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会所里的公主,对此不甚在意,这样的安排甚至有利自身,毕竟之后还有其他游戏,有过接触了后面更好办事。
组队完毕,为防从穿着上露出端倪,所有人被要求去换上款式统一的衣服,其实就是块半透明的布,细得一扯就断的带子挂在两肩,裙身往上遮不完胸部,往下仅包住屁股。
几个人一齐在更衣室里换衣服,都是精挑细选送来这个包房的,无论身材还是脸蛋都属上乘,轻薄的衣料勾勒出曼妙的身姿,穿了没比没穿更诱人。
有先换好的小姐说笑:“都四五十岁的人了还玩得这么刺激,也不怕一激动就一命呜呼了。”
另一个小姐接话调侃:“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死在笑笑姐你身上,算他们死得其所了。”
“哼,我还嫌晦气呢,出门了再死。”
语气里很不屑,嫖客看不起妓女,后者又何尝看得起他们。
程星灿默默地换衣服旁听,顶级包厢她虽然没亲身经历过,但呆了这么几年也略有耳闻,压轴节目大差不差会是“黄金十分钟”或者“大风吹”,那样的情况下,还能冷静得下来的男人才不正常。
另一头的包厢,等候的间隙,男人们围绕着沈倬展开话题边喝边聊,唯一留下的窦曼给几人倒完酒又回到他旁边落座。
沈倬点燃根烟,状似无意地问:“你跟那个姓程的很熟?”
“程”字发的前鼻音,甄明慢了一拍才意识到他指的是程星灿,放下酒杯笑呵呵应:“您说小程啊,关系还可以,之前她还陪酒时,叫过几次她的台。”
当然,光凭这些,是不足以让他们这些个贵人记住的,真正让甄明对她留下印象并主动问了姓名,是有次在永乐宫招待客人,对方刚跟老婆离婚被分走几套房,心情非常暴躁,那个晚上坐台的刚好是程星灿,应客人要求唱了两首歌助兴,再回到酒桌边还没坐下,一个巴掌就甩了过来,嫌她唱的死气沉沉坏了气氛。
没敢看打自己的是谁,她道完歉赶紧回去重唱,一连唱了十来首,滴水未进唱到喉咙发干了,后来让脱光了边唱边跳,好歹勉强满意了。
然而,终究没逃过继续挨打,对方正是仇女的时候,又或者把她当成了离婚的前妻,痛痛快快地蹂躏大半夜,终于舒坦爽快地签了甄明的单。
由着这事,甄明就把程星灿奉做心目中的“幸运女神”,不怪乎她不坐台今晚还要特意把她招过来。
“这姑娘还挺能忍的。”
说完前事,甄明如是总结,沈倬瞥他一眼,随口应了句“是吗”。
“嗯。”
他没再出声,忽然摁灭没抽完的烟放下酒杯,手伸到脖子处松了松领带解开颗扣子。
女人们换完衣服,穿着清一色的红裙回包厢,推门而入的瞬间,等候的男人们接连看过来顿时目露精光,皆是饿狼盯着猎物的目光,更有甚者裤裆处已经硬了。
一一看完进来的美人,好几道视线集中在程星灿身上,有个秃头的男人发表感想:“老甄你眼光确实不错,就属你叫来的妞最有气质,奶大屁股翘,脸却跟个学生一样纯。”
谁不喜欢搞童颜巨乳的女人呢?苍老师会火也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