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能你又错了,娘不是谦谦君子,不然娘早就被那帮朱家遗老们欺负的投河自尽了。娘只是个商人,商人的宗旨就是利益至上,无利不起早,你可明白?再者,陈冰即使入了奴籍,娘也不会亏待他,金钱美女,随便他选,只要他不生出二心,什么奴籍不奴籍的,那不就是一张废纸吗?又有什么可在意的!”
“可是这…”朱吾能还是觉得如此做实在是伤了陈冰的心,这并非他想见到的。
老夫人将茶杯重重一放道:“就这么定了,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这个恶人还是由我这老婆子来做,咱们娘俩一红一黑,唱好这出戏。今儿个
咱们先按兵不动,稳稳地坐住金銮殿,吴千发那小子不傻,发现咱们朱家对陈冰不管不问的冷漠态度之后,一定会对陈冰用刑。到那时,我们再出马,哼哼,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鱼和熊掌都是我们的!
朱吾能听得脑后生风,一阵冰凉,暗自想道,陈兄,这回可真对不住了,吾能亏欠你的,以后加倍补回来。
吴千发放肆的骑在李乐清的身上,一双粗糙的大手肆意揉@捏着她的双乳,胯下之物犹如钢枪一般直到黄龙。
李乐清风骚配合着,一双白嫩嫩的大腿紧紧地缠在吴千发的腰上,随着吴千发的摇动乱叫着:“死鬼,快点来吧!我要死了!”
一阵风卷残云过后,吴千发喘息着趴在了床上,李乐清满足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你这死鬼,床上的活儿倒是厉害,可怎么抓个毫无身份的人却要瞻前顾后,连个板子也不敢打,陈冰那小子除了模样还行,哪有什么让你这么害怕的!”
“妇道人家,懂个屁!”提起这事,吴千发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虽然是靠她的岳父李梦德捐钱捐物上位,可是这位老爷子没有大事的时候从不来麻烦自己,倒是这个小舅子李霸天真他奶奶的不省心,要不是李霸天每天软磨硬泡的求他,加上他这个骚@媚老婆李乐清每晚换着花样不断伺候他,他在不会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
吴千发不傻,他在等,没有得到朱家的真正态度之前,他是不会对陈冰动手的,如果朱家铁了心要把陈冰弄出去,他宁可当缩头乌龟也认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可是,万一朱家真的对陈冰不管不问,那这个顺水人情还是要做的,少不得要把陈兵充军杀头。
双儿当晚急得彻夜难眠,心痛的很,从来没想过原来陈冰对她如此重要,虽然偶尔对她搂搂抱抱,摸摸抓抓,可是那也是在她欲拒还迎的神情下得手的,怨不得陈冰。
此时她就徘徊在老夫人门前,刚才敲门想见见老夫人,却被老夫人的大丫鬟给回了,说老夫人已有妙计,让她敬候佳音。双儿吃了个软钉子,心中有些凄凉,她犹豫不决,最后下了狠心,还是去找她姐姐单儿商量一下对策。
两天后,东城府衙,吴千发人模狗样的坐在大堂上,他很精明,给了朱家两天的时间,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朱家甚至都没有派过来一个人求情,吴千发心中已经确定朱家已经拿陈冰当做弃子。
既然是弃子,可就怨不得我了!吴千发心中不断冷笑着,他望着眼前的陈冰道:“你这奸细。可知罪?”
陈冰心里有种莫名的痛苦,他原以为此事只不过是一件误会,即便不是误会,有朱家如此的靠山,也不会有什么大的事情,最多花一点银子,而银子却是朱家最不值钱的东西。
可是令陈冰无比失望的是经过第一晚的煎熬后,朱家还是没有把他救出去,他开始思考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朱家望而却步呢?难道此事却有那么棘手?
第二晚过去后,陈冰已经彻底明白了,朱家是打算拿他当弃子了,否则,凭着朱家在杭州盘根错节的厉害关系,不可能在两天的时间里还不把他救出来。
可是他就不明白,朱家为什么这么做,至少他是朱家的恩人,至少他是朱吾能的恩人,凭着朱吾能那傻乎乎直愣愣的个性,不可能见死不救,难道是因为老太太的原因?
听到吴千发发问,陈冰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平静地道:“你不用吓我,有什么话,你就痛痛快快直说,我至少也弄个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小子,还嘴硬!”吴千发冷笑道:“阶下囚却还这么有勇气,佩服啊,好,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让你死了也别做个糊涂鬼,我,吴千发,吴通判,就是李霸天的姐夫,抓你就是为了给我那混蛋小舅子出气,你可懂了吗?”
陈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惊慌,只是平静的说道:“你和李家那狗崽子什么关系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朱家为什么没来救我?”
“那还用问,弃卒保车,有什么可稀奇!朱家那老娘们当缩头乌龟,怕了我们李家了,这下你满意了吗?”
陈冰低声叹了口气,心中对这个结果可不以为然,凭着朱老夫人与天斗与地斗的魔鬼精神,是不会怕任何人的,即使玉石俱焚,他也无怨无悔。可是到底什么原因老夫人,甚至朱吾能这臭小子都不来就自己呢?这根本不符合朱无能的秉性。
第二十七章 给我狠狠的打
“我说你是奸细,你是认还是不认?若是个聪明的,就痛痛快快的认了,省下一顿皮肉之苦,若是不认,吴爷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陈冰虽然不太懂大燕律法,可是他也知道,古往今来,历朝历代,奸细都是极重的罪名,一但承认,轻则充军发配,重则满门抄斩。岂是随随便便承认的,他想了想道:“你胡乱诬陷罪名,良心何在,王法何在?”
