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们夫妻感情凉薄,都是各玩各的。
我决定,从此以后,我们之间男女平等,你出轨一次,我就爬墙一次,你上十个女人,我就给你戴十顶帽子!
予问掂起脚尖,热情探吭赵士诚的唇畔时,不知为何,脑海里会出现一对针锋相对的男女影象。
女人,是她,而男人,居然是贺毅——
太过震撼,太过意外,赵士诚僵仵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反应,怔呆到根本任她宰割。
予问将整个身体更贴向他,温热的舌尖在与他的唇畔碰触,甚至,灵活地钻了进去,勾住他的舌,将吻加深,与之纠缠。
赵士诚呼吸变得急促,搭在她腰上的手,无比的炙热,唇温熨着唇温,麻得让他几乎想把她拉得很近,失去理智到很想狂热地攫取那抹柔润温暖。
叮咚叮咚,一时力度没掌握好,他的几颗扣子被扯了下来,她是成年女子,在屋里闲着没事,偶尔也会换到成人台看看节目。
她想,她表现得很明显吧?她不介意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衣扣落地的声音,让赵士诚惊醒过来,他急急拉开她时,整个结实的胸膛已经毕露,他背过身,轻喘着,调整呼吸。
予问又想贴过去。
莫名,她心房就是有一种声音,支持着自己这种类似发泄地疯狂举动:你出轨一次,我就爬墙一回!
耳畔有人一直在极力怂恿。
“我们以前没接过吻?”赵士诚的再次急急避开,让予问很鄂然。
一句话,让赵士诚冻住了,他可以肯定,她的记忆肯定被谁误导了。
“我们怎么可能以前接过吻?我们以前最多只能算普通朋友。”确定两个人的位置很安全了,他与她对眸,眼神复杂。
刚才她的大胆行径,让他的心跳至今都不自然。
予问皱了皱眉,他的答案,让她很不满。
“如果我们只是朋友,那贺毅呢?他是谁?”
“他是你丈夫。”没有任何犹豫,赵士诚告诉她。
予问整个人僵化了,良久后,她思索再思索,才困难地吐出:“如果他是我丈夫,为什么我爸妈不让他见我,更不让他照顾我?为什么反而是你守在我身边?”
一连串的为什么,让他根本解释不了。
“好了,我明白了,你还没有决定原谅我,我愿意等!”她用自己的思维方式做下定论。
“予问,为什么你会有这种错觉,觉得我们曾经发生过什么?”他扬扬唇,正想再问些什么。
“我困了。”她伸伸腰,不愿听了,只是朝他招招手。
她贪懒,今晚已经够她折腾了,而且,每次回避问题时,她最好的方法就是睡觉。
赵士诚叹了口气,根本拿她没辙,只能坐过去,贡献出自己宽厚的肩膀。
予问靠在他的肩上,像个倦累的婴孩,安心倚偎在父母怀抱中般,才一分钟而已,已经入睡。
夜更深了,时间在流逝,她的呼吸沉稳,安然深睡,而赵士诚始终陪在她身边,没有挪开一步。
他只是偏过头,长指顺着她柔皙的小脸,轻抚:“如果,你恢复了记忆,心中无怨下的选择还是我,那么,我不会错过你。”他低抑的嗓音在悄寂夜里荡开。
他也想伸手拥抱她,也想在她身边永久停驻,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他无法。
……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贺毅出现在赵士诚的诊所门口。意外的,那里早就人声鼎沸,全体工作人员们忙成一团,让他想找赵士诚谈句话,都难如登天。
但是,那道穿梭在人群里的丽影,让贺毅愣了。
“你怎么在这?”他走到柜台前问着正拿着百元大钞,在阳光下辩真假的予问。
她今天还是上身一件t恤,下身牛仔裤很休闲的打扮。
“收银小姐请产假回家休养了。”迎光透视有清晰的毛主席人头水印,她安心将钱放入收银机里,一转目,予问才发现,刚才问她话的人,居然是贺毅。
她顿时冷下脸来。
“所以,赵士诚让你来上班?”
贺毅鄂然,贺太太=收银员?这也太不搭了,到底还有什么不搭和意外的事情要来吓他呀?
这有什么不对?诊所是她未婚夫的地盘,她自然要努力工作!予问懒得理睬他。