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士兵握紧手中的战刀,身穿铠甲,冲入营帐中将营帐的出口堵住了,使得王灿、吕蒙和杨洪无法离开营帐。
张鲁看见士兵进来,肆意的笑道:“王灿,你若是投降,我还可以饶你一命!”
“啪!”
张鲁刚说话,吕蒙就一巴掌扇在了张鲁脸上。
这一巴掌当着所有士兵的面,又给张鲁红肿的面颊增添了一道殷红的五指印。张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扇耳光,丢了面子,心中气愤不已,大骂道:“兔崽子,我记住你了,等我抓住你,一定会好好对待你的,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声音森冷,几乎是从张鲁牙缝中吐出来的,令人不寒而栗。
“啪!啪!……”
吕蒙不惧反喜,咧开嘴嘿嘿直笑。
只见他捋起袖子,抬起左右手,左右开弓,将张鲁扇得晕头转向。站在营帐中的士兵看着张鲁被吕蒙扇耳光,感觉头皮发麻,张鲁太悲惨了。
良久,吕蒙甩了甩发酸的双手,停了下来,说道:“小爷手都扇痛了,不然还得继续扇你耳光,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命都快要保不住了,还敢大言不惭。”吕蒙搓了搓发红的双手,仍旧不解气的盯着张鲁,乌黑的眼眸中露出冰冷的光芒。
此时,张鲁瘦削白皙的脸颊已经肿得老高,嘴角溢出一丝猩红的鲜血,血液从嘴角流淌下来,看上去狰狞吓人。
王灿左手拎着张鲁,走到油灯面前,突然拿起油灯,举了起来。
“啊,不要啊!”
营帐门口的士兵以为王灿要用油灯烧张鲁,都惊呼得出声,想要冲上去制止王灿。然而,士兵刚往前踏出一步,有突然想到王灿手中拎着张鲁,若是惹怒了王灿,肯定会波及张鲁,因此士兵们都退了回来,不敢轻举妄动。
吕蒙望见王灿的动作,也是吓了一跳,心道还是老师厉害!
他不过是扇了张鲁几巴掌,王灿一出手就是用油灯弄张鲁,果然不是一般人。
只有杨洪知道王灿拿起油灯的用意是准备做什么?因为王灿带人离开阎圃营帐的时候,就已经说清楚了,起火为号。
王灿看着所有士兵,嘴上上扬,笑了笑,突然把举起的油灯扔在了营帐角落处。油灯落在地上,刹那间就引燃了张鲁的营帐。这时候,王灿拎着张鲁,往营帐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全都让开,否则我立刻杀了张鲁。”
士兵们都害怕张鲁受伤,连忙后退。
同时,眼见营帐起火,士兵们又想要冲上去扑灭大火。
士兵中,一名士兵大吼一声,猛地冲出去想绕过王灿,去扑灭引燃的大火。
王灿见此,眼眸一怔,低喝一声:“找死!”
只听见铿锵一声,王灿左手拎着张鲁,右手闪电般探出,猛然拔出腰间的战刀,劈向朝大火冲过去的士兵。
刀光闪烁,战刀带着刺耳的锐啸声划破空气,劈向正快速奔跑的士兵。虽然士兵的速度已经佷快了,可王灿的速度比士兵更快,身形一闪,刀光骤然落下,一刀劈在了士兵的额头上,战刀从上往下,划过士兵身上的铠甲,发出嚓咔嚓咔的声音。
战刀从士兵的额头到胯下劈过,没有迸溅出一丝鲜血。
没有痛苦声,没有血痕。
刚刚发生的一幕,好似士兵根本没有被战刀劈中。
其他士兵看着王灿杀人,都怔住了,没有人会相信王灿刚刚的一刀没有劈中士兵,因为这一刀不仅速度快,而且又准又狠,让士兵们心惊胆战。刹那间,士兵额头上出现了一条血痕,血痕从额头上往下蔓延,在胯部停下。
“噗!噗!……”
鲜血喷溅,猩红的鲜血从士兵身上喷洒出来,染红了一地。
“啊!啊!”
这时候,被战刀劈中的士兵才反应了过来,脑中有了痛苦的感觉。然而,片刻之间,士兵挺立的身体轰然倒下,身体被王灿一刀剖开,肚腹中的内脏散落在地上,将干净清爽的营帐染得一片血红,飘散着浓浓的血腥味儿,令人作呕。
吕蒙见王灿暴起杀人,干脆利落,心中佩服得五体投地。
杨洪面色苍白,眼中露出恐惧的眼神。
太厉害了!
太霸道了!
王灿刚刚杀人的手段深刻的印在了杨洪脑袋中,让杨洪深深地觉得惹不得王灿,后果太严重了。张鲁被王灿拎着,更是切身感受到王灿的厉害,看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已经死去的士兵,张鲁心中冷冰冰的,有些绝望了。
火势不断地蔓延,大火越来越旺。
站在营帐中,已经能够感受到一丝灼热。
王灿神色冰冷,喝道:“立刻让开一条路来,否则张鲁的下场和士兵也是一样。”
张鲁也是被王灿杀人的手段震慑住了,大吼道:“让开,全都让开,让他出去,让他出去!”面对死亡,张鲁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活下来,活下来才有机会报仇。张鲁心中已经没有和王灿抗拒的心理,脑中盘旋的是怎么才能够保存性命,然后伺机报仇。
士兵们往外退去,王灿带着杨洪和吕蒙出了营帐。
营帐外,聚集了无数的士兵。
士兵里三圈,外三圈,一圈一圈的将王灿、吕蒙和杨洪围了起来。熊熊燃烧的火光照耀下,长枪晃动,刀光闪烁,散发出冷冽的杀机。
王灿身后,张鲁的营帐已经化作一片火海,照亮了漆黑的夜空。
此时,王灿没有拎着张鲁突围,依旧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