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想起他金主的身份,后两句语气软了点。
男人啧啧两声,轻轻松松翻到她身上,下腹摩擦她的腿根,眼眸带笑俯视她:“想干就直说,绕那么多弯子。”
上一刻还沉着脸,现在又眉开眼笑的,程星灿暗骂句神经病,脏话没过大脑脱口而出:“干你妹。”
他笑得胸腔颤动,脑袋凑近她耳朵,嗓音色情淫靡:“就是干你啊,好学妹……”
“你……”
程星灿欲还嘴,却被他更快地以口封唇,同时拽了被子蒙住彼此,一时间只见被褥翻动,女人忽高忽低的呜呜声从里面穿出,战火一触即燃。
次日清晨,程星灿去客厅捡衣服穿才看到母亲打来的电话,一连几通无人接听后,发了条短信过来,说联系不上她只能先走了,让她有空记得去拿包。
住处钥匙和各类卡都在包里,程星灿免不得要跑这一趟了,瞥见围着浴巾出来的男人,顿时就没了好脸色。
都怪他。
沉倬刚洗完澡,正拿着块毛巾边擦头发,见此一脸莫名:“干什么?”
昨晚爽到半夜,他今早还大发慈悲没搞她,反倒被记恨上了?
外面有人按铃,程星灿轻哼了声,嘀咕了句“没什么”起身走到门后,见是餐车后打开了门。
晚饭没吃几口,又被他强行折腾半宿,程星灿早饿惨了,送走服务员回到餐桌便开始进食。
沉倬拉开她对面的椅子落座,慢悠悠喝口豆浆,掀眼皮瞧对面可以说是狼吞虎咽的女人,“饿成这样了?”
“嗯。”
她血糖偏低,一饿就会头晕,肚子里垫了东西后好受了些,进食速度渐慢下来,告诉他:“我还有事,吃完饭我就走了。”
男人这种生物呢,吃饱喝足后尤其好说话,他神清气爽大手一挥:“记得手机保持畅通。”
才吃完上顿就惦记下一顿了,她心下鄙夷地吐槽,面上百依百顺地应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