陈冰这几句话是很小时从电视上学来的,他虽然知道这样说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处,可是处在生死边缘,脑袋还是不经思索就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吴千发坐在高台上得意洋洋的笑着,他知道,只要朱家不插手这件事,陈冰就是一只蚂蚱,一只土狗,对他而言没有一点攻击性,他可以对陈冰随意的棍棒交加,而且只要收拾了陈冰,就能给李霸天一个交代,能使那风骚的老婆李乐清越发富有激情的伺候自己,更能使李家那真正掌实权的老爷子对自己刮目相看。想到这,他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大手一挥道:“王法?呵呵在这府衙,我就是王法。既然你不认罪,弟兄们,都去活动活动筋骨,你们立功的时候到了,给我把这个奸细狗杂碎拖出去打上二十大板,要狠狠的打,绝不容情!”
陈冰被四个彪悍的衙役牢牢的压在了地上,又有两个衙役高高的抡起了杀威棒,狠狠地打在了陈冰的屁股上,刚刚打下去两棒子,陈冰屁股上已经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陈冰从来没有受过这种苦肉刑,他只在很小的时候在电视里看到过这种血肉横飞的场面,而且他还嘲笑那些挨板子的人算不得什么男子汉,竟然被几下板子打得哭爹喊娘。
此刻陈冰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一阵阵的剧痛像过电一样,从他屁股蔓延到他的全身,又狠狠刺痛了他的心。陈冰痛的脸部肌肉抽搐,牙齿紧紧的相互咬着,他怕一但张开嘴会承受不住剧痛而把舌头咬掉。每打一下,他整个身体就会激烈的颤抖,这种剧烈的颤抖使四个大汉都差点把持不住。
陈冰很想抑制住他的眼泪,保持他男子汉的尊严,可是剧烈的疼痛使他的神经肌肉@根本不受他的控制,一滴滴带着心酸的眼泪留了下来。
一时间,陈冰成了个地地道道的弱者,面对着大棒,他毫无反抗的能力,就像一只弱小的蚂蚁一样,任人踩踏。
打板子的两位衙役已经满头大汗,可是依然狠狠地打了下去。两位衙役们打了许多年的板子,熟能生巧,掌握了很多诀窍。他们可以重重的打陈冰二十大板而让他只受点皮肉之苦,不会受筋骨之伤,也可以把二十大板看似轻轻地打在陈冰屁股上,却使他命丧黄泉,一命呜呼。
此刻的陈冰,生死的权利完全掌握在几位衙役的手里,只要他们赌博输了银子不高兴或者泡妞不顺心,多半会将心中的这口怨气全部发泄到陈冰身上。
而现场的几位衙役大汉明显的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前者,并不是因为他们心情愉悦,而是在两天前就已经受到了某位官员的热情指点,这位官员明确的告诉他们,若想保住他们的饭碗,保住他们的脑袋,就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不要为虎作伥。
众衙役们一个比一个猴尖,老虎指的是谁,他们比谁都清楚。而且此人的官级比老虎不知高了多少倍,他们很明智的选择了前者,高高的举起了杀威棒,重重的打在了陈冰身上,虽然皮开肉绽,却筋骨未伤。
“打,给我狠狠地打。”吴千发坐在台上,眼见着陈冰被打得血肉模糊,心中涌出一种扭曲的痛快。脸上洋溢着冷酷的笑意,这一丝笑容却与陈冰眼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十棒,十一棒,十二棒!”虽然陈冰五官早已扭曲,牙关紧咬,眼泪在他脸上画起了一排排的五线谱,虽然他痛不欲生,他仍要倔强的拒绝昏迷,他要清楚的记得自己在杀威棒下受过的苦。那每一棒子的苦,他都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这些苦还给那些害他的人。
“十九棒,二十棒!”他倔强的挺到了最后,抬起脸,嘴角也带了一丝冷冷的微笑望着吴千发一眼,直挺挺的昏了过去。
“把这奸细给我拖进大牢去,明天再审!”吴千发要的不是死不认罪的陈冰,他做事也很严谨,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只要经过几天的痛苦折磨,他相信以陈冰这样的柔弱公子定会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乖乖的在罪状上签上自己的大名,按上手印。
此刻的吴千发心情甚好,他急着退堂,要把这个将陈冰打得半死不活的消息告诉他那骚@媚的老婆李乐清。省得她整天就说自己除了床上勇猛外,其他的一无是处。
入夜时分,月亮也乖乖的藏到了乌云下,一阵狂风吹过,狗儿也无奈的躲进了窝里。
就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却同时发生了扑朔离奇的三件事。
第一件事,就发生在吴千发的床上。
烛光下掩映着一场香艳的画面,柔软狐媚的李乐清张着妖艳的小嘴,浑身充满了骚@劲,双手轻轻轻的在吴千发的大腿内侧轻轻划过,引得吴千发一阵颤抖,李乐清痴痴一笑,诱人的小嘴吸住了吴千发的命.根子,抑扬顿挫般的在他粗壮的金杵上吹拉弹唱,无所不用其极的挑逗着他的情趣。
吴千发闭着双眼享受着李乐青缠绵温润的伺候,心里已经爽上了天。正因为有白天的英明神武,心狠手辣,李霸天那兔崽子才没有在过来吵闹他,他老婆李乐清也把他当成一个英雄一般,让他享受一番英雄的待遇。
“死鬼,舒服吗?我厉不厉害?”李乐清慢慢爬上来,一双粉嫩的臂膀紧紧地勾住了吴千发的脖子,慢吞吞的发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