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耀想了想，还是想不懂白淳话中的意思。

早在张灿约慕葛之前就准备好杀人计划？难道凶手知道张灿的事？还是了解慕葛？这预知能力会不会有些玄？玄到一个让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难道凶手是有特异功能的人？老大，你是不是陪你儿子看多了漫威的动画片，感觉犯人都是异能人呀？”萧耀调侃着。

白淳扫了萧耀一眼，对他的调侃，他选择沉默以对。

萧耀呵呵一笑，似乎缓解此刻的尴尬，他看了看白淳找回来的线索，可是他压根就看不懂，毕竟看来看去还是表面上的意思，并没有任何特殊这处。

“老大，这没什么特别的！”萧耀一边翻看着，一边说。

白淳停下手中的动作，开声，“龚伊在酒店里被害，然而那间酒店客房是她自己开的。”

“那有什么奇怪的？”萧耀不解。

如果龚伊是凶手的目标，被跟踪到酒店也不奇怪呀？

萧耀恍然，“老大，你的意思是？龚伊来到这间酒店只是偶然，而凶手选中龚伊是必然。”

这样就能理解凶手的预知能力，如果凶手早把目标选定了，那么会一直跟随着目标的思想去走，所以凶手可以在目标做决定之前就预料到目标的想法，也有另一个可能，是凶手做了什么手脚，让目标以他（她）的想法去走。

“我觉得有两种凶手。”白淳双手合拢支着下巴上，认真地沉思着。

“两种凶手？”萧耀被白淳这番话说的有些懵和不解。

什么叫两种凶手？难道凶手也分种类？

白淳把被害人的照片都拿出来，并且分开，上面一层是外伤的照片，下面一层是致命伤。

萧耀看到这些被害人的照片，还是不太了解白淳所要表达的意思，他开声，“老大，这有什么奇怪的？”

白淳说，“李陆冉，身上有多处刀伤、淤伤，还有骨折，可是这种伤并不致命！致命伤在头上的那一枪！”

说完，白淳又指向另一名被害人，他继续说，“洛建辉，脑部创伤，虽然伤口有二次伤，但是不足以让他直接死亡，所以才有汞中毒和硫酸溶尸！”

“在法医尸检鉴定中，章国城喉咙上的伤如果能及时处理的话，并不会致命！而且出血量比预期的少，从他肺部中的积水能判断，他在被抛入浴缸里时，还是活着的。”白淳停顿一下，视线一直看向桌面上那些照片，他继续说，“我们一开始会认为，这是凶手想折磨被害人的手法，可是仔细想了想，好像也不完全是。因为每一种折磨的手法都不相同，如果凶手是想以多种形式手法来折磨被害人，不应该差距那么大！所以我就有一个大胆的猜测。犯案者分两种，第一种是前者，在被害人未死之前；第二种是后者，在被害人没有反抗能力的情况下杀死被害人。”

“老大，你的意思是，真正的凶手其实是你所说的后者？”萧耀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