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床上发出,还有细弱的声音在哭。
“别哭了!”
“可是你欺负我……”小姑娘躲在床角,委屈巴巴的说,还一个劲儿的抽噎,脸蛋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红。
“……”罗维诺深吸了口气,“老子没有欺负你!”
好吧,他得承认,自己就是鬼迷心窍,太长时间没有发泄过了,又逮了个心爱的女人在怀里睡,鼻尖都是香甜可口的味道,耳边萦绕的全是细细的呼吸声。
他就没忍住,开始动手动脚起来,充其量也只是把脸埋在肚皮上吸了吸,亲了亲奶球而已。
顺便也摸了摸穴,真的没干别的!
“可是我被你弄醒的时候被你射了一脸……”她呜呜的哭诉,“搞得我眼睛都好痛。”
“你看。”阿桃指了指她的眼睛,“我感觉就溅进去了点。”
“不是,老子怎么感觉咱俩的角色互换了?你在我床上哭得稀里哗啦,”青年无奈,“还说我欺负你。”
“就是你!你还不让我睡觉,我花了好长时间才找到你的,在沙漠里走了好多天,还被野狗追过,被蚊子咬过!”少女越来越伤心,哭得更厉害了,把被子丢在了头上裹巴裹巴,“你还说我是个小痴女。”
“哼!我专门跑到这里来,不是给你解决生理服务的!”
“操!”男人有些抓狂,“是你抓着我的性器不放手的!”
等她醒了,他才征得同意后把性器塞到小嘴里的,也没有全塞进去啊?这家伙像吮糖棍儿似的舔了好几遍,他寻思这不也挺享受的?
“你还想操我?”被子扭动扭动,滚到了更远的地方。
“你等等!”看见娇软的小身体越滚越远,他急了,“回来!”
“噢……”被子团听话地不动了。
“老子,咳,我,我没有故意欺负你的。”
“可是你说我是个痴女。”一双眼睛露了出来,在滴溜溜的观察了又观察。
“这是……呃,”罗维诺脸皮多薄一人,脸色涨成番茄了也不好意思把舌尖上的话吐出来,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破罐子破摔,“我不动你了,快点回来睡觉!”
“噢……”被子团滚了回来。
“被野狗追过?”
“嗯,土黄色的野狗,不好看。”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记得给我找点治传染病的药,尤其是疟疾,我可不想拉肚子拉死。”
“那不是野狗,是鬣狗,非/洲的叁大猛兽,狮子,豹子,还有鬣狗,都会在夜间活动,而鬣狗更是主要在夜间活动,它们主要吃腐烂的尸体。”
“怪不得口臭那么严重。”小姑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我我我没有别的意思,”他坑坑巴巴,“如果让你不开心了,我道歉。”
“噗。”阿桃大笑起来,“就是逗逗你啦,我本来对任何打扰我睡觉的人没有好脸色,不过罗尼,你的反应好有趣。”
“但是你哭了啊。”青年坚持,“就是生气了。”
“因为,我感觉你有点迫不及待,”她说,“可能是我的错觉,你有饥渴症么?”
“我之前就是有股错觉,总感觉我们认识好长时间了,你的话又让我进一步肯定了,”罗维诺把人圈在怀里,“饥渴……也算不上饥渴,你知道为什么意/大/利人是世界上最适合当恋人对象的原因么?”
“一般来说,不是法/国人?”
“也是一堆胡子混蛋!”他炸毛,“论浪漫,专情,如何讨女孩子的欢心,我们最出色好嘛!”
罗维的执着点好奇怪。
“那,我能摸摸你的呆毛么?”
“可以是可以,千万别弄痛了老子!”
“好好。”阿桃敷衍,伸手摸了摸。“我有时候睡起来也会有呆毛,一压就平了,你这个是怎么做到被拽扯还保持不变的?”
