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悠然抱着一碗洗好的葡萄,一边吃一边目不转睛的向厨房看去。
都说“君子远庖厨”,可她怎么觉得穿着衬衫系着一条可爱女式围裙的男人那么养眼呢?
吐掉葡萄皮,季悠然擦了擦手走到韩霆身后,抱住他的腰,歪头向锅里看去,深吸了一口气。
“哇!好香啊!”
韩霆勾了勾唇角,用勺子蘸了一点料汁送到季悠然唇边。“尝尝味道。”
季悠然浅尝了一口,立刻眯起眼睛,啧啧称赞。
“韩大律师的厨艺绝对够格开一家餐厅了!”
自从他们俩突破了那层关系后,她与韩霆就像一对真正的恋人一般,每晚下班后,韩霆都会来她这里亲自下厨,她都已经好多天没在外面吃过晚饭了。
平时没有烟火气的厨房和作为摆设的锅碗瓢盆突然都变得生动起来,那些让她羡慕的别人家的饭香也开始出现在了她的家里。
她真的有些依恋这种感觉了。
韩霆俯身啄了下季悠然还沾着料汁的唇,品了品。“好像有点淡。”说着,他又找出一瓶季悠然不认识的调料放入锅中。
老实说,她家里几乎所有的材料都是韩霆添置的,她的厨房里原本就只有盐和醋两种调料。
季悠然一直抱着韩霆不撒手,韩霆去哪她去哪,就像个树袋熊似的贴在韩霆背上。
她难得露出这种小女儿的娇态,韩霆最终受不了她这样撒娇,回头将她一把抱上了大理石吧台。
“馋猫,就这么着急?”韩霆贴在季悠然的颈弯,用唇瓣清扫她细腻的皮肤,嗅着她身上的清甜芬芳。
季悠然环抱住韩霆,呼吸有些紊乱。“谁馋了?我就是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她扭头闪躲着韩霆细碎的吻,觉得脖子痒痒的。
“是吗?”韩霆的手顺着季悠然的腰线滑下,撩开宽大的t恤探入进去,揉上了她的两团柔软。
他手掌微凉,贴上她火热的身体引起季悠然一阵战栗。
她真的很敏感,只是被揉着胸就已经开始轻声娇哼,韩霆本想简单的和她温存一下,但好像停不下来了。
季悠然脸颊潮红的看着韩霆拉低她的领口,含住了其中一个奶头,舌尖不断在那上面撩拨,接着又将大片的乳肉吸入口中,用力到他高挺的鼻梁都陷入了进去。
摘了眼镜的他和戴着眼镜的他完全是两种感觉。工作的时候他总是戴着那副金丝镜框,看起来斯文儒雅,但和她上床时,他便将它摘下,露出他冲动侵略的一面。
但最让季悠然意外的是,这家伙根本不是近视眼,眼镜只是他喜欢切换角色的装饰罢了。
猫儿般的轻哼带着几分娇喘:“韩霆…嗯先吃饭吧,我饿了……”
韩霆换了另一只奶头怜惜,手伸进季悠然已经湿了的内裤中搅弄了一会。
“上面那张小嘴等等再吃,先喂饱下面的。”
季悠然坐在吧台上,蜜汁流淌到了台面上,韩霆微一挺身用力,便进入了季悠然的身体,两人都舒爽的叹息了一声。
“嘴硬,下面的小嘴早就馋了。”韩霆抱着季悠然的腰,开始有节奏的律动起来。
季悠然又羞又恼,眼神迷离的趴在韩霆的肩膀上不断呻吟,身体飘摇的承受着他强有力的撞击。
“今天…江以柔来了律所。”韩霆托起季悠然一条腿,九浅一深的抽插。
隔着衬衫,季悠然能摸到他手臂上因用力而绷起的结实坚硬。
“嗯…她…她去做什么~啊~”
“你说呢?”韩霆向着花心深处猛捣起来,直撞的季悠然花枝乱颤,碰掉了一只高脚杯。
“她嗯…她是不是嗯啊求韩、韩律师啊你~手下留情~”
韩霆咬住季悠然的小巧耳垂,在她耳畔轻笑一声。
“我还没见到她…她就被你的好朋友骂走了。”
季悠然真是好奇韩霆是怎么做到身下发狠不停,说话还能气都不喘的。
胡沐沐把江以柔骂跑了?
季悠然想到胡沐沐叉着腰破口大骂的情景就忍不住想笑,但韩霆根本没给她这个机会,几个猛力插入,她的笑声立刻变为了高声呻吟。
“你猜…胡沐沐是怎么告诉江以柔…我和你的关系?”
“怎么呃嗯~告诉的?”
又一个高脚杯因二人的激烈动作掉落在地,韩霆稳稳扶住季悠然向后仰去的身子,倾身在她唇上吻了片刻,才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她说…你是她的老板娘。”
“啊啊啊~慢慢点啊啊嗯啊韩霆~”
一场突如其来的厨房性爱最终伴随着锅糊了而结束,韩霆没有囤食材的习惯,一直都是新鲜采买,于是,季悠然只好撅着嘴、饿着肚子不情不愿的跟着韩霆又去了趟超市。
江以柔在韩霆那边碰了壁,自然要在其他地方想办法,第二天下午,季悠然就接到了简东辰司机的电话。
“季小姐,我求求你,是我鬼迷心窍,都是我的错,我给你跪下了,能不能求您不要起诉,如果您起诉了,江小姐说一定会将我家小圆赶出晩江公学,如果其他学校知道小圆有我这样一个有污点的父亲,到时就没有学校愿意收留她了!”
季悠然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神情复杂的看着地上不断给她下跪磕头的中年男人。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伸手制止了他,让他先站起来好好说话。
她一直以为,司机老严偷她的设计稿给江以柔,是简东辰授意的,但今日她却从老严口中得知,简东辰对这件事事先并不知情。
她不想做烂好人。
别人害她,她大度原谅那只能是电视剧里出现的情节,她无法原谅老严和江以柔联合起来害她这件事,如果不是韩霆和那个给她送了证据的好心人,现在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就是她季悠然了。
但见老严一个大男人下跪给她求情认错的模样,她又有些心软,这种情形下,她看不到一个偷窃者的身影,只能看到一个为了女儿放下尊严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