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一寸寸挤入体内的感觉太过鲜明,锦有些吃痛,她绵绵地“嗯……”了一声。
“……疼吗?”
安德里斯被那细窄的穴道夹得爽极,嘴上在温柔的问她疼不疼,劲瘦的腰已经控制不住地耸动起来。
“唔唔……啊……”锦的屁股被迫抬得很高,承受着激烈的撞击。
安德里斯轻抚她后背的脊柱,从后颈摸到腰间,激起少女一阵颤栗,他修长的手在锦的腰窝处打转,那里极其敏感,另一只手则探到身前,握住一直大奶,扯着她的奶子撞击翘臀。
“啊啊……呃……要……”
锦叫得像猫儿毛儿一般,嘴里的话被顶成支离破碎的呻吟,她感觉到安德里斯火热的胸膛压在她背上,呼吸在她耳畔,男人放慢了速度,让她喘匀气,才问道:“好孩子,要什么?”
锦侧过脸,两人的唇几乎要碰在一起,她眼里含着生理性的眼泪,表情认真又可怜:“要……啊……要加……钱……吗……?”
安德里斯愣了一下,才明白她在说什么,顿时被气笑,原来这小荡妇真把自己当鸭子嫖了?好在锦看不到他的表情,没有受到更大的惊吓,他咬牙切齿地答道:“放心,这是赠送的特殊服务,不加钱。”
锦这才放下心来,叫得愈发孟浪。
不得不说,安德里斯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不管是容貌,还是能力,都是人上人,但是锦现在自身的感情已经够牵扯不清了,这场性来得出乎了两人的意料,一个是性事开放,一个是欲拒还迎。锦没脸皮说她是被强迫的,相反,她现在还很享受。但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和处理这种关系,尤其是安德里斯,这个对于她和旬来说,相当于伯乐和半个导师的人。
于是,她选择了用一种十分笨且得罪人的方式去做一个鸵鸟,就当是一个荡妇嫖了次鸭,钱货两讫,以后概不相欠,回到从前。
可惜,这时候被插得混沌不清的锦还不知道,有些事情,是回不去的,她和安德里斯的这段“孽缘”,不仅不会停止,还会越扯越深。两人之间每一次见面,每一次亲热,都像是给他们之间绕上一根无形的细线,等到细线越来越多,越收越紧,多到理都理不清的时候,如何定义这段关系,反而不太重要,因为两人的心中,都已被对方种下了种子。
安德里斯猛烈地插了一阵,这淫娃的小穴一开始紧窄,打开之后柔软又充满弹性,阴道的形状恰到好处,将他的性器包裹得很好,两片阴唇被大大撑开,插进去的时候绞着肉棒根部,抽出的时候又嘬紧挽留,销魂极了。
最重要的是,她的水太多了,里面又湿又滑,爽得不像话。
“啊……啊……不……慢点……哈啊……呜……”
安德里斯把锦插得哭叫出声,出了刚刚冒出的一点邪火,他额角微微出汗,抓着被顶远了的女孩儿大腿把她一下子又拉回床边,这次,他放慢了速度,肉棒缓慢进出,但每次都整根插入,重重撞到到最深处,转圈碾压。
缓慢的插入动作放大了骚穴的感官,原本舒缓的动作在最后一瞬忽然撞进骚心,锦脖子后仰,激烈地叫了起来。
“呜啊啊啊——太刺激了……不要……不……”
安德里斯充耳不闻,一双狐狸爪子还在不停地撩她腰窝那个敏感地带:“既然爽,为什么还不要?相信我……你只是太想要了。”
就这样轻轻插入,快到底部的时候再重重一撞、一碾,在他干到某个角度的时候,锦呼吸一滞,哭叫出声:“呃……啊啊——”
安德里斯眼睛一亮:“好孩子,是这里吗?”
锦说不出话,但她的身体回答了安德里斯,女孩儿大腿抽搐,小穴一阵收缩,仅仅被碾了一下g点,就又哭又叫地高潮起来。
“唔唔……”
安德里斯没想到她这么敏感,被突如其来的小高潮夹得险些没崩住,他用手死死地抓着锦的两瓣屁股,在那上面留下青紫的掐痕,才咬牙忍住没射。
……还真是许久没做了,安德里斯感觉自己在床上的权威和能力,受到了严重挑战,而且对方还是一个技巧比雏儿好不了多少的小女孩。
他额头的青筋直跳,多久了都没这么失态过,待到强烈的射精欲望过去,感觉才重新找回了身体的主控权。
他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锦带着青紫掐痕的屁股:“你这……小荡妇!才插了几下就爽成这样,嗯?”
锦刚刚高潮过,被这句带着些许侮辱性的骚话激得浑身发红,她的小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一缩、一缩,就被安德里斯握着胯骨提起了屁股,再次对着g点猛烈地进攻起来。
“呜呜不……啊……啊……”
安德里斯的技巧简直是魔鬼般的,原本已经高潮了,但还能迭加高潮,已经到了极限了,还能突破阀值爽上另一个台阶。安德里斯对着那一点猛烈抽插,凶狠进攻,啪啪啪地压着她,干得酣畅淋漓。
几百下的抽插,锦眼泪狂飙,嗓子叫到失声,小腹有种令人难以启齿的酸胀感,那是她即将迎来潮喷的感觉,但过分强烈的快感让人甚至觉得恐惧,锦被缚在头顶的双手在床单上不断抓挠,扭着屁股想逃开,却被安德里斯按住了后颈。
这是一种完全被压制和征服的姿态,男人站在床边,甚至没脱裤子,只是露出的性器,上半身衣襟半敞,性感又妖艳。他胯下压着一个满脸泪痕的少女,少女双手被缚在头顶,双脚被分腿器大大打开到一米多宽,她跪在床上,高高翘着的屁股承受着征伐,脖颈被从后面紧紧按住,让她有些呼吸不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