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2 / 2)

残隼 袁诺 3480 字 7天前

“嘿嘿!”我们不禁莞尔。

万幸的是一路上我们居然被人发现,这也难怪,我们也根本没有开着车灯行驶。如果开着车灯的话,估计老远就被人发现了。

凌晨四点一十分的时候,我们就离边境大约五公里了,这时再不能坐在车了。找了个地方把车子一丢后,我们就开始向边境前进,让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政府军居然已经开到边境了。

c国的难民开始向b国涌去的时候,而b国为了防止难民事件的发生,将边境关闭了。其实对于cb两国来说,历史上总是不时发生一些摩擦,现在c国起了内战,当然不会去管那些平民了。于是大约有三万的平民就在b国的过境上停了下来。可怜的那些平民,一边是真枪实弹的b国边防军,一边是双方正打得激烈的内战,而且c国不管是政府军还是反政府都有用平民当人质的习惯。

在我们的望远镜看到了一些不愿意的情况,政府军的一些炮弹居然落到平民之中,不时有人爱伤,甚至死亡。

(第六十五章:边境杀戳)

第六十五章:边境杀戮(求收藏)

现代战争已经发展到了精确打击。所谓精确打击就是指专门打击敌军的要害军事部门。但对于平民并不会造成什么伤害。在二战的时候,通常战事一起,平民的死亡也十分大。但在现在战争,我们通常看到什和交战双方造成多少多少平民的死亡。如果平民的伤亡太大的话,一定会造成国际社会的不满。

但很多时候,一方会尽量的把这一数字报少,而另一方面会尽量把这一数字夸大。

战争是以打击对方军事力量为主的,但是对一个全民皆兵的国家来说,也许并不管用,特别是种族战争,那简直是灭族之战,不论对方男女老幼。

“鬼见愁?”教士轻轻地叫道。

“记住我们的任务与身份。”鬼见愁说道。

我们都知道教士在想什么,看到这么多的平民受伤与死亡我们的确心理不忍,战士的责任就保家卫国的,当战士开始对平民屠杀的时候,那么他就污辱了战士与军人这两个词语。但是我们现在是中立国,第三方。所谓中立国就是不管你看到战争的双方打得多惨烈,但你都不能插手,而且也不能接纳任何一方的受伤军人,也不能凭自已的什么良心去攻击任何一方。不然,你就会视为另一方的敌人。

反政府军很快地败阵了下来,政府军的坦克开始出现在边境的四公里了。这时b国也开始紧张起来,也用坦克对阵。政府军看到b国边防军动员起来了,连忙用信号灯发出友谊的信号。而这时平民就开始四散的逃跑起来。

败阵下来的反政府军很快地涌入平民队伍中,一时之间过境大乱起来。叫声,哭声,喊声漫山遍野地响起来。

“嗒嗒……”

一阵机枪响起来了。

政府军居然向平民开枪了。平民队伍中开始出现大量的伤亡了。如果了解c国历史的都会知道,c国东西两部是由不同的两大民族盘居的,双方因为一些原因不时发生过交战,而c国的内乱也是因民族之间的纷争引起的。

卢旺达大屠杀!

在我的脑海中突然想起这个词语。1994年4月6日,卢旺达总统和布隆迪总统同乘的座机在卢旺达首都基加利上空被火箭击落,两国元首同时罹难.4月7日,空难在卢旺达国内立即引发了胡图族与图西族两族的互相猜疑,从而爆发了一场规模空前的武装冲突和部族大屠杀:百日之内竟有约100万人死于非命,200多万难民逃往国外,另有200多万人流离失所,酿成了令世界震惊的人间惨剧. 在1994年的种族灭绝行动中,卢旺达的女性受到了大规模的性暴力的侵犯,罪犯都为胡图族极端组织成员。在这些幸存者中间,大多数女性都因孤独无援被强奸而生下了孩子。而他们的家庭拒绝这些母亲和孩子,从而让她们陷入了更为悲惨的情感空间。

据统计在这次卢旺达种族灭绝过程中诞生的孩子约为二万人。而且大部分母亲在这些暴力侵犯中染上了人体免疫缺损病毒(包括艾滋病病毒)。这些母亲感受到了尊严的失落,同时生活在孤独无援的悲惨境地之中。

从1994年4月7日开始的100天的大屠杀里有近100万卢旺达人死在弯刀,锄头,棍棒和火器之下,一半多的图西族人口被灭绝,其杀人的速度数倍于当年纳粹用毒气残杀犹太人的速度。当时联合国驻卢旺达维和部队的指挥官达赖尔将军后来说:只要联合国愿意介入,只要给他5000名精兵就可以阻止这场人类大灾难,然而被索马里人吓破了胆的美国和其他西方国家,在数十万卢旺达人的哀号中转身离去。

枪炮声将我从脑海中拉回到了现实中,天边开始出现了曙光的迹象,我知道再这样下去,当阳光照射在这块土地上的时候,这里将是一片屠场。

阻止还是离开?

