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要开车门上车走人的他又来了兴趣:“哟,这个挺有意思的啊!苹果是奥迪,还有什么诺基亚是桑塔纳,就你们开那个,很丑,但确实耐用,这很对嘛!我上个月换车之前还开桑塔纳,都开了六年了,发动机没动过!”
我笑着说道:“我们辉煌的产品,是奔c,贵,但耐用品质好使用寿命长!绝对比价格低廉的其他产品高档耐用,老板你肯定也是个销售能手,开了这里最大的店,面向这么大的客户群,一定也有好多像你这么有品位追求高质量的客户群。只要老板你下点功夫,把价格高质量高的产品销出去,并不难。”
“你们辉煌我也听说过,质量确实好,就是没人敢做,价格太高。客户群较少,也着实难打开市场。可如果让我做,我努力,肯定成功!殷然,对吧。”
有戏了!
“对,还不知道老板高姓大名。”
“景,景色的景。天那么黑了,我请你们吃饭吧,我们慢慢谈!”
“我们请我们请。”
“就别客气了,来吧!”
“池总麻烦你开车跟后面了。”我对池总说道。
池总高兴的转身上了桑塔纳,我则上了奥迪q5.
上了车坐在副座上,我并不急于与他聊建材挣钱工作之类的话题,笑着赞扬他车子:“中控台很漂亮,这好车,感觉就是爽啊!”
“我之前是想着要买宝马x3的,提现车还不用加价,最后看来看去,还是觉得q5外形最有个性,最气派……”
“景老板,奔驰glk米色那款也不错啊,也是q5这价位的。”
“那个我也考虑过了,也去对比过,看过了,那款看起来就比较稳重一些,这款就比较嚣张,年轻,活力!”
“其人如车,景老板也是这样,活力四射!”
“不不不,我老了,你八几年的?我应该大你五六年!”
……
景老板带着我们到了镇上最好的饭店吃饭,席间我们根本也不聊过工作的事情,聊车子,房子,聊这边道路路况,聊风土民情,倒也不亦乐乎。
临分别时,景老板和我们一起走到我们车子边:“我车子晚上就放这里,家就在对面。两位都喝了酒,十点多了,往市里起码也要走一个多钟头。”
“走小路也就不到一个钟头。”我说。
“小路不好走啊!又怕遇到下雨!在这住下吧!殷总,我在西区还有一个店,如果,哦,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愿意或者什么样情况,我想让你来管西区那个店,不需要你投资一分钱,你负责管整个店的销售,盈利的三成,我给你!怎么样?”景老板大方的邀请我道。
“谢谢景老板的好意,我会比较一下,然后细细考虑一番,谢谢你的厚爱,日后我们一定还有不少合作往来,来日方长,我们先走了。”我笑着说。
“殷总!我决定了,将我东区和西区两个店都整出一块专卖区来卖你们的产品!”景老板认真的说道。
“成!那明天我们详谈!那我明天拿合同过来,今晚还要回去,处理人事方面的一些问题!明一早十点之前,我到这怎么样!”
“我在店里等你!一路顺风!”
上了车后,我松了一口气,心里舒畅了好多,找到经销商帮我们销产品并不难,但找到很好很优秀的经销商,就难了。经销商虽然与我们合作卖我们产品,可如果卖不出去或者卖得很少,那我们也赚不到什么钱。景老板方面,是有能力的优秀经销商,选择他,肯定没错!
“殷总,你实在是个神人,我甘拜下风啊。”池总还在为他刚才一直喊着回去那事感到愧疚。
“池总过奖,如果让你来做,你比我还强,幸好,我们刚才不抛弃不放弃,才谈下了这个经销商。等着领赏吧!”
“都是你的功劳。”
“是我们两人一起的功劳!你就别再说下去了,明天先过来把合同签了再说。免得夜长梦多,等会去公司,你去准备明天和景老板合作的材料,我去处理一下招聘的事情。明早,八点,八点我们两在楼下集合。”
“好。”
车子开到了岔路口,池总问我:“殷总,抄近路还是走柏油路。”
近路就是今天被陷的泥路,近了二十多公里,走近路如果顺利,能节省好多时间。
“走近路!”我坚决道。
“走近路啊?”池总害怕弄得像今天一样被陷进坑里,而且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
“走!”
“那……殷总你来开,如何?”
“怕什么呢?那你过来吧。”
换了我去开,开了几公里后,突然下起了暴雨,路面更加泥泞了,一个一个大水坑,水面练成了一片,连路边小溪和路面都难以分辨到底哪是路哪是路边。
只能看着远方,仔细观察好之后一点一点的向前行。真是**的人算不如天算,竟然下起了大雨,我们不可能退回去,只能前进。
雨刮已经调到最快的速度扫雨水,可是大暴雨拍打着玻璃依旧让前方视线一片模糊,尽管心里一直在祈祷,可车子还是陷了。
大暴雨,狂风闪电,这才记起来,新闻说什么台风来袭。要等台风过?那不可能,估计刮到半夜都没停,那怎么办?
强行下车,推!不行,千斤顶弄出来,在大雨大风中努力了一个小时后把车子弄出来,全身湿透,上了车,一点也不敢怠慢盯着前方,开着暖空调,眼皮直打架,嘴里叼着烟,时不时掐自己大腿一把不让自己睡着。
凌晨两点,回到了单位大院,两个人全身湿透,尽管很困了,可还不能上楼睡觉。去公司办公室,池总把明天的合同准备好,我去处理让小朱留在我办公桌上的招聘事项。
凌晨三点,两人拖着沉沉的步伐,淋着雨,回了单位大院,上楼洗澡,调好闹钟啪嗒趴下床去直接感觉整个人都沉进了床底。
七点半闹钟响了,我迷迷糊糊醒来,口干舌燥,头晕目眩,全身无力,爬起来,喝了半瓶纯净水,进卫生间洗漱,穿衣下楼。
池总坐在驾驶座上等着我:“殷总,怎么回事?生病了?”
“有点不舒罚”
“要不先去医院看看?”
“不管了,办完事再说!材料拿齐了没有,点一下。”我摸了摸发烫的额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