“轻点!”男人抱怨,“不然我也扯你的头发。”
“哎呀。”闻言,她装作一幅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罗尼,睡觉吧,这次不要再动我了喔,不然我会一脚踹下你去的。”
“等等,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你知道庞贝吗?”
“知道,拥有一片又一片的橘子林和柠檬林的,被火山喷发吞没的城市。”
“在火山喷发的一刹那,无数的受害者在火山浮石、毒气、火山灰的夹击中丧生。火山灰包裹了他们的躯体,凝固了他们最后的姿势,将庞贝人临终前的所有细节都记录了下来。”
“肯定会有恋人的吧?”
“嗯,很多很多年后,人们在这座曾经被掩埋的城市中,发现了一对拥吻在一起的恋人的遗骸。”
“哎。”小姑娘叹息了一声,“我的话,肯定先是会跑,哪怕跑不过岩浆和火山灰,先拼过命了再说。”
罗维诺用一双沾满了雾水的眸子凝望着她,“如果我和你在现场,你会丢下我,一个人走掉吗?”
这眼中的绿色,在画家的调色板上是很难调出来的,然而只要见过这水淋淋的绿意,便令人很难忘却。
“有你的话,不会。”她纠结了一下,“我一个人跑掉也没什么意思,哪怕那个时候我们还不是恋人,我也会去找你。”
“好。现在你懂为什么意/大/利人会是意/大/利人了么?”
“如果生命只能持续一瞬间,那一瞬间,我想和你一起度过。”
“从我认识你的那天开始,我的世界就变成了人间仙境。你对我施了爱情魔咒。你的嘴唇令我痴狂;我想淹没在你的眼眸里。我闭上眼睛,看到的只有你,我想一整天就这样看着你;没有人能与你相比。”
“快走进我的生命中来吧。”
本来困倦的眼睛睁开了点,小姑娘一脸惊讶,“罗维,天呐,原来你会说情话的呀?”
他没好气地哼了一下,“难得老子这么煽情一回,你居然不领情,那就赶快给老子睡觉!”
她似乎懂了为什么某个胖子在最后的关头在和情人疯狂做爱了。
“可是我想吃鸡肉,鸡腿,鸡翅——”
“闭嘴,快睡,不然我喂你吃鸡巴?”罗维诺发誓,这句话完全是脱口而出的下意识反应。
“好啊。”没想到她接了。
“靠!”他一跃而起,差点撞到了床头柜。
“你蓄谋好的吧?”罗维诺咬着牙齿,把性器送到她手上,“故意挖个坑,等老子跳!”
待到柔嫩的小手抚上棒身时,他肌肉紧紧绷住,已是难耐至极。
“没有,”阿桃逗弄着肉棒,用指甲还时不时恶意的划过尖端,感受着跳动的青筋。
性器一下一下的在手里跳动着,然而她的表情非常的不在意。
“你还说我是个痴女,你也是个痴男。”
“你别过分了啊!”青年气急败坏,“我的命根子都在你手里了。”
“喔……罗尼,沙漠里的水不是很珍贵嘛?那我们干脆就不做了吧?节约水资源,人人有责。”
他无语到了极点,却不能冲她发脾气,“那就早点说,老子明天还要去军营报道呢。”
“啊呀,上头对你这么狠的?连个休息时间也不给你?”
“我也想知道。”
大肉吃不上,吃点肉渣也算,男人一只手按住想溜走的后脑,唇瓣覆压下来,将她未出口的话语尽数堵住。
只是几下狠吸,将软嫩的口腔用舌头侵略一番,小女人便呜呜咽咽地只能用鼻子艰难地喘息着,软成滩水似的任他索取渴求了。
“那就一次?”她被吻到缺氧,全是清新的橘子味儿直往脑袋里冲。
“什么一次?”
“毕竟我也戏弄你啦,”小姑娘像狐狸一样甩起了尾巴,非常得意并且狡猾的朝他笑。
“好。”
他把早已硬得不行的巨物顶在了她柔软的穴口,硬生生地往里推,“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