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悠然是正面朝下被压住的。
上半身趴在沙发上,下半身跪在地毯上,两只手都被牢牢按在后腰。
她也不知道就这么一瞬间景琮是怎么做到把她摆成这种姿势的。
“啪!”
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季悠然娇呼出声,可身后的男人似是不解气,又接连着打了五六下,每一下还都打的挺重。
软弹的臀肉像布丁乱颤,浮出五指红印又迅速淡去,呈现一片霞粉色。
“疼!”
季悠然不满的哼哼,想起来却又被制住。
景琮抿着唇,眼底有怒意,“你就不怕他把你卖了?或者割了器官?”冰凉的手指在女子肾脏部位重重一划。
他不在意她平时和情人们玩的有多疯,毕竟那几人都知根知底。
他在意的是她一点自我保护意识都没有,来到陌生国家和陌生男人也敢随随便便上床?还打算跟着人走?
要不是他查到那个德国人的身份还算干净,他刚才真有可能一枪打死他。
屁股被打的火辣辣的,但季悠然心里却在窃喜。
她有分寸的,她就是因为知道身边有两个保镖跟着不可能有危险,所以才敢胆大妄为啊。
“呜…怕了怕了,好疼呀!给人家揉揉嘛!”
心里虽是那么想的,但表面她还是极其配合的连连点头,咬着唇瓣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摸样。
明明长着那样纯情的一张脸,却骚气十足的对着男人又撅高了一点屁股。
景琮猝不及防的对上那片隐秘花园,他还是第一回这么近距离看她的私处。
干净无毛,粉粉嫩嫩,中间只露出那么细细一条小缝,上面挂着晶莹的露珠,就连上面那朵小菊花的颜色都浅浅的…
从刚刚看到她赤身裸体时就迅速充血的性器此时更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真是个骚货!拍拍屁股都能出水儿!
景琮紧蹙眉头,驱散脑子里另外一个兴奋的声音。
季悠然难受的不行。
全身上下所有敏感的地方都在疯狂发痒急需抚慰,景琮再不进来她就要冲去外面把保镖拉进来用了。
“景先生…你不会又想丢下我吧?”季悠然撅着嘴摇着小屁股软糯撒娇:“你如果敢走,我就真去街上随便拉个男人回来!”
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撅着屁股求操的模样一定骚的没边儿了。
可她兴奋啊!她这一天搞出这么多戏不就为了现在?
她也不祈求事后景琮能会不会讨厌她这么放荡,她只求当下,只要他现在抵抗不住她的身体就够了。
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能耐睡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哦!
景琮确实抵抗不住了。
顾虑什么的统统都去见了鬼!
他迅速脱了衬衫解了裤腰,半跪在地上将跨间的狰狞性器放了出来,伸手就去拿旁边那只避孕套。
“不要!”
季悠然向后看去,一眼便看到景琮的宽肩窄腰和线条明朗的胸腹肌,以及……他胯间的粗硕大棒。
和她之前想象的一样,不!比她想的还要凶狠!
茎身竟然比龟头还要粗上一些,弯弯绕绕的盘踞着青筋,她简直无法想象待会儿被景琮那样温润儒雅的男人用这样一根吓人的大鸡巴操穿得是件多么爽的事!
“我健康的很,不用戴那个……”她想说自己的性伴侣很固定,也有定期体检,但眼下如果这么说肯定很很煞风景。
偏偏她现在又心急如焚,下面早就汁液横流,于是只好将小穴主动往景琮的龟头上凑。
“快点!就直接进来…”
不管了!反正她今晚喝了酒,可以借着酒劲光明正大的发骚。
她做梦都想和这个男人做爱,才不要隔着那层薄膜,她只想与他肉贴肉的结合!
嫩粉色的穴口吸住了紫红色的龟头,一软一硬,色差鲜明,迫不及待的勾引着鸡巴进入,试问这哪个男人能受得住?
景琮沉下眼。
他知道自己一旦进去就不会再有回头路了,他会从一个关爱弟弟的兄长,直接变成一个抢弟弟女人的无耻之徒。
可是…他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
腰胯一挺,悍然直入!
“啊~!”
季悠然嗷的一声,细腰和肩背缩紧,展出美丽的蝴蝶骨。
突如其来的满胀感让她措手不及,直接就爽出了眼泪,她甚至一点都不觉得景琮肏入的动作有多粗鲁,她觉得他就该这样急迫才对!这样才不枉她勾引挑逗了这么久!
他进来了!他终于进来了!
“你~啊嗯~景先生你也~早就想要我了~对不对?”
小穴将整根鸡巴吞的紧紧的,死咬着不放,季悠然内心漾起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这个男人终是她的了!
景琮在进入之后就没给季悠然一点喘息的机会,也不理会她的问话,直接拽着她的胳膊把她从沙发上拉起,屈膝顶胯凶猛的肏了起来,就像一座沉寂已久的火山终于爆发,混合着岩浆暴雨将所及之处全部碾平!
“啊~太快~你怎么这么快呜呜啊啊啊~”
季悠然一下就被肏出了高潮,她眼尾泛红,唇瓣微张,极力隐忍着痛苦却又掩藏不住快乐。
景琮盯着这张弧度完美的侧颜,听着平时清清冷冷叫他景先生的声音变得娇媚无比,变成了一声声的嗯嗯啊啊,他觉得自己之前的坚持和顾虑根本就不值一提了。
在得到她之后,他才理解了那些男人为什么会想时时刻刻缠着她,要她。
因为她真的会让男人欲罢不能!
身后的男人始终一语不发,也没有什么花哨的技巧,就是绷着腰又快又重的顶弄,可从他越肏越狠的肉棒和越来越密集的啪啪啪啪声中,季悠然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
身体是骗不了人的,这个男人对她的欲望怕是一点也不比她少。
“呜~好深~景琮~你轻一点啊~”
粗硕的阴茎撞开一层层嫩肉,抻平一道道褶皱,季悠然被操的浑身脱力眼前泛白,全靠男人握着她的手臂她才没趴下。
可跪在地毯上的膝盖早就磨破皮了,淫水飞溅的到处都是,哪怕是被那么粗的一根鸡巴插着也堵不住。
“啊啊~顶啊破了~啊景琮~景琮~”
季悠然话都连不成句,哆哆嗦嗦的早已不记得自己被肏出了多少次高潮。
她明明也算“身经百战”了啊,可为什么只被这男人一个简单的后入式就操的要求饶了呢!
她好想回头看看他现在的表情,想看看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猛干她时,脸上是不是还保持着平时那种沉稳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