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大约开了十五公里左右就看到了八辆汽车了,看到地八辆汽车以每车装三十个人来算的话,八辆也才二百四十个人。真难为了那些参谋部的人了,能在女兵稀少的军营中凑够二百多号的女兵可真不容易啊。
我下车向汽车示意停下来。务二实和孟光各挎着一把95突下来了。
与联络官交接了手续后,我就让那些女兵下来了,当那些女兵不知道为什么在一个一望无垠的沙地下来的时候,有时不由地抱怨了。有的甚至下车了居然还拿块小镜子照了照。
“全体集合!”我大叫道。
后来孟光形容当时我吼的那声就像在打雷一样的,女兵们一下子安静下来,大约用三十多秒才算把队伍集结了。
我静静地站在那里,直到队伍里没有一点声音才说话:“我叫袁成,从现在起到你们半年集训结束的那一天,我就是你们的军事主官。在这里有两条纪律,我只在这里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这里你们记好八个字:服从!服从!绝对服从!”
我静了三秒钟又道:“在这里,没有性别,没有名字,只有代号。在这里,只会留下真正的强者。在这里,我不会把你们看成是女人,你们在我的眼中,是这个。”
我把脚下的石子一下子踢得老远:“谁他妈的受不了,就给滚远一点。”
“全体注意,目标前方营地,距离七公里。还有一个小时就开饭了,超过九点半进入军营的直接淘汰,送你们来的车,就送你们回去。”
说完,我没有理什么,直接就上车开回营房了。
“哇,老袁,这一招可真够狠,估计要淘汰一大半了。”务二实在车上说道。
“这些娘们儿我看了就闷气,什么女子特战队呢?还是回家结婚嫁老公得了。”我不肖地说道。
“老袁,你不是有鄙视妇女的倾向吧?”务二实问道。
“你傻啊,老袁这是先从心理对这些女兵定位了以后,以后下手不会心痛一点。”孟光在一边说道。
我看着窗外,太阳已经升起来了,警通连和汽车连的跟着我们一起回营地,路上没有任何人给这帮娇气的女兵们护航,她们都得靠自已通过这一关,也许在她们当中,还要说十五公里了,就是五公里都很少人达标。
九点二十分的时候,务二实站和文连站在营门口开始有点急了。
“老袁,你说她们能不能到啊,这十五公里,不要说女兵了,一些男兵也未必在九十分钟内赶到啊。”文连有点急道。
“怎么,老文,你担心你失业了,没事的,大不了明年再来呗。”我笑道。
“你们看,有人了。”一个哨兵叫道。
“叫什么叫,一点出息也没有。”
在地平上线出现了一个人影,接着是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我拿着望远镜看到那些女兵的行具都掉了,个个东倒西歪的,大多脸色煞白。
“文连长,还记得纪律吧?”我问道文连。
文连愣了一下,然后说道:“我记得,放心吧,我和我的兵不会私下帮助这些女兵的。也许现在人你就多了很多绰号了。”
“这有什么,总有一天她们会明白的。”
你是一条长长的绿线,这条绿线通往着训练基地,在这条线上掉了不少的东西,被子啊,牙具啊,香皂啊之类的。最先倒达营地是三个女兵,她们相互地搀扶着进了营地,然后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地上,孟光大叫道: “站起来,再多走几步。”
女兵们这才站起来,软软地转了一圈,身体恢复了一点时才坐下来休息。
“时间到!”我叫道:“关营门!”
基地的大门缓缓地关上了,不知什么原因,门却比平常关得要缓慢得了,有一个女兵在最后甚至从那条门缝挤了进来,孟光与务二实“刚好”看了下后面。
直到现在我还能清楚的记得,那么进了那道门的女兵有一百八十三个,这比我的预期是多了不少。对于那些淘汰的女兵我没去见,让文连把她们领到食堂吃了饭后,汽车连就带走了。
“我都准备了三百个人的餐具,没想到下子就有一半就用了。”文连笑道。
“以后会越来越少,炊事班也不用天天那么忙了。”我说道。
淘汰者能享受用她们今天的早餐,而那些走进大门的却没有那么幸运了。
“谁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把行具丢掉?”我站在上面看着下面已经集合的女兵们问道。
半天没有人说话。
“好,全体俯卧撑一百个,最后十名的,多加五十个!”我说道。
“报告!”队伍中出现一个声音。
“说。”
“我们丢掉行军是因为,在战斗中为了最快赶到集合地点,我们没有必要把那些增加负担的还带着。”
一名女兵说道,我记得她是最先进入营区的三个人之一,她的名字叫穆兰英。
“质疑教官,多加五十个俯卧撑。”我说道:“开始!”
穆兰英带着一种委屈而仇视的眼光看了我一眼后,便开始地上做了起来。我想那次对于女兵们都是极为难忘的体现,我能看到那帮女兵从那时开始恨上了我,她们当时有很多话想说出来,但是却没有说。
穆兰英做完一百五十个俯卧撑后,吃饭的时候连拿起碗的力气也没有了,于是在桌子把饭放在桌沿上,然后用嘴喝。
然而在那里,我却意外的发现了一个人:唐小彩。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最后那个从门缝里溜进来的女兵就是她。对于她在这里,我倒是有点意外。但是在意外之外,也没有什么意外可言。
从那次早上后,我的绰号就多了很多,有野猪,恶魔,恶狼,不是男人的,那个死人…
我不知道“不是男人的”这个绰号怎么和我有关系了,后来我从某个人那里才知道那帮女兵为什么给起这个外号,是因为她们觉得一个男人最起码要做尊重一个女人,一个不懂得尊重女人的男人,怎么可以叫做男人呢?
“老实说,和你们站在这个天空下,我一点激情也没有。我真不知道你们是哪根脑筋少了,跑到这里来受苦。我说,来这里的,都是少根筋的。当然了,即然你们来了,那么我就得想办法把你们一个一个的踢出那道大门。现在开始,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已的编号,这个编号会伴随着你们直到结束。在这里,任何时候都是训练。你们要做的是,要么适应这里,要么离开这里。”
“你们都知道,你们要参加的不是普通部队的选拔,这是特种部队的选拔。虽然战争与女人无关,但是却与我们的祖国有关。特种部队是国家第一把剑,也是最后一把剑。所以这把剑必须要用最精的铁铸造而成,任何杂支都不可能蒙混过关。今天对你们的仁慈,对是以后对你们的生命,国家民族的安全的不负责。在这里,我们要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我们要的是真正的特种战士。什么叫特种战士,即使死,也要站着死!”
“在这里,我们的口号就是:我们训为战,战为胜。我们知胜而不骄,欲败而不乱,闻鼓即忘死,遇强则更强,陷绝地而不惊,知死而不辱!”
“我们的信念产:忠于祖国,忠于人民,生死与共,永不放弃!”我大叫道。
“忠于祖国!忠于人民!生死与共!永不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