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发现,这种钢圈内衣真的勒,本来你的奶子也不大,戴多了反而更小了哎?”他捏起一只,仔细端详。
奶球底部全是红痕。
被勒的。
“那你去找个没有钢圈的内衣啊!”
“你又揪我呆毛!!!”
男人紧紧的抵住她,把蓄在囊袋中的阳精尽数射进了小姑娘的体内深处,爽到令人头皮发麻,他眯着眼睛享受着高潮中的花穴喷出滑腻的蜜汁紧紧的绞吸他的阳具,紧紧的插插在里面。
青年把射完精之后依然不见丝毫疲软的性器插进了红润的薄唇中,大肉棒在阿桃的小嘴中抽送着,插到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了出来。
被蒙着眼睛的小姑娘被男人抱着头,当做精液容器般的抽插着小嘴,龟头压着舌根,插入娇嫩的喉道。
刚高潮过的她浑身酸软,只能任由男人干她的小嘴,但是男人插的并不深,似乎是怕噎到她。
“我要……睡觉!”阿桃含含糊糊的说。
“啊,我和你说,我的调令下来了,让我就在巴/黎待着,不正好吗?”
“……喂喂喂,你又睡着了?你是猪么!”
等土豆兄弟们回来,可怜的女人被暴怒起来的两个人折腾到下不了床。
“不过,想想也行?”基尔伯特没有丝毫例外,好像他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发展似的。
“多个人,多一份力量。”
“说笑了吧,换我之前,那可是要把和我女人所有有关系的男人全部干掉。”罗维诺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抛着刀子玩。
“你把你的跳刀收起来!”
他手上是最典型不过的黑/手党喜爱的跳刀类型,适合暗杀。
“那,”棕发青年把刀刃收回去,“就这么简单?”
这么简单的松口了?
“不然呢?”基尔伯特觑他。
事情进展的过于顺利。
顺利到弗朗西斯还没反应过来,大量的情报源源不断的从她那里来。
除了德/国,还有意/大/利的情报。
害的他还得干了好多苦力,把她的情报伪装成是从多个人手里收过来的。
她倒是和往常的表现没有什么异样,所有人都认为,她是罗维诺的女人。
她那天拍的是罗维诺的桌子。
基尔伯特又和罗维诺关系不错。
她被抓进去,全靠罗维诺的帮忙才被放出来了。
暗处有人产生过她为什么不是两个男人共有的女人的想法,看了他们谈笑风生的场面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们觉得能接受自己女人给自己戴绿帽的男人,还是生死之交的朋友,这男人真大度,这情况是个男人都接受不了。
阿桃也可以被罗维诺带在身边,到处玩了。
只不过多了个意/大/利人每天无所事事的陪她逛街吃饭睡觉。
谁也想不到,这两个人是间/谍情侣。
为了保护费里西,两个人没有和他说什么。
“搞定!”
传完今天的情报,阿桃去问罗维诺,“你每天都不上班的啊?”
“我是个闲职。”
“噢,”她对着橱窗的玻璃涂着口红,不经意的给后面的人比口型:[没有监视的人了]。
最重要的消息是罗维诺传过来的。
没过一周,7月10日,盟/军登入意/大/利的西西里岛。
10月13日,意/大/利投降。
“啊好啦,老子就是回去看看,”罗维诺看着抱着他腰就是不放手的阿桃无语,“别给老子哭啊!”
“罗尼——”
“等着吧,胜利的那一天马上就来了,你要不和我走?在这里很危险的。”
“我不,我要在这里看着巴/黎解放……”
“跑。”他实在是不忍心,提示着,“贝什米特们要撤你也撤,不要一个人留在巴/黎!”
“我在这里待了五年了……”她眼泪汪汪的说。
“……那好吧,算我求你,你必须要在一个时间逃去其他地方,不要去别的城市,逃出法/国,算我求你了,巴/黎……”
“巴/黎,不是黎明。”他说。
罗维诺在说什么?
她不懂。
逃是应该的,万一她的身份被揭发,那……
可是她想留在这里,看巴/黎解放,再跑,也不晚……
吧?
1944年6月5日。
“伦/敦广播:法/国人致同胞的通告,这些是一些与个人有关的口信:”
“秋天小提琴那长长的呜咽,重复:秋天小提琴那长长的呜咽。”
“如果柏/林方面是对的,当我们听到第2节的时候,”听取了反间/谍处处/长的汇报,基尔伯特沉默了,“那就代表进攻会在24小时内发生。”
他们终于要从对面过来了。
“第2节开头是,用单调的忧郁刺伤我的心。”路德维希背诵了一遍。
“魏尔伦的《秋歌》。”他肯定的说。
“登陆地点,是加来吧?”
“加来是被选择的可能性最高的地点,”路德维希说,“不一定是。”
“但是光从这一首诗,他们没有办法分析出敌人从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哪个方向进攻。”
“而且,这个鬼天气,潮汐的力量足以把一切可以登陆的船只推回去,在大风条件下,飞机也起飞不了,如果盟/军愿意冒险渡过海峡,那就让他们来吧,让他们划着澡盆来!”
忙碌了几天的兄弟俩回到别墅,发现小姑娘不见了。
“怎么搞的!”暴怒之下的基尔伯特直接踹碎了茶几。
“很抱歉长官,她被人绑架了,我们到现在也不——”清楚人在哪里。
“闭嘴!”
“绑过去了也好,”他颓然坐下,“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不要去找她了。”
“隆美尔元帅,是不是回国去了?”路德维希问。
“是的,在给他的妻子过生日。”下属说。
“……妈的。”也就是不在前线。
“我去找西线总司令,让他请求元首,把一支装甲师调过来!”基尔伯特跳起来,一阵风的跑走了。
“伦/敦广播,这是第八次新闻报道,下面是一些与个人有关的口信。”
阿桃在地下室,听着收音机。
“摩拉会带白兰地过来。”
“摩拉会带白兰地过来。”
“约翰有长长的胡子。”
“约翰有长长的胡子。”
有人开始行动了。不同的代号给不同的组织传递不同的暗号,她想要的不是这个。
她去点亮了一支蜡烛。
“用单调的忧郁刺伤我的心。”
一不小心,蜡油烫到手了,红红的蜡油顺着蜡烛缓慢的降落。
在不久之后,会有更多的人降/落在法国多个地点。
他们是盟/军的空降兵。
小姑娘呆愣了几秒,又听到了相同的内容:“用单调的忧郁刺伤我的心。”
“啊!!!”
“他们要来啦!哈哈哈哈哈!!!”
地下室的门被人突兀地打开,阿尔弗雷德捧着另一台收音机站在原地,欣喜若狂的大叫:“我们来啦!!!”
“是啊!”
收音机被他扔在了地上,他接过跳到她怀里的女人,深深吻上去。
“记得吗,你第一次来这里,一直在玄关站着不动,还把情报吞下去了。”
“糗事就不要提了!”
“宝贝,你愿意和我远走高飞嘛?”他很是平静的问,表情像冬日里的太阳那样,温暖又冰冷。
“去哪里?”
“来我的家乡。”
望着那双深邃的蓝色眼睛,她摇摇头,“目前不愿意。”
“那我也不勉强你,hero给你带了最新版的superman!”
“啊,我要看这个!”
“一起嘛一起!”
“你好重!!!”
蜡烛留下红色的眼泪。
和她那天看到的,圣母像前面的蜡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