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醉的迷糊,双手死死地抱着旬的手臂,她那一对傲人的巨乳,正挤在一起,让旬手臂上的触感异常明显。
渴……
旬喉结滚动了一下,说道:那你放开我的手,我去给你拿水。
好……嗯嗯好。
锦痴痴一笑,翻了个身,拿屁股对着旬。
少年无奈叹息,他端来一杯水,说道:来,喝。
锦嘟囔了一声,竟是短短这么几十秒,又睡过去了。
旬脸色红了又黑,黑了又红,只好把人抱起,放到自己的大腿上,而后认命地喝了口水,吻上那火热的唇瓣,将水慢慢地渡给了她。
锦睡梦中喝到了一口清凉的水,缓解了她干燥的喉咙,她感觉到有人在吻她,那气息很熟悉,也很温暖。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人的唇。
对方明显滞了一下,而后难以抑制般地,加深了这个吻。青涩的,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喷薄而出,熏得人浑身发软。
耳畔,她听到对方隆隆的心跳,以及脑袋下面有个什么硬硬的东西立起来了,戳得她难受。
好硬,旬儿……锦嘟囔一声:别拿棍子戳我,我以后不喝这么多了……嗝……
……
被点醒了一般,旬的脸瞬间红的发烫,被性欲牵引的理智险险回笼,他支起身子,凝视少女的脸,叹道:我上辈子……到底欠了你什么?
折腾到天黑,锦可算是老老实实地睡了,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旬一手撑着舱壁,任由冰冷的水从头浇下。
他余光瞥见一截莲藕般的手臂,心想:该死!现在还不是时候。
如果想要趁虚而入,霸王硬上弓,他有无数次机会。之所以等到现在,不就是为了求一个心安理得,求一个顺理成章吗?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没道理等不了这最后几天。
关了淋浴头,旬把头发擦到半干,也不讲究,就这么上了床,和锦隔着一个手臂的距离,听着她的呼吸,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安德里斯早早堵在门口,等旬一拉开房门,就用种奇异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
旬有点起床气,板着脸问道:看什么?
安德里斯脸不红心不跳:我来看看,你和昨天有没有什么不同。
旬顿了顿,额头上的青筋暴凸:……你以为我是你?
安德里斯切了一声:真是无趣,我要是小白花,一定会选一个更有情调的男人,和你这种木头在一起真没劲。
在旬再次暴走之前,安德里斯及时岔开了话头:说真的,昨天105号的比赛视频你看过没?
旬恢复冷漠,点点头:看过了,重型机甲的核心,火力、机动力、速度,平衡,几乎完美,单从装备来看,可能仅次于被无数次实战检验、调整过的skyfall。
安德里斯沉下脸:你打算怎么应对?
旬嗤笑一声:再好的机甲,也要看谁来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