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六点多,予问发现瑞瑞不对劲。
不想吃饭,吞咽特别困难,予问急急摸摸女儿的额头,果然发烧了。
“喂,您好,是赵医生诊所吗?!”
得到确定的答案以后,她马上问:“请问今天还有诊号吗?”
“对不起,今天的一百个诊号已经发完。”护士的答案让人很失望。
赵士诚医生在温城很有名气,向来是一号难求。
抱着瑞瑞三更半夜死蹲在诊所门口,而且还必须和那些中年妇女疯抢号码牌的经历,让她遭遇一次就恐怖一次。
但是,有什么办法?疾病面前,人人平等。而她家的瑞瑞从小到大,就是和医院里的那些专家不对盘,只有赵士诚医生才能把她调理的妥妥当当。
挂了电话,她在女儿口腔里取出温度计,一瞧,果然是38.7,和她手温预测的几乎没什么差异。
她忙碌地开始打电话,帮女儿幼稚园请假,打电话给助理再把公司的事情交代下去。
她知道,自己手上还有几个很重要的合同细节得谈,但是,女儿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千金万银都无法换取。
房间里,贺毅被吵醒,他只要睡眠不足,就会有起床气。
他打开房门,不悦,“一大早,你打什么电话?”
“瑞瑞有点发烧。”予问头也不回,依然在轻拍着女儿。
只要睡着了,女儿就能少受点病苦。
每次瑞瑞生病,她都很想代替她受苦,但是,病痛面前,谁也代替不了谁。
听到女儿发烧,他一心惊,快步上前:“怎么不送她去医院?”还呆在这干嘛?
“挂不到赵士诚的号,我替她贴了退烧贴,先看情况,如果降不下来,再去医院。”能熬就熬一下,医院的医生,除了抗生素几乎没有其他药了。
一听发烧还不送他女儿去医院,贺毅恼了,动手就想抢女儿,赌气,“你不送,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