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对各种米的种类,甚至连种大米的土地和浇灌的水源,那个伙计说不定也有一定的见识。
苏潋滟听了后,又仔细想了想。
那个伙计因为年纪轻,又是外乡人,在米铺的时候经常被老伙计欺负,指使他做这个,又做那个的。但是她从不见那伙计抱怨过,一直进进出出的做事情,可见是一个勤奋又踏实肯干的人。
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在楠山的叁言两语之下,苏潋滟的麻烦迎刃而解。
“你是什么时候去打听的?”
“也不用刻意打听,下人之间说来说去无非是这些事情,我自然而然会听到一些。”
楠山说的轻巧,苏潋滟却是不信的,要连一个人的出身都打听到,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看来这一天,她忙着收拾烂摊子,楠山却更有远见,替她解决了后续的难题。
苏潋滟心头上的巨石挪开了,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疲倦的睡意也涌了上来,轻轻地打了一个哈欠,又往男人炙热的怀里钻了钻。
她小声抱怨着,“才初秋而已,怎么天凉的这么快。”
苏潋滟的体温比楠山低很多,特别是入夜之后,双手双脚都是微凉的。
她才那么喜欢抚摸楠山滚烫的胸膛,更喜欢把双脚都放在他的身上,汲取那源源不断的热量。
楠山就像是个大暖炉,任由她紧抱着。
“嗯……”
苏潋滟在一声餍足的呻吟之后,没再出声,等楠山低头看去,只见她闭着眼睛,轻轻呼吸着,已经睡了过去。
他注视了良久,目光一寸一寸轻抚着她的脸庞,细嫩的肌肤上,都能看到一圈细细小小的绒毛,将她眼角眉梢的锐利全都柔化了。
这时,她才是一个普通又稚气的女孩,还那么的精致漂亮。
楠山一动未动,尽量平稳的呼吸着,不想惊扰了睡着的苏潋滟,更把欲望沉沉往下压。
等那胯间火热坚硬的肉棒,硬生生的变软了之后,动了动手指,挥灭了燃烧的烛火。
苏潋滟和楠山的关系一直如此,没有明说,却任由他的亲密靠近,直到有个人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