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意思是，人工智能杀了柯信？”沈局语气是质疑的。

显然所有人听到萧耀所说的话之后，都存有疑惑。

居然有人说，电脑里面的一个系统能杀死一个活生生的人？可能吗？感觉不太可能。

……

“老大，凌祁姐，你们该不会也不相信我的话吧？当时你们也看到的，是人工智能这么说的。”萧耀一脸无奈。

“精准的杀人手法。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死者伤口整齐。一招致命。”凌祁开声，“如果一台机器能做出这样的事，那么人类真的要准备灭亡了！”

凌祁话中明显的调侃，萧耀当然听得出来，萧耀看了看白淳，只见他还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总感觉一切都变了。

……

——

“人工智能杀人事件？”

看到报告之后，安靖是觉得可笑的，可是仔细地想了想，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看你的表情，似乎对这宗案件挺感兴趣的。”方艺问道。

“只是有些人喜欢装模作样罢了！”安靖冷笑一声。

反正他们最擅长这种‘嫁祸式’犯罪。

“并不是我们的人干的。”方艺直接说道。

方艺的话，让安靖不由抬眼看向他，不是他们做的？难道……

“看来我们太过高调，吸引到外来玩家的加入。”方艺颇有兴致地说着。

“看来新的罪犯的杀人手法比你们高端多了！”安靖语气明显带着挑衅。

方艺笑了笑，“我不喜欢那么麻烦地去杀人。像d那种，又要计划、又要设计、又要选目标……弄完一轮之后，才能动手！太墨迹！太麻烦了！”

“d？5号的影子？”安靖沉思一会，继续说，“5号并不是一个如此细心的人。”

“人是会变得！更何况，你们只改变了他一时，又不能改变他一世！你们了解的是你们同伴5号！可是你们并不了解5号的影子！”方艺轻笑一声，“你应该忽略掉了！影子也是有想法的！更何况5号的影子根本就不是什么善茬！”

安靖抬眸，颇有耐心地听着方艺说的话，他继续说着，“知道十几年前韩国贫困地区曾经发生过连环杀人案件吗？死者均为6~12岁的女性。她们的死状都有个共同点，都被打扮成洋娃娃的模样！案件直到现在也未被侦破！那是因为凶手被你们给抓走！你们是改造了他，让他忘记了以前的所作所为！他是真的成为了5号的影子，可是呢？他还是他！他终究还是那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犯！造成一切罪恶开端的人，其实是你们！”

安靖沉默着，方艺说的没错！他们以为能改造别人，其实至此至终他们都是罪恶的帮凶。

安靖视线注视着电视屏幕，她说，“d是一个很看重形式感的人，所以他选中的目标都存在着某种‘意义’。”

“a，从她的‘暗示’能看出，她充满着仇恨。她想复仇！”

听完安靖的话，方艺轻笑一声，“想知道a的仇恨从何而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