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刚高潮过的身子,哪经得起这样的穿刺,寒雪身子一抖惊叫出声。
寒战半低著头伏在寒雪的耳边,急喘著问:“下回还敢不敢了?”
寒雪怒了,这男人!双手握上腰间的大手,急喘著怒道:“你还……是……不是……男人了……这麽……小气……?”
寒战两腿叉开将寒雪的两腿分的更开,玉臀坐在他身上,他双手握紧那细瘦的柳腰,邪笑道:“看来我刚才没让你看明白,这回我会让你清清楚楚的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如狂风暴雨般的冲撞让寒雪连呻吟声都卡在了喉咙里,只能大口的喘著气,小穴里的快感让她无助的挺直了腰靠向身後的男人,快速而强力的冲击撞的她整个人颠簸不已,胸前玉乳疯狂的跳动著,她只能握紧腰间的大手撑著自己,不要被撞飞出去。
小穴又一次的收缩夹的寒战直打哆嗦,“呵……嗯……呼……”他拼著一口气,气沈丹田,用内力压下被激的差点喷发的欲望。这丫头都被他宠坏了,竟敢问他是不是男人?这便让她明白,他倒底是不是男人?!!心下想著,便马力全开的抽插起来,根本不给寒雪缓口气的机会。
快感一次又一次的冲顶,寒雪再次感觉自己差不多快晕倒时,肩上又一痛。神智随即清醒,再次感受那要将人逼疯的快感冲击。这男人为了罚她挑逗他,竟然这麽对她?!从刚才开始,每次她被快感冲击的快晕过去时,背後的男人都会咬她一口,让她回复神智,想起之前的寒战对她的温柔体贴,和今天的狂暴粗鲁。她只不过一时贪玩,他就这麽对她,难道真像前世的电视里演的,一旦被占了身子,就得不到男人一心一意的对待了吗?她越想越觉得委曲,寒雪咬紧红唇,倔强的拒绝再呻吟出声,大眼满载的泪珠随著寒战的撞击飞离眼眶,洒落在床榻上。
身处在极乐中的寒战并没有发现寒雪的异常,在寒雪再一次高潮时,他再也忍不住将满腹的情欲尽泄到寒雪的体内。无力的拥紧寒雪的腰,躺倒在床上,他靠在她的背上直喘粗气。
寒雪的身体仍不停颤抖著,急抽著气,这让寒战得意的勾起了嘴角。只不过,他的得意维持不了几分锺,当他的枕在寒雪头下的手臂,感受到温热的湿意时,寒战疑惑的抬起头,看著寒雪颤动的雪背。意识到大脑中反应出来的含意,寒战猛然将寒雪一个翻转,面朝自己。只见寒雪双眼紧闭,两股细流从眼角滑落,雪白的贝齿紧咬著红唇,唇角已有淡红的血丝滑落。
寒战惊骇的瞪大了眼,大手迅速伸向红唇,阻止她再自虐。“雪儿,快松开,别咬!”
寒雪睁开迷雾般的大眼,看到寒战的脸让她更感委曲,唇一抖,呜咽一声,费力的抬起手便直锤他:“你可恶!坏蛋!呜──”
“别哭!别哭!”寒战抱紧怀中的泪人儿,心下痛又悔,後悔不该做的太过,让怀中人儿伤心哭泣。
“是我的错,是我不对,雪儿乖,不哭,不哭。”寒战心疼的安慰著。
“哇……”被寒战一安慰,寒雪反而哭的更大声。
“不哭,不哭。”寒战只能一个劲的安慰著,心疼著寒雪满脸的泪。心下暗恨自己不该如此猛浪。寒雪的身子弱,本就承受不了他的欲火,而他为了与她斗气,反而更变本加利的享用她的身子,这才让她伤心难过了,他真真是该死。
过久的情爱已耗去寒雪太多的精力,哭不到一会儿,即沉沉睡去。看著寒雪带泪的睡颜,寒战心疼的不得了。轻轻拭去寒雪眼色的泪珠,俯身轻舔著被她咬出血的红唇,叹了口气。心下暗暗告诫自己,下次绝不再与她斗气,凡事依著她,宠著她就好。
轻轻将寒雪放於床榻上,拉过一边的丝被盖在她身上。自己翻身下床,将洗脸架上的脸盆端了过来。手伸入盆中将冷水用内力趋热後,才将布巾浸湿,掀开丝被,为寒雪慢慢擦拭。当擦到她的下体时,手指在寒雪的尾穴上轻按著,一会儿後,才将流尽的白液擦拭干净。
从柜子里取了干净的丝被把寒雪裹好,他这才开始清理自己。
待一切处理妥当,他穿戴好衣服,门外已传来三声敲门声,及王正义低沈的声音:“大人,一切准备妥当,可出发了。”
“外头候著,我们马上出发。”用传音入秘将声音传到王正义耳里後,寒战又从一边的衣柜中收拾了两套寒雪的衣物,用布包好,塞到寒雪的被中,然後将寒雪连人带被的抱起,确定她整个人都在被中,不会露出一丝一毫的肌肤,寒战这才抬腿走了出去。
出了含春楼,寒雪要的大队人马已安静的停在那儿了。寒战直接将寒雪抱进马车,轻轻放在里面的卧榻上,反身将车门一关,对著窗边的王正义道:“正义,你前头开路,走得慢些,让小姐安睡。”
王正义也不敢多话,低头行个礼就跑前头带路去了。
寒战放下车窗的窗帘,走回卧榻旁,抱起寒雪,连人带被的拥入怀里。帮寒雪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好让她靠著自己睡的更舒服。看著她沈睡的小脸,想起她闭眼哭泣的样子,心疼的抚了抚她的眼角。长叹口气,只愿她醒来,别再哭泣,不再怨他气他,让他做什麽他都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