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所长抱恙在家躺着,这是你助理动的刀!”凌祁解释道,她把手中资料递到白淳手里,继续说,“发饰夹上的头发确实是安靖的!”
凌祁这番话一出,两人沉默,各有所思地沉思着。
“不过……”凌祁示意两人一眼,白淳翻开资料看了看。
资料上面有很多成分数据,不过是两种不同的数据。
凌祁解释,“发饰夹上面的头发样本检验出来的数据是没有染发剂成分,而从你头上拿走的头发样本是有染发剂成分的!”
安靖静默,她的发色是染过的,就在老顽童发话说能让她尽情买买买的那天,所以说,有人在她染发之前就得到了她的头发,到底是谁?
白淳一脸沉默,脸上表情又沉又静,目光冰冷。有人想陷害她,到底会是谁?
“看你们的表情,似乎和我想象的一样。”凌祁看向安靖,“牌子货的装饰发夹,一套6支!当时你头上有5支发夹,其中一支插在死者脖子上!可是,我从5支发夹上面都检验出属于你的头油成分,唯独插在死者脖子上的那支没有!”
凌祁顿了顿,看向两人,两人的表情沉默,她继续说,“看来不仅她想弄你,其他人也在暗地里想弄你。”
她明显是指洛诗诗,其他人?那会是谁?
凌祁从一旁的工具柜上拿出解刨工具,放到架子上,一边整理着一边说,“有些事,自己找出的答案,比别人找出的答案更加精准!因为上头下达命令,他是绝对不能碰这宗案件,看你的样子也不想托付给别人,动刀吧!我在这,还有录像,你就安心地去找答案吧!”
解刨工具整理完毕后,凌祁直接坐在一旁。
因为沈局发过话,所以白淳是不能碰这宗案件。
安靖穿好了衣物,开始动刀。
查看一下死者的致命伤口,致命伤口比想象的大,死者身上有多处淤伤……
“致命伤与凶器似乎不太吻合。”安靖开声,“伤口更像似12cm长的尖硬物刺入,发饰夹长度才8cm!”
“嫁祸式伤口,看来是有人想造假!”凌祁插话。
“死者身上有多处淤痕!”安靖看了看资料,又对比一下死者身上的淤痕,资料上说,淤痕是高跟鞋鞋跟造成的。淤痕位置大部分集中在死者胸口附近,显然是有人穿着高跟鞋狠踹过死者,可是……
“大部分人打架时都惯用右手右脚,因为右手右脚的力度往往比左手左脚大,除了左撇子以外。而我是惯用右手右脚,可是……”安靖抬眼看向两人,继续说,“我的右脚近段时间受过伤,踹脚的力度根本不足以造成那么深的淤痕。而且,在我的记忆中,我曾经对袭击我的人实施过反抗,可是我并没有用脚踹他,而是直接给了他一个过肩摔,我是看着他摔下楼梯,才逃跑,逃跑前,他只是稍微摔懵,还有意识,甚至想继续袭击我!”
“如果死者真的是袭击我的人,为什么到现在他背上还没有出现摔下楼梯后造成的淤痕?显然,死者并不是袭击我的人。很有可能袭击我的人才是杀死死者的真凶。”安靖翻看一下资料,“死者是死在我出现逃生道附近前的半个小时内死亡,那就是说,可能凶手行凶后准备离开时被我碰到,怕我在他还没安全逃跑时发现他,所以袭击我!”
可是袭击她的人是谁?是留下手帕的人吗?
从监控录像中发现,有一名男子撞到小初之后,很仓促地离开!袭击她的人是他吗?
感觉不是。
高度不像。
“想到什么了吗?”白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