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故意去拿脸蛋去蹭龟头,小手一下一下在上下游走,“你看,龟头这么大了……我的嘴最大也就,刚好把龟头含进去。”
在亚瑟伸手要去摸她的瞬间,小姑娘嘻嘻一笑,屏气直接给他来了个深喉。
“呼……”
他按捺不住地重喘了一声,几乎无法压抑从背脊一路窜上的酥麻快感。
在马车行进的晃动中,阿桃艰难地用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住那粗长到无法一次吞入的肉刃。
“还好,空间够大。”
“这么贪吃。”
“嗯唔,因为是亚瑟……”
“马车里还要?”
阴茎像挤进一个紧窄濡湿却又弹性极好的圆管里。
“好了怕被磕到,”万一来一个颠簸,这家伙又要哭唧唧了。
“噢。”
亚瑟俯身,先是缓慢的把鸡巴拔出来小嘴,然后又去拿手帕擦红润有光泽的嘴巴,“来。”
“坐你身上?”
“嗯。”
于是阿桃一屁股直接坐在他怀里,“这个马车还挺大?”
“怕你蹦蹦跳跳撞到哪里了,干脆装饰了下。”
脚下起码铺满了厚厚两层地毯,座椅有扶手,拐角都拿布缠了一圈又一圈。
“万博有什么好玩的呀?”
“主要是,新的技术,”亚瑟说,“也会拿旧东西摆出来,新旧产生鲜明对比,大家就会恍然了。”
“由技术制造出来的用具,摆在那里,就是为了宣传自己家的实力,暗地里要比上比下的。”
“噢——”
亚瑟往她嘴里塞了菠萝,“马车走的比较慢,无聊了那边有书,或者你找我聊天。”
“嗯——”
她故意在那边蹭来蹭去,暗示意义十足。
“……你也不怕吃撑?”
“哎呦吃几次没什么啦?”
既然都说是万国了,大概会有很多不同国家的吧?
不同形状,不同粗硬的鸡巴……
嘿嘿嘿嘿嘿。
“但是是在马车上……”
亚瑟的坐姿无比端正,只不过横了一个胳臂在她胸前。
“噢你怕有人听到?”
“咳……对你影响不好。”
他小声说,看小姑娘耳朵上的吊坠一动一动,她非要和他去买了同款耳夹,美名其曰增进感情。
“想,想舔。”
“舔哪里啊?”
“都行,耳朵?脖子?”
“哼,那我舔你怎么就不行了?”
“万一颠簸,吃的深……怕你呛。”
“……”
这榆木脑袋。
连她在他大腿上蹭来蹭去,穴口流出来的水痕干了湿,湿了干,榆木脑袋只是忍着。
哪怕动动,揉揉奶也算啊。
算了,看他挺可爱的。
“你知道你这么可爱是要被玩弄的吗?”她回头向上看。
绿眼睛眨眨,“我的荣幸。”
“噗,英国绅士这么绅士?”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他反问。
“那我能要一个亲亲吗?你闭上眼睛。”
“亲。”
“哦你……”
本来以为拉住一只手就不会被揩油了,谁知道她主动去亲他,抱着脖子,被亲的神魂颠倒的亚瑟渐渐放开了控制。
鸡巴硬邦邦的,孤独在那里挺翘。
上面身体的主人明显给它带来了喜悦感,于是它翘地更振作了。
“等,”
趁他不注意,稍微抬起来,偷偷摸摸坐下去。
“小姐……”
亲他,坐他,玩他。
“嗯……进去了。”
女人胳膊终于放开亚瑟,双腿打着颤,打算一点点把那根东西塞进去。
已进入熟悉的老地方,鸡巴来不及的溢出液体,就被簇拥的软肉纠缠住,往里邀请。
马车还在前行,时不时来个晃动,本来平常吞进去下压就好了,在行驶中,车座一摇,她跟着一摆,好几次龟头吃进去了又被颠出来,那家伙猛不防被这么对待,差点都软了。
它以为是她嫌弃它。
“啧,你鸡巴比你还委屈。”
随即鸡巴开始耍小性子,就是不让她对准坐下去。
“路太颠了。”
“那你也不帮你鸡巴?”
