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2 / 2)

这雪足有小腿深吧,对她来说。

“算了,”伊万诺维奇叹了口气,把自己和小家伙全副武装,只露出来一双眼睛的两只英勇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的耳朵是不是要被冻掉了???”没走了两步,小姑娘哆哆嗦嗦地问ivan,脸上还适当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我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

“正常正常,请不要大惊小怪,同志。”伊万俯下身,他把他的围巾分给了她一半,但是两人将近20厘米的身高差在街上引来了不少人的隐约的眼神。

基本上是被人(围巾)拖着走的阿桃欲哭无泪,“我们要去哪儿啊?”

“不是你说的要去玩儿雪吗?”

“我本来想着在院子里就能玩一玩啊,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拐上了公交车。”

司机适时的转过头来,“您是外国人?您弹舌音的方式真够令人心悸的。

“啊,司机同志,我已经放弃了,俄语的大舌音真的太难了。小家伙无奈的摇摇头。

“不不不,这怎么能说难呢?这只能说明你对苏联还不够热爱,相信我小姑娘,只要你抱着100%的热情去学习,任何事都不能难倒你!”司机口若悬飞,滔滔不绝地讲了许多名人故事。

绝大部分听不懂,但是还是要努力保持微笑的某人:这就是红色精神嘛,我怎么觉得有点可怕。

好不容易听完了司机大叔的讲话,伊万也回了几句以后,阿桃拽了拽他的手臂,“所以我们到底去哪儿啊?”

“已经到了哦。”俄国人带着她下车,朝远方一指。“看,那就是目的地。”

一团突兀的红猛地撞进了她的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