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手抚至景笙下颌底缘,钳在虎口抬起,以方便自己索取。尤似不够,又将垂肩的长发掀开,一面幽幽地问她:“只要看不见就可以?”一面在她肩颈娇嫩的肌肤上重重地吮吻、啃噬,
“嗯…不,不是——!”未说完,景年便一把将她拉到一侧,按在窗户边的墙上,脸又往她脖子里钻。
正对过去是书房门后的阴影,房门半阖,这里又有书架阻挡,算成了一个死角。可景笙哪里见过这个世面,仰脸望着梁架,呼吸都觉困难,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急忙推她,“景年,不要这样,眼下天都没黑,怎么成体…嗯,体统……”
林景年益发不悦,只在她说时,手掌摸上她的胸脯,一个重揉,另一手要去解她衣服的扣子,“景年从来不知‘体统’二字怎么写,既然姐姐你知道,怎还愿意与妹妹我厮混?”
“你!”这话好难听,景笙顿觉难堪,因此更加挣扎,“你也不必碰我,你放开我!”
林景年虽怒气未消减,却听她此时委屈的语气,心中一下五味杂陈,只先停下结扣的动作,倾身吻住红唇,一手又抓起裙子,将手钻进去。
温热的手掌顺着她的大腿根要往裤子里钻,景笙呜呜咽咽地挣扎,发急地咬了一口她。
林景年吃痛地松口,只见景笙胡乱抓着她的手臂,委屈地将要哭出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林景年,你!你怎能如此戏弄我!”
她舔了舔唇上血腥的味道,佯装调皮地笑道:“姐姐何必生气,妹妹会很温柔的。”说时,一手将她手腕桎梏在头顶,手指已然摸到花丛去,“还请姐姐细细品味,究竟是喜欢妹妹我,还是喜欢姐夫。”
她拿眼神直直地注视着景笙因羞耻而涨红的脸,指腹缓缓在她腿心的软肉间滑动。景笙却不看她,咬着牙兀自挣扎,不由教她加重了动作,拇指捻着花珠,食指中指在穴口的肉唇处摩挲搓揉。
可景笙是那么敏感,动作稍重一些,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身体止不住颤抖。因此她便进入一些,滑出,再进入一些,看着她紧闭双眼、痛苦又难耐的表情,笑盈盈问她:“姐夫可曾如此温柔让姐姐舒服?还是说姐姐喜欢粗鲁一些?”说罢,兀的逼近她,膝盖强制分开她夹紧的双腿,手下动作随话音在她体内冲撞起来。
“嗯……”景笙再忍不住呻吟,躲着她的视线埋下头去,豆大的泪珠子瞬间不住浸入裙子的布料里,“景年……景年,不要这样,你这样我害怕……”
林景年听见她终于哭出来,身子震了一下,连忙停住一切,将她抱在怀里胡乱地吻,“为什么害怕我?景笙,我只是想亲近你,不要怕我好不好。”
“景笙,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难道你就不想与我亲近么?”说到此处,她认真注视着她。
景笙对上她的视线,而这种小心翼翼而受伤的眼神却不禁让她愣了。
她莫名其妙想起以前,想起景年在知道她要成亲的那天,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她、恳求她:「景笙,我怎么办……你要成亲了,那我怎么办……」
景笙说不上来话,心中的愧疚就像石头,压得她再无法直视她。
她从没有一刻忘记,景年曾经因为她要跳湖自杀。她那好的水性,就为了让她见证,选择这种死法。
“你…景年,你先放开我,你让我静一静好不好……”景笙缩在角落,缓缓止住眼泪,一面整理衣服,一面无力地乞她。
林景年发现此时她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只得呆呆地松手,伫立在原地目视着她穿过院子回到房间,从自己视线里消失。
翌日,天气熏闷,林景年挽着裤子光着脚在大堂洒水取凉。
一会儿,安兰喜上眉梢从景笙屋里出来,一面将一样物什往袖子里揣了揣,一面拿兰花指顺了顺头发,径直来到大堂门下,忽见她这副样子,眼中惊了一下,表情亦有片刻的僵硬,遂提裙子垫脚进来,哂笑来接她手里乘水的面盆,“二爷,奴婢来就好。”
她看着她,大约猜出她这是因为她小姐的婚事,要回一趟林府,也笑道:“不必了,我看你打扮得一副要出门的样子,都是小事,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额…行,那,那二爷,奴婢就先……”
她继续洒水,“你走吧,我一会儿就好。”
“是……”
安兰踅身云步离去,林景年停下动作,看了她的背影片刻,遂将视线落在景笙的房门上,又低头洒了一会儿水,片刻,再觉受不住了,遂将面盆往地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