这是一个选择。

我们五对眼睛看着鬼见愁,他深深的低下了头,鼻子能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儿,这时的b国边防军也没有想到出现这样的情况,一时之间更加紧张了,但是谁也不敢开枪,因为谁开第一枪的话,那么事件的后果将是战争,这个后果没有几个人能承担,或者说是没有人能独立承担。

哀叫声在空中不时地响起,

这一刻,

上帝正在沉睡,

清晨的曙光不愿光临这片土地,

血与肉的躯干如此的脆弱,

子弹就像死神的请柬一样,

不管谁与谁。

在我目数中,短短的十分钟就有五百多名平民伤亡。那里面有女人,有小孩,还有老人。一些父母又亡的小孩一下子吓得只坐在地上不停地大哭,忙着逃命的人群这会哪还顾得上坐在地上的小孩子呢。但是他并没有哭多久,一颗流弹就打中了他的脑袋。人们不时把自已的东西扔在地上,这样以便更好的快跑。一些混在人群中的反政府士兵不时把回头张望,有的还能向政府军开枪,当枪响起来的时候,报复他的是更多的子弹。流弹打中了一辆行驶的大卡车上的油箱,那上面坐着满满的平民,汽车一下子在人群中爆炸了。爆炸的气浪与残片一下子放倒了四周一大片的人群。那些车子开始发疯一样地向山区开去,一些来不及躲闪的人一下子被压在车轮的下面。

绝望与惶恐在人群在快速地蔓延起来。

政府军开始向人群方向前进,那像一只狼冲到一群羊中间,瞬间一些平民被子弹打中,也许为了节约子弹吧,在地上那些哀叫的平民被政府军的刺刀一下子捅进肚子中,一些士兵甚至把伤者的肠子给挑了出来,受到伤害的平民在地上发出最为悲惨的叫声,那声音盖过了枪炮的声音传到很远很远。

一些平民想反抗的时候,当他们还没来得及作出反抗的时候,子弹就结束了他的生命。一名妇了被两名政府军追上后,一记枪托就把她们打倒在地上,然后被拖到了一辆卡车上。之前已经有一辆卡车拉走了一车的妇女。在战争中,妇女受到的伤害要远远大于男人,作为被俘者的她们,将会遭受到最为恶劣的行为,那是她们无论在身体与心灵上永远不能承担的。2006年1月,摄影家乔纳森?托洛夫尼克(jonathan torgovnik)受《新闻周刊》的委托去了东非,拍摄一组和人体免疫缺损病毒/艾滋病病毒的报道,这也是艾滋病被确认之后的第25年。在卢旺达,他遇上了玛格丽特,一位当年的幸存者,怀孕并且也染上了人体免疫缺损病毒。玛格丽特恐怖的经历让摄影家一年以后再次去了卢旺达,开始准备用三年的时间,以更为深入的细节揭开这次暴行的残忍的一面。尤其是他们中的许多人都被整个社区以及自己的亲戚所抛弃。

[ 转自铁血社区 他所采访的女性经过了十多年的时间才开始愈合自身的创伤。34岁的韦蕾娜说:“我无法告诉你究竟有多少男人对我进行了强暴。真的无法计数。我只知道四个月以后我开始怀孕。我的状态是如此的糟糕,怀孕后我两次试图自杀。如今我已经知道自己携带了人体免疫缺损病毒和艾滋病病毒。”

所有的幸存者的体验都是极不寻常的,许多女性在被强暴之后还被强迫目睹了整个家庭的屠杀。这些女性告诉摄影家:“他们只能允许你一个人活下去,让你永远生活在悲惨中。”这些女性生活在不可思议的悲剧之中。

看着那些流着血的尸体时,我记得曾经教士说起了《圣经》中耶稣把水变成葡萄酒的故事,可是在我们在面前那些人流淌的鲜血,给这个故事染上了灰暗的色彩,如果上帝看到这样的场面,还会不会让葡萄洒出生呢?

虽然我们受过最为严格的心理训练,但是面对这场屠杀时,我们了为之动容。中国也是一个多灾多难的国家,曾经被日本侵略军屠杀的三十多万中国同胞逝去还没有一百年。科学家们曾说过,生命的诞生的最先是一个绿霉细胞,在亿万年的演进中才出现各种各样的生物,包括现在我们这些不同肤皮的人类。

仇恨只能带来更多的仇恨。

当一个国家,当面对反人类罪行的时候,会坐手旁观,也许今天是别人遭灾,也许明天就是你。就像为什么最终全人类站在一起反对法西斯一样。

虽然在我们面前的不是我们的同胞,但是那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全体注意。我们不能置身事外,因为这是三万多人的生命,也许是明天几百万人的生命。付出一部分的生命去拯救大部分人的生命,虽然也是死亡,但是值得。”

“鹰眼,你负责打掉政府军的几个机枪手。导弹,鹰嘴,猎豹你们负责向b国边防军开枪,每人只打中一个人就可以了。准备开始,听我命令。”

“射击。”

当b国边防军中的三名士兵一名军官中弹,边防军一下子向c国政府军开枪了。当时他伞兵距离大约是二公里远,但是枪声马上就传到政府军那边去了,同时有三名机枪手中弹倒下。

战事一下子展开了,而这时平民们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人群疯涌着向山区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