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宴川嗤了一声,不再看她。
这两天,他其实克制着自己没去找成樱。
但凡一想到她,就会想到她在他身下曲意承欢的模样,他又不是禽兽,哪能天天想这些东西。
有时候宁愿自己用手解决,也不会找她。
但是老爷子非要晚上一起吃饭,他就会不可避免地碰到她。
好在成樱话不多,次次都是低头吃饭,偶尔和老爷子说上两句,也是一副受气包的样子,真不知道做给谁看的。
再联想到自己那晚就被她这个样子给骗了,无名之火窜天而起。
晚饭后。
魏爷爷要去做饭后训练,不能多聊,吩咐魏宴川把温言送回去,走了两步,他脚步一顿,回头对温言说:“我记得,言言的生日就在这周六吧?之前就听阿川说过一次,看我这记性。”
温言莞尔一笑:“是的爷爷,劳烦您还记得。”
“那就来这过,你好几个生日都是在我们家过的,这次还在这办,把你的同学啊朋友啊,都喊来!”
“这多麻烦啊爷爷,我长大了,简单过一下得了。”
魏爷爷不满地皱眉,不容拒绝地说道:“那不行,生日一年一次,要好好过,回头让阿川给你安排。”
温言只好应下,目送魏爷爷走远,无奈地耸了耸肩。
“麻烦你喽。”她对魏宴川说。
魏宴川依旧面无表情,“不客气。”
在魏父离桌之后,成樱才站了起来。
她本想安静离场,可惜心事重重,没法做到心无旁骛,起身时竟不小心带下了一个玻璃杯,并被散落的碎片划伤了脚。
立刻有人过来帮她收拾玻璃残渣,成樱蹲下说了句对不起,帮着一起清理完,才发现脚后跟开始流血,伤口隐隐发痛。
她装作无事,不敢再惹出动静吸引别人的注意了,匆匆上楼回房。
耳后,是魏宴川和温言关于生日宴会的交流。
时不时传来女孩无拘的笑容。
成樱快步踏上楼梯,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
这周六,也是她的生日。
但是除了自己,应该没有人会记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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