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回余桃令(上)(1 / 2)

满意不满意的,却看她脱力地躺在榻上,从额角到脚趾,通体肌肤都是掐水的粉泽。

那一种人人采摘的浮糜,活像个熟得软烂的桃子从枝头坠落,磕在花瓣与枝叶铺成的土里,摔出一片浓软甜腻的果肉。浓稠而沁人的汁液混着朝露与土壤,溢出一种异样而勾人的芬芳,使她心底一阵一阵儿芦苇摇曳似的,痒得教人发疯。

她真是想再折磨她一回,但见她这样一副可怜的模样,只先将手伸入自个儿的牝户,一面动一面贪婪地吻着她的身体,好降一些火气。

“唔……”景笙一声嘤咛,仰着头扭了扭脖子,无力地抗议。

良晌,她媚眼如丝地停下,从吼中吐了一缕氤氲,无奈地笑了笑:“真是好没良心的人,也不知是谁辛苦。”遂抚开她额角湿润的细发,在眉心、脸颊处轻轻点过,便起身下床披了一件衣服。

待清理了一切躺下已是深夜。翌日,景笙在身体的酸累中乏乏醒来,她呆呆地望了望床梁,景年察觉身旁的动静,下意识伸手抱她,“醒了?”

手却被推开。景笙将蛾眉颦蹙,翻了一个身,将腿心的酸胀又扯出来,她咬了咬唇,嘴里嘟嘟囔囔的:“下回你自个儿玩罢,我不奉陪了。”

“扑哧!”景年听她这好生憋屈的话,忍俊不禁,也翻身复将她纳入怀中,“昨晚还说满意,我的好姐姐,你怎能一觉睡醒就翻脸不认人了?”

这人每一叫她“姐姐”都是在办下流的事,景笙如今听她这腔调,登时条件反射的想起昨晚醉生梦死的滋味,脸涨得通红,忙挣开她的束缚,“不许这么叫我,谁是你的好姐姐了?没见过哪有这么任人欺负的好姐姐!”

景年将手托在耳下,手指没入耳后的发丛中,半撑起身体,青丝沿着肩颈背脊的曲线流下。她一手搭她臂上,指腹在滑腻的肌肤上来回滑动,一壁盈盈笑道:“你要觉得吃亏,大可以欺负回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十足的乐意。”

欺、欺负回去?景笙听着她的话,不禁心猿意马起来,脑中描画着那一种画面,描画着自己使她花枝乱颤的淫亵模样,直将头都埋入被中,“我要起来了,你赶紧换了衣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