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实是,两人津津有味地聊了半天恐怖电影,完全无视了音响里放的鬼故事。
相宜站得有点累,拉出一把旧椅子想坐,却没想到起了连锁反应,摆放的一堆杂物如多米诺骨牌般倾倒……
温热的大手拎住她的帽子,将人拉到了自己身边。
“小心。”
“谢谢。”相宜道完谢,忽然想起什么,紧张地问:“我的耳朵掉了吗??”
时绥低笑,抬手捏了下她两个小耳朵,“还在。”
“不是这,是我哥给我缝的兔耳朵,弄掉了他又要生气了……”相宜戴上帽子,用手摸了摸头顶,发现兔耳朵还在,松了口气。
果然哥哥的缝纫手艺还是很优秀的!
时绥瞳色幽深,戴上毛茸茸的帽子之后,愈发显得少女细白如瓷的脸小,兔耳朵一只竖起来,一只半折,他一时手痒,把小姑娘另一只耳朵也给折下来了。
相宜想避开他,可杂物倾塌之后空间更显逼仄,她后背撞上墙,再无退路。
小姑娘软声抗议:“你别捏了……”
时绥却像是找到了新玩具,把兔耳朵竖起来,又折下去,玩得不亦乐乎。
相宜咬了咬唇:“你…你是不是看上我……”
时绥动作微顿。
却听到少女后半句:
“……的外套了?”
她大方道:“那我借你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