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8折馘(2 / 2)

那股眼神叫她灵魂都为之一振。

他在看我。

是在保护我。

有了阿尔弗雷德,就有了保底的勇气和自信,火苗烧到了脖子,把脖子弄的痒痒的。

“好啊。”青年答应她,“喏,手帕,擦擦。算了,我帮你擦。”

“嗯。”

擦好了脸和手,阿尔问:“接下来要回去吗?”

“该准备开庭了。”

“好。”

“马修很想你,他把你安排给他的任务都做完啦。”

“真的?”

“对啊,阴阳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被教会的……叫什么来着,咒术?咒杀了?”

咒杀?

“马修不可能随便咒杀人的。”

“就是咒咏了。”

“至于那些蝙蝠……”阿尔弗雷德带她去了一个公寓。

“你提出来去调查蝙蝠的那天,”

“有人把,”他闭了闭眼睛,这是阿尔弗雷德要斟酌怎么要和她说的前提,“有人把,人的耳朵,放在匣子里,摆到你和凯琳的房门口。”

“……”

“是割下来的吗?”阿桃本来要去喝水的手抖了下。

“是的,是人还在活着的时候割掉的,你放心,我对人体很熟悉,全部都是左耳。”

蓝色眼睛直勾勾的,“是你和谁说了什么吗?”

“你要谁,或者谁们的命,这种?”

从他的话可以听得出,那匣子里面装着的耳朵的数量绝对超过了所有人的预料。

“没有。”阿桃摇摇头,“我只想知道是谁给我,呃,等等,因为有人针对我,所以他把那个罪魁祸首们找了出来,而且他知道把所有人的头颅搬到那边是非常不现实的,他选择了每一个人割掉一个耳朵……在古代,割掉敌人耳朵的数量是一个人来检验他上阵表现的,凭借它们……可以获得奖励,或者是积累军功?”

馘,军战断耳也。

折馘,执俘而还。

“那就是了,这个人是为了要和你邀功请赏的。”

“可是我没有派出谁要去刺杀谁啊。”

“呵。”阿尔弗雷德喉咙里发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嗬。

“有人在帮你啊。还是任劳任怨的。”

“我和马修很紧张,以为是对你的威胁,因为匣子里除了耳朵什么也没有,”

“过几天有人传来了消息,一些,呃,见不得光的人,统统暴毙了,耳朵还失踪了。”

“这些人既有士兵也有官员,既有阴阳师,还有神职人员。”

“啊?这么严重。”

“是的,那些人都在传是美国人干的事……”

他在怀疑,是本田菊。

这种把人的耳朵活生生的割下来,摆在匣子里,还摆成好看的盘给她送过来的行为,除了本田菊,没有人会做到。

这个阴暗毒辣的人。

阿桃还要张口说什么,阿尔弗雷德检查了门。

还活动活动。

她警惕起来。

“来继续叫dick主人啊?”

不怀好意的阿尔弗雷德吹着口哨。

马修擦着头发从那边转出来,一听这话,毛巾都快掉了,“玩这么大?”

“我把嘴堵上。”

“怎么堵?”

“给马蒂舔舔嘛。”

“不要,马蒂不会强迫我的!”

“嗯,她不愿意就算了。”马修警告阿尔弗雷德。

被那双紫色眼睛凝视,阿尔缩缩脖子。

“但是你不想吗,难得我们凑一起了。”

“你别跑啊。”小姑娘蹑手蹑脚要跑。

“就,两个人,我还是,嗯……害羞?”

“都坦诚相见那么多次了?”

“马蒂很纯洁的,我怕把人带坏……哎呦……”

“就是说我不纯洁了?”大金毛一个猛扑,“哼,马蒂不来就,”

马修踹了他一脚。

“呜呜呜呜呜马蒂凶我。”

被压在身下的阿桃感觉那根家伙在她肚子上蹭来蹭去,“你你你……”

“我说了,她不要就不能强迫……”

“但是我可以和马蒂做,你就,一边去。”

“不嘛不嘛不嘛不嘛不嘛不嘛我们都是兄弟,为什么顾他不顾我?”

“因为你是熊孩子。”

“对啊马蒂说的对,”狗崽子还要把大腿塞她大腿里摩擦,“好嘛,要嘛。”

“我的意思是,我和马蒂单独去一个房间,省得你吃醋。”

“然后你再来找我?”有肉吃。

“马蒂你的意见呢?”

“真的可以吗?”马修还在犹豫。

“先把我放出来,我的屁股……”

“不需要的,”阿尔弗雷德不情不愿把她交给马修,还抱着胳膊一副要围观的阵势。

马修安抚,“你需要性爱来确定什么,确认什么,我不需要性爱来证明什么。”

他冷静的说,“只需要抱抱就好了。”

“你可真能忍。”阿尔弗雷德面色不善,这话不就是指责他精虫上脑,“是谁小时候天天抱着她睡觉?”

“……非要这么争的话,没有意义。”

马修站起身,两人仅凭眼睛就能在空中进行一番激战。

跑路跑路。

“跑哪里?”

“呃,我就是,”她讪讪的收回,“天气好好,”

马修看着她,突然叹了口气。

“怎,怎么了。”

紫色眼睛好好看哦,好像会转动的漩涡般,一不下心就被他吸引走了注意力。

“没什么。”

到手的肉要飞了。

阿尔气的不轻,又开口假惺惺的:“既然这样,就不用了吧,我也养养精神。”

“不信。”

“晚上我们要一起睡吗?”

“没事,他大半夜也会上你床……唔?”

被强吻的男人蒙了。

“亲亲马蒂,就不亲弗雷迪——”

“你要气坏我吗,气坏了没有好棒棒给你吃了。”

“我有很多棒棒——”不缺这个。

“小心我拿皮带抽你屁股!”阿尔粗声粗气。

小时候看她不听话,又治不住的时候,亚瑟就会抽出来皮带吓唬她。

“反了你了。”

臭狗崽居然真的抽出来皮带,吓她:“乖乖趴好。”

“不要,你为什么要教训我!”

“还是躲马蒂怀里安全……唔?”

他怎么反亲回来了。

马修缓慢压着女人的唇面接吻,似乎是在用蜻蜓点水和她进行不同角度的嘴唇厮磨。

机会来了。

趁着他们亲的情迷意乱,阿尔钻到裙子底下,揉捏了起来。

一手轻轻扒开了软肉,让阴唇像花一样绽开,再用手掌使劲打了一下。

这张敏感至极的小嘴溅出水液,穴口朝四周炸开。

“过,过分……”

然后大金毛就牢牢的把她的腿捆住,去舔吸着,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宝宝的小嘴……好甜……”含糊不清的声线从下面流出。

嫩肉簇拥着要躲开他,却被更加大力的舔弄了。

“骚水,怎么喝也喝不完。”

要融化了。

她在控制不住身体下移了,可是下移会被,

“宝宝,好热情,会主动叫我吃吗?”

腿心的花完全被舔开了,湿漉漉的张合。

她不由得去抱着马修,“嗯唔……”

在试探了。

“阿尔弗雷德。”

马修叫他。

阿尔弗雷德不想听他的。

于是他又叫了一遍。

等他挪出去,自家兄弟一手抱着她,眼睛半合着,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你要听她的意见。”

他的目光半分都没有投过去。

不愧是被评价为和亚瑟气质最像的意识体。

亚瑟也使用过一模一样的姿势,一模一样的口吻对他这么说过,只不过他说的是,滚出去。

绿色眸子充满的全是被打搅了好事的怒火。

恍惚间,亚瑟的影子出现,俯身在他们上空,马修好像对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