亚瑟慢吞吞摇头,“你之前说男人的鸡巴不归男人管。”
“稍微扶一下呀?”
“我扶你就好了。”
“哎呦……”又不可能让第三人来帮她对准。
说起来第三人……
“你好——”
马车突然停下来。
她差点从他怀里滚出去。
“亚瑟——在吗——在睡觉吗?我自己坐一个马车很无聊的哎——”
“滚。”亚瑟抬高声音,冷冰冰的回复。
“那我顺点零食——”
“说了滚。”
“好嘛好嘛你好凶。”
阿尔弗雷德扁扁嘴,不放弃,“那我们等下吃什么?”
“等下再说。”
哦,是在忙。
说不定两个人在里面亲密摩擦呢,倒是他来打扰了。
还有可能,刚好吞下去了,小屁股里插着亚瑟的东西,就这么和他无声撒娇:动一动——
停下来了。
这下可以对准了。
瞄准,下沉。
亚瑟没想到她这么胆大,说话间已经被吃进去了小半个龟头,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
这个时候按照往常经验,是要把穴稍微捅捅,好让龟头全进去。
“嗯……”
小姑娘自己掰着屁股,假如没有车壁的遮挡,阿尔弗雷德肯定能看见白花花的屁股对着他,中心的小口被龟头插的下陷,根本看不到。
又把屁股往开了掰,开到最大,甚至自己用拿手指去扶鸡巴根部,感受青筋一跳在一跳,卵蛋在一缩一缩。
“阿尔弗雷德——”
她在叫他哎。
声线有点不稳,但没有不开心。
“我在呢。”
“阿尔弗雷德,进来,我要摸摸你——”
“啊?”
“她在说胡话。”
亚瑟不悦,一只手如铁钳一般抓着她腰肢,另一只手啪的打下屁股,“没你的事,我在教训她。”
“怎么可以这样……”
“因为她贪吃。该打。”
“唔……”
“啪!”
我靠亚瑟,放开她让我来。
阿尔弗雷德当然知道她屁股的手感异常好,被打了还会扇起来诱人的波浪。
伴随着打屁股的声音,小口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条件反射要伸缩。
“打完屁股就打手。”
意思是叫她把手伸出来,乖乖掰开,好让他进去。
“你打,哎呦。”
“啪。”
又一次小口在舒张,亚瑟不耐烦:“车夫,架马。”
“哦好的。”
车夫扬起马鞭。
“喂喂喂不管我了?”
车轮咕噜噜。
屁洞也在咕噜噜。
刚起步自然是很颠簸的,不知道经过了什么,车身猛的向上,接着落回去。
由于重力作用,穴口带着鸡巴一起向上,落回来时却没那么好运了,被迫撑大,喂进去肿胀无比的龟头。
“嗯嗯……”
龟头都算是全插进去了。
“你?”
“捂好嘴。”亚瑟说。
砰。
被玩弄已久的狮子终于露出来锋利獠牙。
怎么回事……?
刚才还循序渐渐、慢条斯理的男人忽一反常态,鸡巴狠狠地朝上,一个顶胯。
“嗯唔……”
“全干进来了。每一处通道全被碾压开了,你不会要吃吗?满足你。”
“天天在我面前自慰,自己手指插小穴,不就是想让我操前面?”
“哼,说了结婚后,你就是想看我破戒?还是觉得欲求不满,不得不憋屈的模样好玩?”
“到时候别哭着喊着求我,是你自找的。”
“前面裂了也得承受我起码……”
青年舔舔嘴唇,“起码三次内射,一次内射在穴里,两次内射在子宫里,我倒要看看穴和子宫有什么不一样,最后还要饱饱地射进去一泡尿,来展示所有权。”
“嘶,屁眼怎么这么紧,是在期待吧。”
“才,才没?”
