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床幔的光,她俯在她身上,欣赏她因为情动而变得柔媚至极的模样,“景笙,帮我脱衣服好么?”
景笙应声看她,手正攀在她肩上,对方的指尖这时已经按上她的下身,指腹抚了抚穴外温热的露液,遂拨开两片合拢的花苞,按在深藏的蕊儿上。
“唔…啊……”她浑身酥麻,弓着身子,手下没有章法地摸索她衣服的绳结系扣,“轻…嗯,轻一些……”
“好,轻一些。”景年应着她的话,拇指在微微挺立的花蕊上打着圈儿地旋揉。这力道何等轻柔,却将景笙的魂都勾出来,紧抱着她,呜呜咽咽地喘气,“嗯…景年,不……”
她低哑着嗓子,又问她:“轻一些还是重一些?”一面将食指向层层花瓣包裹的花心探去。
景笙将脸埋在她肩上,腿夹在腰处,咬着唇不回答。
景年见状,从善如流将指节没入。
润泽的甬道因情动而阵阵收缩,她缓缓进入,听见景笙难耐的一声轻咛,又稍稍退出,极浅极慢地逗弄着她。
一股子痒意从心底里钻出来,摸不着够不到,挠得人浑身都难受。
景笙扭动着腰肢,将月牙的指甲嵌入她的皮肤,在她颈项窝里啃咬,“你好欺负人……”
“姐姐真是不好伺候,一会儿不许我冷静,一会儿又嫌弃我欺负人了。”景年在她耳边低低地笑,手下更加没入一些,深深地,微微退出一小节,复又顶入甬道深处,引得景笙一阵战栗。
沼泽的热泉益发涌出来,随着细碎水声的响起,下身侵犯的动作渐次加快,她含着泪断断续续地说:“我……嗯,我的冷静,哪里是这个意思……”
景年是从小充当男儿生养的,因此细长的手指总生得一层薄茧,但她有意折磨,每次冲撞总将手指微微曲起,每每摩擦过内壁的媚肉,都勾起一股销魂的快感。
铺天盖地的,景笙益发受不住了,腿心被顶撞得花枝乱颤,也没了力气抱她,作任人采撷将两手落在枕边,拢紧了指尖,在被上揉出褶皱,竭尽向后仰着脖颈,哭道:“啊…嗯,慢、慢点——”
忽这时,长指蓦地顶到一块极为柔软的密地,穴内阵阵紧缩,景笙绷紧了身子,脚趾蜷进被中,奔溃地娇吟,“不!那里、啊……”
景年授意,复又并入一指,稍用了些力道,直冲着那片柔软的秘地顶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