呢?你打算怎么办”
“我跟她们不可能的!”我喊道。
她想推开我。
我哪里还会让她躲避开去,此刻精虫上脑,刚才虽然激烈,但是并没有发挥出十足的实力,我想的只是怎么样跟魔女再度颠鸾倒凤!
魔女扭动着身子,逃避我的热吻,我跨坐到她的腰部,死死钳住她的下身让嘶得动弹,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装作生气一般点了点我的胸口:“你没完没了啦是不是?”
娇嗔的模样简直是一剂强力**,我刚有些疲软的小弟又迅速充血,我跳下沙发,横腰将魔女抱起,不顾她如雨点般砸在我胸口的粉拳,直接一脚踢开她的卧室大门,将她扔在床上……
这一夜,无人入睡。
魔女的身子实在有太大的诱惑力,介于少妇和少女之间的成熟肉体,让我的饱满**得到了彻底的宣泄,她从一开始的略有抵抗,到后来的全情投入,都使得我跟她的枕边游戏越发的有趣跟和谐!
我一次一次的冲击,小老弟好像当年破除童子身那晚一般坚强,我不停的要,不停的吻,不停的直达巅峰,魔女也似乎久旱逢甘霖的稻田,俩人已经忘却所有的不快与阴谋,只剩灵与肉的完美结合。
第二天,我跟她都去不了上班了。
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纠结,可是陷入情欲的两人已经完全可以忽略这些外在的因素了,我和她要了外卖,从清晨**相拥着醒来,到黄昏夜风的扬起,除了吃饭,就只剩**。
子曰:食色性也,这样的生活如果能一直持续下去,老子还干什么事业啊?干事业为了什么?
由于我一天没去公司,子寒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给我,还好这些天的试产已经接近尾声,我们俩培训的维修精英和现场技术员也慢慢的进入了状态。没了我在公司协调指挥,很多事情他只好一直用电话来打扰我。
到最后,我索性拔掉电池,彻底做了一回不负责任的混蛋!
又到了夜晚,我裸着身子抱着魔女在沙发上湿吻,电视一直开着却根本没看,那些山寨货播放的神经病似的“998,只要998”之类的广告也没有办法打扰到我和魔女的爱河畅游。直到一个电话,扰乱了春意融融的小屋。
魔女目无表情的接完一个电话后,呆呆的看着我说:“是我爸,他说他要过来!”
“什么?”除了慌乱,我还有更多的愤怒参杂在其中,“他来干什么?你不会想让我躲开他吧!”
“我不想看到你们两人吵架!听话,小洛!”魔女的坚持不容置疑。
“为什么?难道他还想要控制你吗?你是自由的,我不怕他,他来就来,操!你爸爸始终毁了我们!”
“你……你一定要这么冲动吗?”魔女又拿我的冲动说事,“而且……今天一天还不够吗?你也要回去好好休息,我们工作那么累,我们都要养好精神!”
“回去?我回哪儿去!?”我忽然有点恶心,但也参杂着一些无奈。
“小洛,你别瞎想,他来就是看看我,他今天刚从香港回来。”
“我不!”我倔强起来,像个要糖不得的顽童。
“好吧,你不走,我走,我这就打电话跟他去吃饭,你呆这里吧!”魔女有些生气,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便软了下来,心有不甘的穿上衣服,终究还是没让魔女打电话,饱含着窝囊之气,离开了这个:家!
我没有回厂区没有去酒店没有回lij,一个人跑到公园撒腿狂奔,从山头跑到山脚,气喘吁吁,精疲力竭,我愤怒,我无奈,我抓住一棵竹子狠命的摇晃,直摇得巡山的摩托警察拿电灯嗷嗷晃我,我才灰溜溜的离开了公园!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不爽了,可是又只能怪自己能力有限。现实压迫着我,让我无法呼吸,我又狂喝了几瓶白酒,迷茫中打了个电话给魔女,关机!
这该死的一切!!!
清晨露水如霜,打醒了我,我躺在公园草地的某个角落,蜷缩了一晚,身旁是杂乱摆放的酒瓶,晨练的人们对我投来异样的目光,我撑起酸痛不已的双腿,深吸了一口晨雾,打起精神,回到家,换好衣服,颓然上班。
和魔女一夜一日的痴缠,之前猛烈运动,之后愤然发泄,这些行为对我身心的摧残是毋庸置疑的,我迷迷糊糊的开车到了公司,开始了新的一天的工作。
第二次的人才引进,臻总和我也像第一次人才引进一样寄予了一定的期望。但没想到,第二次人才引进却全军覆没,这让我吸取了很多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