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流声。
相宜坐在落地窗边的榻榻米上,小脑袋烧得快要冒烟,手里紧张地揪着玩偶的兔耳朵。
想起这两小时里的对话,她羞耻得耳朵更红了。
“那…今晚,家里就剩我们……两个人了吗?”
时绥淡淡“嗯”了声,似乎并未觉得有什么:“想吃什么?我去做。”
“随、随便。”
简单地吃了晚饭,简单地看了电影,简单地喝了点酒……
然后简单地……装醉把人拖回了自己房间。
相宜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不要去想傅云月给自己看的漫画上的内容!
不紧张!她才不紧张!
“吱呀——”
浴室门被拉开的声响。
相宜第一反应是躲进小茶几下面,还好理智及时上线,才没做出丢脸的事情。
她拿出了纠结半天才想出来的措辞:“那个,我好像也没有醉得很厉害…不然你还是回去……”
待看清时绥的模样,后半截话瞬间卡住。
和以往克制又禁欲的睡衣风格不同,今天的时绥,仅仅穿了条灰色的运动裤,系带松松垮垮地垂着,慵懒又肆意。
往上,是完美优越的身材比例,肩背宽阔,肌肉却不显夸张。
冷白的腹肌分明,两道清晰明显的人鱼线,蜿蜒没入运动裤内……
他单手拿着毛巾擦头发,似是没听到相宜的话:“嗯?你说什么?”
相宜奶白小脸上表情超正经:“我说我喝多了。”
时绥轻笑了声,又苏又撩。
他的小兔子,怎么这么可爱的。
相宜继续超超超正经:“我还喝醉了,特别醉,会撒酒疯的那种喔。”
时绥挑了下眉,神情倦懒闲适,拖腔带调的:
“没事儿,哥哥任你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