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宜:“……”这倒也是。
“那你还知道些什么?”少女试探地问道。
她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时绥深深看了她一眼:“去年的‘你’,不是你吧。”
相宜:……!!
她瞪圆了眼睛,无比震惊。
这他都能看出来?!
时绥语调温和:“好歹演戏,我是专业的。”
很多东西都能演出来的,但演的终究是演的,不是完全真实的。
相宜想起快穿回来那一幕,有些心虚:“那……那个‘我’,那天在酒店,有对你做什么吗?”
时绥慢条斯理地拿了个苹果削,倦懒声调中泛着戏谑:“宜妹觉得那个‘你’,有得逞吗?”
他把问题又抛了回去。
相宜顿时更慌了:“不、不会真的发生什么了吧?你还好吗?有被欺负吗?有被占便宜吗?有受委屈吗??”
俊美无俦的男人,内勾外翘的桃花眼深邃又迷人:“宜妹在担心什么?怕我不干净了吗~~”
他一说骚话,相宜耳朵就开始红:“我不是那个意思,什么干净不干净,都是世俗伦理化的束缚,不应该成为偏见而被介意……”
刷——
时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瞳眸是高纯度的黑,一瞬不瞬地凝着眼前的小姑娘。
“所以宜妹的意思是,无论我是什么样的人,宜妹都不会介意吗?”
相宜隐约觉得,他的话似乎是语言陷阱,但对时绥,她实在是太信任了,本能地轻轻“嗯”了声。
“那我,要是个坏人呢?”时绥笑问。
相宜下意识反驳:“不会,你很好很好的。”
然后她就看到,面前的男人,勾起了唇角:
“怎么办,我可一点,都不想做个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