他低声在她耳廓里道,“你知道吗……我忍了多久……”
“定好日期了,要不是非要有个司仪,我是一个人也不会叫的,化好妆就我们俩,我牵着你出来,等司仪走完流程,整个大教堂就剩下我们俩了,然后我直接把你裙子掀起来,按在第一排座位上,哈……简单润滑后,就像这样,在天主像面前直接干进去。”
“唔!”
小家伙害怕的闭上眼睛了。
“睁开眼,到时候强迫自己去看自己的逼——是怎么吃进去我这根的。”
“这是训诫。”
“当然我也会一边冲刺,一边忏悔,忏悔不应该把你的浪水溅到圣经上,毕竟,我要按在圣经上发誓,我会照顾好你,还要忏悔不能把交合处直接给主看……”
偌大的教堂,有被按在第一排,翻过来翻过去干的咿咿呀呀,只会翻白眼的她,还有在她身上卖力的男人。
她头上还带着新娘发纱,坠在脑后。
下身的裙子全被溅湿,洁白的婚服完全被浓白的水液混合物破坏。
同样,一身黑西服的亚瑟被溅满了水液。
“小姐,千万记得不能高潮,是大不敬,你高潮了几次,我就会射回去。”
原先直挺挺一根竖直插在穴里的鸡巴此刻斜着一个角度,打桩一样肏进来,一路碾着,钻进屁洞。
“不过我宽宏大量的主,是不会在意的,只会感觉我们感情好。”
“伪,伪教徒——!”
连抬屁股也只会被他的手摁着臀肉往鸡巴上套。
“哈啊,随便你。”
“公共场合被玩弄到宫交内射……还可以射尿……关键是小姐刚和我结婚没多久呢……”
“好喜欢你。”
即使他不动,光靠马车的颠簸足以让她扭着身子要跑,鸡巴跟着车轮到处乱撞,完全撑开内壁,随着马车一起在穴里来回摆动,可以是上下,可以是左右,可以是上下左右。
“嗯唔……”
“最后小肚子鼓鼓的,逼里子宫里全是我的精液,后面屁眼也被干出来大洞,小嘴也是……”
“这样牵着腿软的小姐,在教堂里来回走几圈,让精液滴的到处都是,在主面前证明我的爱。我的忠诚。我的守望。”
“然后小姐听完我的告白,肯定会眼泪汪汪,掰开腿说再来几次,可以射尿尿的……”
“于是地上又多了不同颜色的水液,只有小姐的叫声是不变的。”
“小姐叫的越厉害,说明她越舒服……”
“哦对了小姐,守戒也不用了,我最后会把,”他会将那个适合男人指节尺寸的,做工精细的戒指,套在女人阴蒂根部,哪怕是没戴几秒就会掉下去。
“哈哈。”亚瑟眯起眼睛。
“为什么,我总是感觉,有人在偷听?”
不是前面的马夫。
“难道阿尔弗雷德在车顶上面?”
“不会全让他听进去了吧。”
作者俺:其实吧关于宗教这玩意儿,真的就是人家坚决的相信存在,你不能说人家啥……反正梦里有信天主的,代表罗维,有信新教的,代表亚瑟,清教的,代表阿尔弗雷德,东正教的代表伊万,这还只是基督教的那几个分支,唉,这几个人坐一起能跟你吵好几周……有什么办法,人家坚持说人家的教义是对的,是最正宗的,是最正统的……
哪怕佛教和印度教,这也能吵起来,唉,佛教里面还分了好多种教,这也能吵起来,但是最好玩的,一旦基督教遇到了穆斯林,那不用说,那肯定是向伊斯兰教开炮……
我能怎么办?我就能支着胳膊看他们吵来吵去,我感觉还挺好玩的。
我也不能和他们说你们这群信教的,哎,我们要相信唯物主义,那我肯定会被打飞出去……
下一章就是写万国展览会,主要这个剧情不太重要,然后我还没啥想写的……大概就是展示了各种有趣的东西,甚至包括亚瑟说他面前这台车就是给慈禧送过去的那台车子同类型……然后他意思是让我坐,但是他可能不知道我反感……
如果没有写就继续正文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