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资格欺负我,他只是我名义上的丈夫,可没有欺负我的权利,我啊……只留着给王爷你欺负。”
安念攘撒娇着往蓟允秀怀里钻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蓟允秀怎么舍得拒绝这送上门的软香温玉?
只是这一次他动作十分轻柔,因为这个女孩子肚子里藏了他蓟允秀的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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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王府外,邓道印拉着月儿在马车上也春宵一刻了一把。
月儿娇喘无力,邓道印挥汗如雨。
“姑爷你越来越能干了。”月儿含糊不清说道,脸上是满足的神色。
邓道印心里恨恨:他这么能干有什么用?安念攘压根不给他表现的机会呀!还像驱使狗一般驱使他,让他夜里做车夫将她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去。
邓道印只能闭眼将月儿想象成安念攘,带着泄愤的意味呼哧呼哧着。
只听月儿尖叫一声就将邓道印推开,邓道印从她身上滚了下来。
“姑爷,你干什么呀?”
月儿委屈地嚷嚷:“你最近怎么像小狗一样的总是喜欢啃人呢?”
月儿摸着自己被啃出血的脖子:“你看都被你啃出血了!”
“我要是哪天不愿意啃你的时候,你别找我哭!”邓道印冷哼了一声,便穿好衣裤下了马车。
月儿直以为他是到马车前头吹风去,竖耳听了半晌竟然没了声息,月儿撩开车帘子一看,咦,邓道印呢?
邓道印正攀上平王府的高墙,纵身一跃。
邓道印落地时发出的响声极大,因为撞到地上的石头,还发出了“哎哟”的声音,若是往昔,他早就被当做贼抓起来打成残废了,可是如今的平王府人事凋零,并没有人出来查看。一个老管家此刻早已睡熟。
邓道印抬脚泄愤地踢了那石头一脚,脚更疼了,他抱着脚自认倒霉,一瘸一拐在王府里走着。
安念攘这个臭娘们儿到哪里去了?
此刻她到底在哪个野男人的床上?
那个死月儿嘴巴严得很,并不愿透露与安念攘苟合的男子的任何信息,所以邓道印并不敢确认这个害他戴绿帽子的家伙是不是平王,更加不知道平王就是四皇子。
他不过一个草根,焉能对高大上的皇室有那么熟悉的了解?
他只能一间一间屋子寻过去,平王府的大多数屋子都空置着,因为蓟允秀失势的缘故,门客下人都被驱遣得差不多了,留几个下人照顾基本的饮食起居,这或许并不是皇帝本意,但皇后授意,底下人便也这么执行了。
大家都觉得这个四皇子已经完了。
邓道印走到一间屋子外猛然停住了脚步,他隐隐约约听到屋子里有人说话的声音,他附耳在窗户上想要再听个究竟时声音又没了。
嘿,明明有声音的呀!怎么又没声了?
邓道印不知道今夜星稀月明,窗内的人将他映在窗户上的黑影看了个清清楚楚。
蓟允秀在安念攘的示意下,蹑手蹑脚起了身,从屋子里摸出来站到了邓道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