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她到了,坐在我的对面。我安静地盯着她慢慢地喝着红酒。我把杯中摇摇晃晃的柠檬茶一口一口地喝下去,然后把整片柠檬放在嘴里细细的咀嚼,酸酸的,涩涩的,苦苦的味道。
锦霜霜的眼睛在跳跃烛光下闪烁,透着些许的疲惫,疼痛和怜惜。
她冷漠的地看着我。
她的脸上有暧昧的妆容,淡淡的眼影和唇影。微卷的头发随意地搭在肩上,闪烁着黑暗的光。不带任何的品饰,裸露出白皙的脖子和肩膀,像半涨开着的玫瑰,留下了恰好让男人想入非非的空间。她那光滑细白的腿在夜间让人昏迷的酒吧,带着暧昧的诱惑。
她男朋友再一次背叛了她。
她这么看着我,连我都一她迷惑,但她那闪烁的眼神却出卖了她,她有着很强烈的不安全的感觉,她试图封闭自己,试图逃避。
她和我一样,都是生活空白贫乏的人,必须有所依赖。我们都是无法控制自己命运的人。人们都在追求美好的生活,当这些无法实现时,就选择了逃避和封锁。
酒吧有个固定的时间段是跳舞时间,音乐声中有着低闷的鼓点,轻飘的沉重古典而疯狂。诡异的激光从舞动的男男女女肢体上扫过,愤怒的低温燃烧,可以割伤所有人的理智。让人的本能解放出来,每个人其实都是一种动物,藏在人最深的瞳孔里。在那里挣扎,仿佛刚刚卸下了镣铐,像非洲的部落,在举行着神圣的仪式,拥挤而不混乱。每个人都从心底嚎叫,处于在释放的状态,抛弃了大脑,只剩下潜意识的神经控制着僵硬的是身体,伤花怒放。
锦霜霜喝了十三支啤酒,醉醺醺的嘶我背回了宿舍,我掏出钥匙要开门的时候,她突然扑上来,紧紧的从后面抱住他,嘴里呢喃的说着:“不要离开我。”
若是多年前的自己,我会毫不犹豫,和她纠缠到床上。
我将帅起来,走进卧室放在我的床上,给她盖上了被子,她自己胡乱划拉着开了床头的灯。嘴里呢喃不要离开我,为什么页叛我。
我出了门,脱了衣服去洗澡,出来后,我见被子掉落在床,我走进卧室要给她关灯盖被子。
她自己脱掉了所有的衣物,后来她告诉我说,她习惯裸睡。她的**呈现出柔和光滑的曲线,有着瓷器般的质感。
饱满的嘴唇,光洁的锁骨,浑圆丰润的**,粉红色的小**,平滑的小腹,微陷的肚脐,鼓起的盆骨,圆熟的臀部,微卷黑色的**,身体随着呼吸轻轻的起伏。
火辣诱人的躯体上,一张哀伤到极致冷艳的脸庞。
睡梦中的她,眼角写着悲伤。
我给她盖上了被子,转身出了房间,走到了阳台上,抽了一支烟。
城市的夜空那么多道光线,可是月光依旧孤独,孑然一身……
我是被卫生间里的水声弄醒的,醒来时,阳光洒照在客厅里,另外一个卧室没有床,我只好在客厅沙发上睡。
我以为她在洗澡,实际上,她早就洗完了澡,此时,她在卫生间里,是给我洗衣服的。
她帖我的脚步声,回头看了我一眼,转头回去继续洗衣服:“对不起,给你带来麻烦了。”
“没事,你也不麻烦,也不发酒疯。”我说道。
“我们,我们……应该什么也没做吧?”她问我道。
我见她耳根都红了,侧头过去一看,她脸全红了。
我笑着问:“你有裸睡的习惯,对吧?”
她微微点头:“对。”
“呵呵我不是在占你便宜什么或者耍流氓调戏你,我是想告诉你,昨晚是你自己脱光了衣服,不是我剥光了你的衣罚”我说道。
“哦。”她淡淡回应。
“衣服我可以自己洗,谢谢。”我让嘶要洗了。
“没事,都快洗完了。”顿了顿,她问道:“你昨晚是不是都看见了。”
“看见什么?”我问。
“我……身体。”她直接问。
“是见了,很美很美,我很冲动,可我抑制住了,其实也不是我抑制住了呵呵,我喝多了喝得我不举了,举不起来了……要不啊,你遇到我这样的大色魔,我哪会轻易放过你。”我呵呵胡扯道。
“你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她扭头回来,火辣辣的看着我。
“是,我心里方面有问题,我无法走得出我老婆的世界。”
“我明白了。”
她把最后一件洗好的衣服挂起来后,说先回去上班了,就开门出去走了。
洗漱完毕,去上班,召开会议,池总弄了个年内的工作规划,规划了产品的市场开发,广告投入,公司规模扩大等等内容。
下午,我负责和小朱,池总,锦霜霜一起,对部分员工进行考核。整个考核过程中,锦霜霜从未看过我一眼,女人的心思,真是难懂。
发了工资,锦霜霜拿了三万,我拿了八万,池总五万。
八万块钱,除了给父母妹妹寄钱,我还把一部分先还了一些我曾经欠过债的朋友同事。
池总一个劲的嚷着要请我吃饭,我在办公室里头也不抬的说好,锦霜霜给我发信息也是说请我吃饭,我回了信息说好。
实际上,我那时的心思,全在于办公桌面上的下一阶段的市场开发计划报告上……
这次心不在焉的答应他们的饭局后,出了点事。
……
野蛮上司的情惑105
池总自从我来后,他才跟着我,一人得道鸡狗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