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岩一脸幽怨地看着她:“我的特殊癖好不就是一看到你就硬?”
他本来是不可能变态到那么严肃认真的情形下也去想那些黄色废料的,无奈她说过的某句话一直在他耳边盘旋:
“你知道我有架私人飞机么?下次,带你去玩机震,我穿着制服开飞机的时候,你可以扒光我的衣服操我。”
慕嘉年早就给他画了个饼,光是幻想那个画面他都不知已经硬过多少次了,何况现在不用幻想,不用做梦,一切就都在眼前。
“你刚才是不是已经在脑子里扒光我衣服,把我操上好多遍了?”慕嘉年哪会不明白他在想什么,“那你怎么不动手?”
他那不是不敢么?虽然喜欢刺激,但还不至于为了刺激不要命,她在做着那么重要的事,他哪敢碰她一下?
想到这他才反应过来,现在的她双手都已经没在动了:“你……到巡航阶段了?”
慕嘉年满含笑意地朝他点点头。
“你不早说?”冷岩一下扑过去,隔着中间的操作盘就吻她。
慕嘉年偏了下头,手指抵在他胸口,示意他绕过来:“别乱碰,我可不想成为史上第一个因为和男朋友做爱而丧生的飞行员。”
“什么男朋友?叫老公,我都已经答应你的求婚了。”冷岩小心绕到她面前,胯间高耸那一片刚好正对着她的脸。
慕嘉年抬眸看着他笑:“想不想让飞行员在驾驶舱给你舔?”
她不说还好,这么诱惑地一说,再加那勾人的眼神,顿时就让他觉得血脉上涌,整个小腹都开始紧绷。
指尖隔着裤子在他顶端轻触了一下,慕嘉年又整只手握上去,来来回回地摸了几下:“想不想?”
他的呼吸有些急:“想。”
“那你求我。”慕嘉年收回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多说两句好听的,我开心了就帮你……舔。”
不仅故意加重最后这个字的读音,她还伸出舌头在唇上给他示意了一下什么叫做舔。她知道这是他最敏感的一个字,每次都喜欢这样逗他。
“老婆。”他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硬得好难受,求你帮我舔舔吧。”
“没诚意。”慕嘉年抱起手臂淡淡地看着他。
“老婆。”冷岩拉起她的手撒娇,看到她手上的戒指,突然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法语。
慕嘉年当然听得懂他在说什么,笑着勾住他脖子,也缓缓回了句法语。
这已经是很老套的情话了,出自一部法国电影:如果你爱一个人,就告诉他“天空是白色的”,如果那人是我,我就会回答“但云是黑的”,这样就能知道我们彼此相爱。
“你说要学法语,就学了句这个?”
“看你开心成这样,明显这句比别的十句都管用。”冷岩在她唇上吻了吻,“现在满意了?”
“不满意。”说完这叁个字,她的唇已经重新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