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潋滟听着磕磕绊绊的话,哪怕神智混沌,还是推测出了大概的事情。
花魁原本是要给钱生下春药,想傍上这个有钱少爷。又觉得苏潋滟碍事就下了蒙汗药,谁知道下人弄错了,钱生酒杯里的变成了蒙汗药,而她酒杯里的成了春药!
“可……有解药?”苏潋滟忍着越来越强烈的燥热,额头上全是热汗,紧咬着牙龈说道。
“是烈性的……无药可解……,不过只要跟男人行房……”花魁话说到一半,像是感受到苏潋滟身上弥漫过来的杀气,又说不下去。
“出去!滚出去!”
苏潋滟嘶哑着声音怒吼。
花魁连滚带爬的逃离了房间。
越来越热了……
比起燥热更要命的是她的身体不受控制……
双腿不断夹紧摩擦,一股一股的液体正从她下身流淌出来……
陌生的,难耐的。
她的亵裤像尿了一样,湿哒哒的。
不仅仅是她的身体,就连她的意识也在沉沦,理智几乎荡然无存。
继续这样下去,她只会沦为欲望的奴隶,还不知道最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出错。
苏潋滟抽出了匕首,用最后的力气紧抓着,将刀锋对准手臂,狠狠一咬唇——
她要自残,想用疼痛对抗欲望,让自己清醒过来。
然而挥刀的刹那,她的手腕被人一把握住,连手心里的匕首也被夺了去。
谁!
还有什么人在这个房间里!
苏潋滟的身体是热烫的,心口却紧张到发凉,颤抖的瞳孔看到了一抹又高又大的身影,笔直挺立在她的面前,身上穿着的正是苏家长工的暗色粗衣。
她看清了人,稍稍松了一口气,眼神里的焦点逐渐涣散,急促喘息着说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长工从一开始就在这个房间里,悄无声息的藏在房梁上,没让任何人发现。
看到苏潋滟自残的举动,才及时现身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