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时绥掀开被子,半躺在她身边,小姑娘额头顺势抵在了他肩膀上,“第一,它不可信;第二,没有必要;第三……”
他顿了顿,低声道:“我从来没有什么想要的,我只贪心过一次,已经足够了。”
能长久地守在相宜身边,就是他最大的贪心。
相宜抱住了他,猫一般在他锁骨处蹭了蹭。
室内安静了会儿,小姑娘温声开口:
“我很感动,但是,我不希望你因为我有负担,如果有一天,我说如果……你后悔了,告诉我就好,我尊重你的一切选择。”
就像时绥从来别无所求,她从来亦然。
被喜欢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但不被喜欢也没什么大不了。
就是……会难过而已。
难过久了,也就习惯了。
“赶我走?”时绥察觉到小姑娘情绪的变化,故意逗她,“抱歉,我脸皮厚,不介意当无赖。”
相宜:“我是认真的,欸?你…不是说睡觉吗……”
时绥挑了下眉。
解决胡思乱想的最好方式,就是让小兔子……没有力气再胡思乱想。
…
猫咪别墅中。
小脑斧孤独又寂寞地躺在自己的大吊床上,百无聊赖玩着自己的尾巴。
“哼,死肥猫。”
耳边传来稚嫩的童声,小脑斧瞪圆了眼睛,警惕地环顾四周。
刷——
幻境再现。
小白虎漂浮在空中,嫌弃地打量着小脑斧:
“你把名字改掉,不然,我就卡小西几的投胎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